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三絕門中的醫術,果然神奇,這方面還有待學習呀!
和白冰田甜一起出了教學樓,白冰立刻像看著怪物一樣打量著我。
我輕輕一笑。
白冰說:「小峰,你太讓我驚訝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這方面我不想解釋什麼。
我和田甜說:「你先去飯店吧,我和白老師還有點事。」
田甜立刻露出很八卦的眼神,笑嘻嘻地說:「大哥哥,你該不會真的和白老師在談戀愛吧?」
「臭丫頭,你想多了。」
而白冰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卻羞紅了臉。
田甜歡笑著,邊跑邊跳,離開了。
我笑著搖搖頭,田甜這丫頭,還像個孩子呀。
我和白冰走到教師公寓門前時,白冰頓住了。
我連忙問:「怎麼了白老師?」
「我……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呃?
我一愣:「為什麼?」
白冰說:「現在是白天,人多……容易被人誤會……」
我立刻明白了。
白冰的家裡,恐怕除了我,還沒有過別的男人進去吧。
「好,那我們去哪?」
去什麼地方,這一點我無所謂。
白冰說:「就近找個地方吧……」
就近……
那麼只有小旅館了。
畢竟這裡是學校,周圍的小旅館可是很多的。
第262章治療
很快我就和白老師在學校後門附近找到了一家旅館。
這邊只是晚上的時候有些小吃攤,旁邊幾家小旅館,除此之外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因此在這邊不怕被人看見。
進了小旅館,白冰深深地低著頭,緊緊貼在我身後,顯得很緊張。
旅館老婆瞟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我身後的白冰,立刻露出猥瑣的笑容。
我皺了皺眉。
然後交了錢,我和白冰向樓上走去。
我感覺那個旅館老闆的樣子有點熟悉,上樓時又看了他一眼。
結果回過頭我就看到那個旅館老闆正衝我笑瞇瞇的,伸出一根大拇指。
我突然想到,這地方……
竟然就是上次孟婆把我和薛舞弄來的地方!
那一次來的時候我沒有意識,立刻的時候又是匆匆而去,所以剛進來時並沒有意識到。
我們開的房間在旅館的二層,上去時要通過一小段木質樓梯。
當走上這段樓梯時我才想起,這就是上次我和薛舞來的那一家。
怪不得旅館老闆用這種眼神兒看我,短短幾天,跟著來的女人又換了一個。
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
正上到一半時,薛舞突然「哎呦」一聲,一腳踩空,整個身子仰面倒了下來。
我手疾,連忙伸手把她接住。
可即便是這樣,她的腳已經卡進了兩階樓梯之間的縫隙中。
我扶著白冰,關切地問:「怎麼樣?」
「疼……我的腳好像動不了了。」
白老師的表情很是痛苦,她的一隻腳正在樓梯的木板當中。
我連忙蹲下身子,握住她的腳,向外抽了抽。
儘管把她的腳拿了出來,可明顯腳是扭了,那條腿沒法站住。
「能走嗎?」我問。
白老師痛苦地搖了搖頭。
我說:「要不我抱你上去吧。」
白冰的臉色羞紅,微微地點了點頭。
伸手到白冰的腿彎處,另一隻手扶住她的後腰,一個公主抱就將她抱了起來。
雖然白老師有一米七的身高,但體重卻是很輕,抱在懷裡,我就感覺像抱著一個嬰兒一樣。
白冰羞紅著臉,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打開房間門,我把白老師輕輕放在了床上,然後坐在一旁輕聲說:「白老師,你先休息一下吧。」
白冰微微點了點頭。
突然,她張口說:「小峰,以後別叫我白老師行嗎?你已經畢業了,我們是好朋友。」
我一愣。
不叫白老師,那叫什麼?
我笑了笑說:「你從前是我的老師,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老師。」
我說的很誠懇,可白冰臉上的神色,卻暗淡了下去。
頓了頓,白老師說:「我也沒大你幾歲,要不你就叫我姐吧。」
姐……
聽起來蠻不錯的。
可這叫了三年老師,現在改叫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呀。
我試探著叫了一聲。
「白……」
那個「姐」字就是叫不出來,張了張口,發出的聲音卻又是「老師」。
這一次白冰只是笑笑,搖了搖頭。
白老師很少笑的,現在一笑出來,就像冬日裡的陽光一樣燦爛。
白老師說:「小峰,我的腳……很疼。「
我說:「那我先給你治治腳吧。」
「這個你也會?」白冰驚奇地說。
我笑著點點頭:「學過一點。」
這一點我沒有騙人,腦子中的那些記憶,有不少關於醫治這些跌打損傷的,只是從來都沒用到過。
現在回想起來,把手法、動作在腦子中過了一遍,更加肯定地點點頭。
白冰默許了。
她羞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估計她已經想到,既然是治療她腳上的扭傷,就免不得要直接碰到她的腳。
腳,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畢竟還是很隱秘的地方。
白冰平躺在床上,那只受傷的腳伸出床外,請輕輕地脫下她腳上那隻小黑皮鞋,露出了那只嬌小的,被肉色絲襪包裹住的小腳。
白老師的腳很小,稱得上一隻精美的玉足,和我的手掌相比起來,似乎正好能被手掌所握住。
我輕聲說:「白老師,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嗯。」白冰輕輕應了聲。
然後我便握住了白冰的玉足,試探著輕捏了一下。
她的腿不由自主一躲,像是潛意識在抗拒一樣,不過也僅僅只是抖了一下,就不再動了。
「放鬆。」我說。
說著,我抓住她的腳腕,然後輕輕捏了捏,逐漸加了一些力度,直到她微微皺眉。
沒辦法,這是正宗的正骨,痛肯定是會有一點的。
三絕門的這種正骨法,還可以配合真氣使用,在融合了真氣後,能更好的消腫祛瘀,正骨止痛。
果然,在我不斷的、反覆地按捏中,白老師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
又沒多大功夫,白老師的表情從痛苦轉變為了一種舒服的享受。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嘴中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嗯聲。
不得不說,這只柔嫩的玉足真是太美了。
儘管我一直在專心致志,仔細地為白冰揉捏著腳腕,可眼睛卻總在不知不覺中瞟到她的腳面上。
那薄薄的肉色絲襪下,每一根腳趾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