第356節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看到,白雲中今天帶著白伶兒動身去了泰國,在抵達泰國後投宿一酒店後。就開始陸續有泰國人過來拜訪白雲中。
白雲中和那些個前來的泰國人都是先閒聊一會兒,再就是把白伶兒介紹給那些個泰國人,讓那些個泰國人對白伶兒多多輔導一下。
白伶兒問詢那些個泰國人的問題很是單一。統統的都是和如何煉製屍體有關,那些個中文蹩腳的泰國人對白伶兒的問題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態度。
我仔細聽白伶兒和那些個泰國人的對話,心中咂舌屍體上的物件可謂是哪哪都有不同用途,驚悚於屍體某些部分煉製出來的東西破壞力竟是巨大。
清楚記下那些個泰國人和白伶兒的對話,看白伶兒在和那些個泰國人交談時候嚴肅認真模樣。我對於白伶兒這個人重新審視,越發覺得白伶兒不容小覷。
術業有專攻,廣納各門派本事固然益處多多,但精一門必須是一鳥在手勝過十鳥在林。
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與此刻同步,白伶兒和白雲中剛剛送走今天的最後一個前來拜訪的人,白伶兒打開電腦開始整理資料。
白雲中坐在白伶兒身邊保持安靜,滿意目光不時的瞟著白伶兒。直到白伶兒整理完資料關了電腦,白雲中才開始把白伶兒扯到他的懷裡動手動腳。
看到白雲中和白伶兒又要開始嘿咻,我再去看阿紫此刻情況。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此刻阿紫之前所待著的地方已經不見阿紫蹤跡,那地方只有一個腹部鼓起的巨蟒正不停的吞吐著芯子。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這情況,我不禁是皺緊了額心,再即刻關聯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阿紫躺在地上哀嚎著呼救,在這極為偏僻地方深夜時候並沒有得到誰的幫助,也就在沒多久之前,阿紫身邊出現一巨蟒,那巨蟒將阿紫生生吞入腹內。
確定了阿紫被巨蟒吞食,我說不出心中到底是何種感覺,沉默著捏決催動可隱身紙人回返我身邊。
當可隱身紙人落入我的掌心,我心中喟歎一聲把可隱身紙人收入儲物戒之內。
澹台璃這個時候抬眸望向我。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澹台璃阿紫被巨蟒吞入腹內,我說其實我並沒有想著取了阿紫性命,只不過此刻再講這樣的話貌似太過假惺惺。
澹台璃牽著咕仔的手走到我身邊坐下,拍拍我的腦袋說婦人之仁不可有,說我們當時沒有取阿紫性命等於已經給了阿紫機會,如今意外已經發生我無需為此耿耿於懷。
對於澹台璃的寬慰話語,我默然點頭不置可否,只是心中無限悵然。
我想要的生活歷來不是這樣的生活,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過著那平平淡淡忙忙碌碌生老病死的生活,品味著那平凡的幸福。
只是我注定和那樣的生活絕緣,我注定必須要繼續現在的生存狀態,否則分分鐘就會小命不保。
「冉姐姐,你和鳴哥哥多久沒有聯繫了,鳴哥哥還好麼。」咕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我。
「有一段時間沒聯繫了,怎麼咕仔想你鳴哥哥了麼。」伸手捏一下咕仔嬰兒肥臉頰,我淡淡笑容。
諸多的無法避免那就不避,已然如此,那就時時做好心理建設心理暗示即可。
我的問詢出口,咕仔猛點他的小腦袋,我拿出手機撥打謝一鳴電話,又一次的手機提示是無法接通。
對於謝一鳴電話的無法接通,我無奈搖頭同時只感已經習慣,收了手機,我對咕仔說謝一鳴隨著他師父一起歷練,或許到了哪個無有手機信號的地方此刻他的手機無法接通。
咕仔撅起了小嘴,瞟一眼澹台璃,說他家鳴哥哥怎麼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澹台璃因為咕仔的這句話瞬間苦皺了臉色,說咕仔咱不帶這樣玩的。
「我家冉姐姐具有最後的選擇權。」咕仔傲嬌抬起下巴。
「咕仔,依你之見,你鳴哥哥和我這璃哥哥哪個更配你冉姐姐。」澹台璃手指摩挲著下巴,唇角是不羈笑意。
「拒絕回答,別想著把我帶溝裡去。」咕仔嫌棄目光再瞟一眼澹台璃。
「別鬧,都該幹嘛幹嘛去。」咕仔和澹台璃的對話令我扶額搖頭。
「我陪冉姐姐。」「我陪小冉。」咕仔和澹台璃異口同聲。
「忙,不需要你們任何陪,要麼去那張床要麼門在那邊。」我無語望天花板。
咕仔和澹台璃兩個面面相覷,再齊齊走向我對面那張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我這邊安靜下來,我再關聯追蹤吳喜兒的可隱身紙人。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不等吳喜兒從白天明口中套得王大郎被關押的具體位置,白天明在昨天晚上時候接到一通被告知王大郎屍體被人帶走電話後,就一臉意味深長表情在吳喜兒面前講,王大郎事情變得有趣多了。
吳喜兒滿臉訝然表情,問詢白天明此話怎講。
白天明搖著腦袋,說如同王大郎那樣被砍了腦袋後屍體又被人帶走,對方或許是想要他死後復活,如果猜測是事實,那要付出的代價可謂不小。
吳喜兒追問白天明他口中的代價是什麼,白天明瞟一眼吳喜兒說那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講清楚的,說依他看來王大郎的價值根本不值當人為他的死後復活付出偌大代價。
吳喜兒眼神閃爍,再開口是她要先去趟衛生間。
在衛生間裡,吳喜兒撥打方瑋電話,告訴方瑋她剛才從白天明那裡得到的有關王大郎的訊息。
方瑋那邊講他早已經知道此事,說他現在正和王大郎在一起,吳喜兒無需再過問王大郎事情。
吳喜兒一臉如釋重負的神態,掛了電話在衛生間裡再待一會兒盯著衛生間內鏡子裡面的自己,眼底情緒集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白天明在外面催促她趕快出去伺候著,吳喜兒才離開那衛生間。
今天早上在白天明和吳喜兒還在熟睡時候,白天明接到白雲中電話,白雲中告訴白天明他要帶著白伶兒走一趟泰國,叮囑白天明關注煞派事情。休剛台亡。
白天明唇角浮現譏諷笑意,問詢白雲中能否帶他一起前往泰國,說這樣也可以讓他跟著長長見識。
在白雲中拒絕之後,白天明說那就一路順風也就掛了電話,再開始扯了正在熟睡的吳喜兒開始嘿咻。
上午時候白天明帶吳喜兒一塊去探望他媽媽,多日不見的他媽媽現在是瘦的不像話,躺在床上空洞眼神盯著天花板,嘴裡不住的嘟囔著造孽。
當病房裡只餘下白天明和吳喜兒以及白雲中老婆時候,白天明立在病床前對他媽媽講,白雲中現在和白伶兒是父慈女孝兩個人形影不離很是親近。
白天明的話語出口,他媽媽的目光緩緩轉向他,顫抖著手指指著白天明,說姓白的都是畜生都是神經病都該早死。
白天明突然笑了起來,說他媽媽這一棒子打死一群人的做法很不對,說他們家起碼他不是神經病算是個正常的。
白雲中老婆抄起床頭的物件就扔向白天明,叫嚷著讓白天明立刻滾出去。
有護士和醫生快步進入房間,把白雲中老婆按壓制服在床上,堵了她的嘴巴並捆綁了其雙手雙腳用繃帶把其身體禁錮在床上令其無法動彈。
醫生對白天明說病人這樣暴躁的情緒不多見,說他們對病人的照顧很是仔細。
白天明點頭再揮退了醫生和護士,再對他媽媽說,是否是神經病不是她說了算,而是錢和權說了算。
白天明講完,擺手讓吳喜兒過去他身邊,當吳喜兒靠近白天明之後,白天明一把把吳喜兒攬入懷中,對他媽媽說吳喜兒是白雲中玩剩下的女人如今這女人歸他玩,說他還在心生期盼著何時白雲中能玩膩了白伶兒,到時候白伶兒也會歸他玩。
白雲中老婆怒瞪著白天明,白天明笑著說她也夠瞎眼的居然到了白家嫁了那樣一個丈夫還生了這樣一雙兒女,再摟著吳喜兒一起離開病房。
吳喜兒從白天明一把把她攬入懷中到與白天明一起離開病房時間段,臉色是紅白交加,眼底情緒急劇變化。
直到出了病房白天明鬆開攬著吳喜兒的手,頓住腳步冷眼瞧著她時候,吳喜兒的臉色才終是恢復正常。
吳喜兒迎上白天明視線問詢白天明怎麼不走了,白天明一巴掌重重摑在吳喜兒臉上,吳喜兒應聲直接摔倒地面。
第五百章任務
跌倒地面上的吳喜兒捂著臉訝然表情望向白天明,委屈聲音問詢白天明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白天明蹲在吳喜兒面前,盯著吳喜兒緩緩講出方瑋和陸文豪的名字。
吳喜兒的臉色慘白眼底滿是驚懼情緒,連忙跪在地上扯上白天明的褲腳。說她再也不會與方瑋和陸文豪有半分關係,求白天明能給她個機會。
白天明冷哼一聲從蹲在地面上的動作起身,再一腳把扯著他褲腳的吳喜兒給踹向一邊。
白天明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告訴對方他帶了病人過來,讓對方給安排個房間,對方問詢白天明所處位置說他會立刻安排。
在白天明撥打電話時候,吳喜兒是連滾帶爬再到白天明身邊,說她自認平日裡伺候得白天明還算不賴。讓白天明唸唸舊情饒了她這一次。
白天明杵在原地絲毫不會之所動,很快就有護士和病人趕到白天明和吳喜兒身邊,強行拖了吳喜兒離開。
被強行拖著離開的吳喜兒開始咒罵白天明。只是沒罵幾句就被人捂了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白天明立在原地,直到吳喜兒被拖入一個病房後才轉身離開。
被拖入病房的吳喜兒很快就被弄成了白雲中老婆剛才模樣,全身被禁錮在床上無法動彈,再有人拿了長針過來不由分說就把裡面的液體從吳喜兒的胳膊處注入吳喜兒體內。
吳喜兒即刻昏迷,直到此刻還不曾醒轉。
關聯追蹤吳喜兒的可隱身紙人與此刻同步。我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收斂情緒繼續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以及熟練澹台璃白天時候教習我的本事。
翌日清晨我和澹台璃用過早餐,澹台璃再教習我新的本事,下午時候,奶奶從紫山小村莊趕來與我和澹台璃匯合。
待在房間裡被奶奶和澹台璃惡補本事再整整三天三夜,過了今晚也就到了我該啟程去日本的日子。
馬上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沒有一個熟識的人。澹台璃還曾經說過我之前本事到了日本會被分分鐘完爆,我心中忐忑同時,又深深不捨離開。
與澹台璃和奶奶一起吃過晚飯回返投宿旅館後,坐在房間裡我撥打謝一鳴電話,想要告訴他我明天就要去日本。
只是謝一鳴的電話是一如既往的無法接通,這樣情況令我更加的難以淡定。
奶奶淺笑著問我是不是給謝一鳴打電話,我點頭說是說謝一鳴電話無法接通。
奶奶說失聯只是短暫事情,隨後我和謝一鳴聯繫上之後我再告訴謝一鳴我去日本的消息也不遲,說左右謝一鳴這個時候也是無法和我一起前往日本的。
聽了奶奶的話我探究目光望向奶奶,問詢奶奶怎麼知道謝一鳴無法和我一起前往日本,奶奶表情無異說那是暑假來臨謝一鳴送我回紫山小村莊時候告訴他的。
我對奶奶的話不置可否,在暑假來臨謝一鳴送我回紫山小村莊後我和他雖然可謂是形影不離,但畢竟不是連體人總是有不在一起的短暫時間存在的。
我沒印象謝一鳴曾和奶奶講過他不會和我同時前往日本,但我也不能斷言謝一鳴不曾和奶奶講過他不會和我同時前往日本。
奶奶瞟我一眼,說雖然我有儲物戒傍身。但我此次前往日本怎樣都不能兩手空空,帶些行李裝裝樣子是很必要的事情。
我說明白說我儲物戒裡有現成的行李箱和背包,只等明天取出來就好。
澹台璃這個時候給了我一個名片,叮囑我到了日本可以先去找名片上的人,說日本對於我而言是人生地不熟之地,名片上的人會為我提供我需要的幫助。
我收了澹台璃遞給我的名片對澹台璃說聲謝謝,問詢澹台璃王大郎的情況現在如何。
澹台璃說他已經把事情交給方瑋和陸文豪主辦,他的手下只是從旁協助,方瑋和陸文豪已經立下軍令狀,保證能把王大郎的事情辦的妥妥當當,只不過那是需要時日的,到此刻為止,方瑋和陸文豪那邊還不曾有消息回饋過來。
聽完澹台璃的話我再對他說聲多謝,澹台璃擺手說我和他生分,說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今晚上奶奶必然是有不少悄悄話要給我講他就不來做超級大燈泡了。
澹台璃講完後與奶奶和我告辭,我送澹台璃到門口再關閉了房門後坐到奶奶身邊,挽著奶奶胳膊問詢奶奶是不是有千言萬語要和我交代。
奶奶淺笑著說是,說我此次前往日本並不只是簡單的留學,她還有任務要我去完成。
奶奶的話令我訝然,我問詢奶奶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
奶奶淺笑搖頭,說我獨自去往日本本就不易,她再交代我任務,她有種自己不是我親奶奶的感覺。
奶奶的話令我忍俊不禁,我靠在奶奶的胳膊上,說奶奶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必須是親奶奶,催促奶奶趕快把她要交代我的任務告訴我。
奶奶嚴肅了表情,開始給我講她給我的任務是什麼。
奶奶說,此次我前往日本,有兩件事情要去做,這兩件事情不管最終我能不能完成,我都是需要盡力去做。
兩件事情都是尋人,尋的分別是我的爸爸和當年從南廣王手中盜寶之人。
聽到奶奶提到我爸爸,我瞬間激動,我急聲問詢奶奶我爸爸現在真的就是在日本麼,問詢奶奶這訊息是從何而來。
奶奶歎息一聲說或許,說在她回返紫山小村莊的時候曾接到一個老友電話,那老友告訴她,他前段時間在日本曾看到過我爸爸,只不過也只是那麼一瞥,他並沒能追上我爸爸。休剛台劃。
他看到的我爸爸的樣子,和二十多年前我爸爸失蹤之前沒多大變化,只是我爸爸臉上多了一條從右額頭到左下顎的長長深深刀痕。
奶奶講到這裡頓了下聲音,再說在四川與雲南交界線,有一個千年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