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節
隨著小加籐君手下到達那包廂,我看到包廂門口已然杵著幾個小加籐君手下,推門進入包廂。我看到包廂裡面不但有小加籐君還有老加籐君。
簡單的打過招呼落座,老加籐君笑著說,這還是小加籐君第一次邀約女子與他一起進餐。
老加籐君的話讓我心裡低咒一聲,我淺淡笑容說不勝榮幸。
老加籐君問我準備在日本待多久,有沒有長期留在日本的打算,我說我來日本只為求學,求學結束自然是會立刻回國。
老加籐君瞟一眼小加籐君,說如此的話倒是難辦了些。
嘴角抽搐看著老加籐君,我表示我很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尼瑪這算是怎麼個情況。要不要這麼雷人。
我還沒有那麼自我感覺良好,我自然是清楚知道,小加籐君那廝不可能是真的對我有什麼特殊想法。
我不知道老加籐君如此是想要達成什麼目的,但我清楚老加籐君的反應必須是噁心到我了。
旁觀老加籐君和小加籐君表演雙口相聲,我看到在老加籐君講完話語後,小加籐君愁眉不展模樣瞟我一眼,對老加籐君說他會用他的行動來挽留我一直待在日本。
老加籐君拍拍小加籐君的肩膀歎息一聲,對小加籐君說年輕人的事情他不管,說他相信小加籐君的眼光,讓小加籐君一定要努力把握好時機。
小加籐君重重點頭,說他如何都不會錯過這段姻緣。
小加籐君和老加籐君表演到這裡。有服務員進入房間開始上菜。
再用餐時候,小加籐君不時為我夾菜,說我顯瘦了點,我需要多吃點飯菜才可以。
「小冉,你說我有沒有機會。」用餐到了一半時間,小加籐君問詢我。
「有。」小加籐君的問詢,讓我額頭青筋猛跳幾下。
「端木森單身,你可以放心的去追求他。」在小加籐君眼現驚喜後,我淺笑著補充發音,把筷子擱下,我拿出手機把玩。
我的補充發音結束,小加籐君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老加籐君低頭用餐不去多看我和小加籐君一眼。
「小冉你太能說笑了,你就沒明白我的心意麼。」小加籐君乾咳兩聲掩飾尷尬情緒。
「沒有。」我回答的很是乾脆。
「我問我有沒有機會,指的是……」小加籐君不甘心再重提之前問題。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在小加籐君要赤裸裸挑明心意時刻,我按下設置手機鈴聲處。
手機鈴聲應聲響起,我打斷小加籐的話語,佯裝手機有來電,拿著手機離開房間。
遠離包廂一段距離,我按掉手機鈴聲,杵在原地扶額搖頭。
今天晚上這標準的隸屬於鴻門宴,只等小加籐君挑明心意,我就是騎虎難下狀態。
無論怎樣,小加籐君也是這東京地頭蛇,是眾手下口中的龍爺。
當小加籐君挑明心意,不管我是婉拒,抑或是我絲毫不給面的嚴詞拒絕,如何都不是妥善處理事情之法。
考慮一下,我直接走出飯店再去開車離開,在路上我電話小加籐君,表示歉意之後說我有急事必須離開,隨後有機會我會回請小加籐君的。
小加籐君給我的印象,就是一人渣猥瑣流男人。
通過可隱身紙人對其的追蹤,我知道小加籐君心思並不怎麼縝密,通過他在古屋時候的表現,我又發現他還頗有逗比潛質。
這樣一個小加籐君,只要他旁邊沒有老加籐君的出謀劃策,在這日本東京是根本不可能長久站穩腳跟的。
如此,只要老加籐君不在,我再面對小加籐君的直言其心意,是可以在不讓他覺得丟面的前提下輕鬆熄了他的想法,也就可以不用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隔著電話我講完話語後,小加籐君說正事要緊隨後再約就是,問我是什麼麻煩要不要他出手相助。
我說不用說我自己就可以處理,再說幾句抱歉話語我也就掛了電話。
重新回返中雅公寓,我在經過汪達朋餐館時候和汪達朋打聲招呼,再回去租住地方。
進入租住房子,我見到多日不見的Jesse。
我的進入房間,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Jesse甜蜜笑容和我打招呼,問詢我怎麼不見夕紀子和羅琳。
我搖頭說不知道,再應答幾聲Jesse的攀談,也就去洗漱後準備回返自己房間。
Jesse在我快要走到房間門口時候在我身後發音,邀約我明天去往建仁寺遊玩。
聽到Jesse再提建仁寺我頓住了腳步,轉身望向Jesse,我冷聲對她說我不希望再聽到一次建仁寺三個字,如果再讓我從她嘴裡聽到建仁寺三個字,我不介意對她不客氣。
Jesse愕然了表情無辜眼神望著我,問我到底這是怎麼了。
盯著Jesse,我說到底怎麼了她自己心裡比我更清楚,有些事情別等著撕破了臉皮那就再沒有挽回的機會。
看到Jesse噤聲不語臉色變化不定,我轉身回返自己房間。
如果羅琳之前所講的是事實,荒島之行偷襲事件的幕後之人,除卻夕紀子和那外人之外,Jesse也佔一份。
我還沒空去追究Jesse麻煩,現在Jesse竟是再把主意打到我頭上,怎樣都是讓我怒火飆升。
回返到房間鎖好房門,我再熟悉幾遍我準備應對目標鬼魂的陣法,再開始把今天跟著族主修習的新本事演練一遍,也就開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修煉到清晨我頓住修煉動作,也就準備再去洗漱後前往骨器店。
手機這個時候突兀響起,我拿起手機,看到的是一國內打來的陌生號碼。
立刻接通電話,我聽到奶奶的聲音傳來,奶奶先告訴我,以後我可以通過這個號碼隨時與她聯繫,再問我回返日本後情況如何。
我說一切都好,問詢奶奶身體狀態如何,奶奶說她也一切安好。
奶奶的天譴加身事情如何都是讓我放心不下,我對奶奶說撒謊不好,奶奶說她說的是事實,難不成我還在盼望著她身體不好才可以。
和奶奶閒聊幾句後,我問詢奶奶謝一鳴情況。
奶奶說,謝一鳴的沖關還在繼續,目前為止算是順利並沒有出現什麼異狀,不過沖關結束的時間不定,這中間到底會不會再出現什麼變故是不一定事情。
奶奶的話讓我微皺額心,我說姜閆曾提過,只要找到安全之所再有他在謝一鳴身邊,謝一鳴就不會有太大危險。
奶奶輕聲歎息一聲,說大成天罡派功夫不管如何都是危險重重。
姜閆之前之所以那麼講,也只是想讓謝一鳴盡快去大成天罡派功夫,同時也不想讓我太過擔心。
奶奶說,謝一鳴的修煉已經到了最後一步,遲早都是必須要經歷大成天罡派功夫這一福禍相依的階段,且早一點遠比晚一點要好很多。斤圍盡弟。
成功的話,他就此也就是大成了天罡派功夫,失敗的話,他不但會受到沖級的反噬,此生也就再無大成天罡派功夫的機會。
奶奶的告知讓我心情不得輕鬆,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講些什麼。
電話那邊的奶奶輕聲笑著,說有姜閆和她在,即便是謝一鳴沖級失敗,她們也不會讓謝一鳴受到多大反噬的,她講的沖級失敗是最壞結局,我不用太過擔心。
第六百二十七章反噬問題
聽到奶奶的寬慰話語,我依然是心情難以輕鬆。
倘若沖級失敗,不說那反噬事情,只說謝一鳴此生都再沒有大成天罡派功夫的機會事情,那對於天罡派唯一傳人的謝一鳴而言。毋庸置疑怎樣都是件難以接受事情。
當然,對於我而言,謝一鳴不管沖級成功還是失敗,只要他少受反噬性命無虞就可以,任何時候,人才是根本才是重中之重。
我不放心的追問奶奶,倘若謝一鳴真的沖級失敗,其所受到的反噬會使得謝一鳴如何,有姜閆和她在旁相助,又能把謝一鳴所受的反噬減緩到什麼程度。
我的問題問出,奶奶卻是沒有坦言回答,只說她已經講過,沖級失敗遭受反噬是最壞情況,我只管放寬心就可以。
奶奶講完不等我再問詢什麼。說一聲她要立刻回去與姜閆一同守著謝一鳴,也就直接掛了電話。
心中喟歎一聲。我搖頭把手機擱在榻榻米上,去洗漱收拾妥當後也就準備離開租住地方。
經過Jesse的房間門口,沒聽到Jesse房間裡有什麼動靜,我關聯追蹤她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此刻的Jesse閉眸正盤膝坐在房間裡,左手掌心朝上托著右手,右手食指豎直指向天花板,右手其餘四指握在一起。
Jesse的呼吸幾近於無,其神態看起來很是專注。
我注意到,Jesse的身邊,擱著羅琳從老加籐君那裡得來的玩偶。
這樣的注意到讓我微皺額心,我腳步不停從Jesse門口經過,離開房間下樓時候去看追蹤Jesse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近兩天訊息。
從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也就在前天晚上時候,有一中年女的和Jesse在中雅公寓門口碰面。
那中年女的眉眼和Jesse有那麼幾分相似,Jesse稱呼那中年女的為姑姑。
那女的見到Jesse後遞給Jesse一個信封。說那是Jesse的媽媽讓她捎給Jesse的。
Jesse接了信封,問詢那女的她媽媽是否找到了她爸爸,那女的搖頭,說警方那邊的線索又中斷了,到現在還不曾找到Jesse的爸爸。
Jesse點點頭,沒有追問什麼也就和那女的告辭。
在隨後Jesse打開信封後,我看到信封裡的紙張上面,是一套打坐姿勢的手繪圖案,Jesse看到那紙張上的內容之後是難掩喜悅。
昨天上午九點多鐘時候,Jesse弄開羅琳房間的房門。從羅琳房間帶走了玩偶。
昨天晚上Jesse和我對話後,她回去房間後也就開始按照那紙張上的手繪圖案開始演練,直到我洗漱時候,她的打坐姿勢才終是定在了手繪圖案上的最後一個姿勢。
我注意到,隨著Jesse的持續演練打坐姿勢,Jesse的呼吸聲是越來越輕,最終是輕到幾近於無。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也只是看到她的呼吸聲是越來越淺,並沒有看到Jesse的演練打坐姿勢,給她帶來多餘改變。
沒明白Jesse修煉的是什麼,不清楚Jesse想通過這樣的修煉達成什麼目的。我在腦海裡過一遍Jesse那紙張上的內容之後,也就斷開了可隱身紙人的關聯。
去汪達朋餐館用過早餐,我開車去往骨器店。
在路上,我關聯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小加籐君也正在趕往骨器店的路上。
坐在車後排的小加籐君,今天拾掇的很是人五人六的,手裡拿著一支玫瑰花和一個首飾盒子。
小加籐君此刻狀態讓我忍不住低咒一聲,我即刻再去看昨天晚上我離開飯店包廂後的發生的事情。
我看到,在我離開包廂和小加籐君電話聯繫之前,老加籐君和小加籐君坐在包廂裡只是沉默著用餐。
在我與小加籐君電話聯繫之後,老加籐君等小加籐君收了電話,也就開始開口講話。
從他們的談話內容裡我知道,也就是因為同在骨器店修習紋身之術的原因,小加籐君在老加籐君面前多有提及我。
老加籐君鼓動著小加籐君去追求我,因此,才有了昨天晚上小加籐君的主動邀約事件發生。
老加籐君對小加籐君說,他覺得我很是不同,如果小加籐君能追求到我,完整的紋身之術不會旁落他家不說,我定然還能為小加籐君帶來驚喜。
小加籐君對於老加籐君提及的完整紋身之術很是不解,讓老加籐君給他講個明白。
老加籐君說,端木森教習小加籐君紋身之術隸屬於不情不願,在這樣的前提下,端木森勢必是不會把完整的紋身之術教習給小加籐君。
小加籐君只能通過我,才能得到完整的紋身之術。
小加籐君沉了臉色點點頭,再提及老加籐君話語中所講的驚喜兩個字,說他也是覺得我與眾不同,但他沒明白驚喜指的是什麼。
老加籐君瞟一眼小加籐君後,搖頭說小加籐君除了對骨器之術紋身之術會上點心之外,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胡混揮霍了。
小加籐君也是時候去斂了性子,好好跟著他學些真本事了。
小加籐君對老加籐君的話不以為意,催促老加籐君為他講講驚喜兩個字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