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是的,按照老和尚的說法上門陰很輕易的便可以驅離身體,我現在腦子是有點亂。」
「首先我要聲明一點,我並不認識那位比丘僧,但我知道從你走進觀園寺那刻起。你身附上門陰的狀況就會被人看出來,因為那裡的比丘僧中確實有高人,僧人對六道眾生一視同仁,所以肯定會和你說這裡面的原因道理,而我就是要你知道這些。」
「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兩個原因,第一是時機未成熟。第二是我需要你自己完全不受干擾的作出判斷,這樣將來你就不會後悔。否則會有變故的。」
「判斷什麼」
「是不是留住上門陰。」寧陵生乾脆的道。
「這」我歎了口氣道:「也許你比我更需要上門陰對嗎」
聽了這句話寧陵生眼睛瞇了瞇,隨後道:「上門陰是怨靈是凶魂是厲鬼,可一旦封禁了魂器中她就是一個隨身攜帶的燈靈,她能維護你的一切利益,這些天想必你對此應該是有所瞭解了」
我恍然大悟道:「小凡這裡的事情是你一開始就安排好了的對嗎」夾每圍技。
他沒有否認,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對於這件事我是早有安排,z小姐走紅之後我開始了這裡的一切佈局,我已經等了整整十年。」
「寧哥,都到這份上了,你能把一切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嗎」
「我說了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切,因為從今天開始你我要聯手做一件大事情。你會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哦,除了修廟咱還有第二職業」
寧陵生沒有回答他想了想道:「村子裡說我是人妖雜交的妖孽,你信嗎」
「這寧哥。你別告訴我這是真的」
寧陵生一雙清澈透明的大眼睛熠熠閃光,這說明他腦子裡在飛速運轉,之後他臉上閃爍過一絲對女性帶有致命吸引力的淺笑,僅僅只是一現而消後道:「這當然不是真的,但我的身世確實比較複雜,我的母親懷孕之後,因為和父親一些意見上的不同,於是就跑了,路過瓦西寨時因為氣力不支暈了過去,寧家人救了我的母親。」
「居然是這樣可是之前你和我說齊天觀」
「那是我的謊言,母親背離了父親這種事情有誰願意被人知道所以這算是我唯一騙你的事情吧。」
居然連這種都告訴了我,看來他對我是「真不見外」了。
他繼續道:「我小時候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成年後母親才告訴我,我只知道寧家一族上下連呵斥我都沒有,小時候我以為是他們寵我,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他們怕我,因為我的的父親是一位密宗法王。」
「所謂法王就是東南亞一代對於密宗修靈有相當道行之人的尊稱,我的父親是以請靈神為長的法王,而靈神就是我說的應神。」
「啊」我嘴巴又一次張的老大。
「靈神是東南亞密宗的最高法術,這是一種將陰靈請入法器的儀式,而這種陰靈可以改變人的運道命理,所以世界各地的人都熱衷於請靈神,能請靈神就相當於掌握了巨大的權勢,因為有很多大人物是聽命於你的,秦邊,我把這件事托付給你,就是把自己的一切賭在你的身上,所以對你我不會有任何隱瞞,你既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親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寧哥,這麼重大的責任你交給我是不是太大意了」
「我必須交給你,因為靈神說白了就是鬼,人與鬼接觸是有巨大風險的,但是這個風險在你這兒就不存在,因為沒有鬼能上你的身。」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但做這件事必須精神集中,意志堅定,因為你是和鬼打交道所以不能出一點岔子,所以我首先要確定的就是對於上門陰你到底是什麼態度,如果決心想要把她驅離體外,我當然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給你,但讓我欣慰的是你通過了考驗。」
「可如果我今天同意了老僧的說法,哪怎辦呢」
「那你就可以去尋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我不會再有任何聯繫了。不過在你進觀園寺前我有八分的把握你不會驅離上門陰。」寧陵生道。
「為什麼」
「因為人都是有的,當你從一件事裡感覺到了好處,你就會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甚至願意為它做出改變,我沒有急於求成,而是讓你慢慢融入這件事裡,我讓你清楚的知道上門陰的缺點和好處,我要你自己在內心作出對比,這個答案是你想要的答案,將來就不會發生變故了。」
我簡直要為他的睿智以及耐心而擊節叫好,寧陵生不光是一個聰明人,而是一個擁有智慧的人。
「小凡請應神這件事就是為了試探我而佈置的」
「也不盡然吧,小凡確實是一個想要出書但始終不得志的作者,很早z小姐就和我說過這件事,設計這一場局一是為了給小凡一個好故事,二是為了讓你明白請應神的神奇與風險,三是需要你做出最終的決定。」
聽到這兒我以為他說完了,沒想到寧陵生又說了個「第四」出來,他道:「這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我相信小凡這個故事上市之後會成為暢銷書的,到時候會有很多人知道請應神這件事,咱們國家有多少人整個東南亞才有多少人我們需要將請靈神這門密宗法術發揚光大,秦邊,到時候你我可都是開宗立派的人物。」
我頓時就激動了,開宗立派意味著什麼我將來有可能成為張三豐這樣的人物,這對我而言可真是牛逼大發了,家裡那些拋棄了我的人還不肚腸子都悔斷了。
想到他們後悔不迭的表情我現在都想笑。
「秦邊,我現在鄭重的問你一個問題,你願意與我打拼天下嗎」
「當然願意了,我可不想碌碌無為的過一輩子。」我毫不猶豫道。
「好,那從今天起我們就榮辱與共,永遠不會背棄對方,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我們都要共同面對。」
「寧哥,你看得起我,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整件事水落石出,所以小凡的故事也到了收尾階段。
很快小凡把這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寫進了故事裡,看完整個故事後喬飛也確定與之簽了出版合同,而我和寧陵生返回陵城後沒過兩天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和三輛奧迪開到了施工現場。
遠東公司的經理從奧迪車上走了下來對寧陵生道:「寧總,這次是我們老闆親自來見你,請吧。」
勞斯勞斯車上的司機下車後站在車頭前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寧陵生上車後車門一關,隱約能看到車裡面坐著一個光頭胖子,聊了大約有十幾分鐘後寧陵生從車上下來後對道:「秦邊、殿臣、小寶你們三個準備一下,晚上魯總請我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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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公司那位經理親手打開一輛車的車門對我們三人道:「請吧。」
車子一路使出市區到了陵城市郊區一處四四方方四層大白樓前停下來了,只見外圍圍牆邊緣掛著一面燙金字的大牌子上寫「遠東貿易公司」,無論是名字還是樓體形狀都很低調,如果只是從外路過不知道內情的人。根本無法想像這棟樓的主人才是陵城真正說了算的人。
下車後哪位經理對我們三人道:「你們跟我來,寧總和我們走的道兒不一樣。」
「有必要嗎,走的路都要分開」慕容御嘟囔著道。
「魯總走的是直達電梯,那部電梯裡只能站的下兩個人,別太小心眼了,你們知道能進這裡的都是些什麼人隨便拎一個出來人胳膊就比你大腿粗了,你應該感到榮幸。」
慕容御還要回他,我趕緊暗中使眼色示意他忍住,還好這次他算給了我面子,沒吭聲。
進了大樓內部內部裝修極為豪華。一樓大廳像是大酒店的廳堂,總之什麼都不缺,就沒看出來這是個做生意的公司。
我們從純木質的樓梯一直上到樓江南出美女,一點沒錯,來,這酒喝的不盡興,就看你們了。」
寧陵生道:「魯總,你請我們來肯定是有事要說,有事就直說,能辦的我一定給辦。kubi酷筆閣」
「喝酒的時候哪有心思說這些,吃喝玩樂就一定要盡興,我說你們幾個,酒一定要陪好了,喝倒一個我重重有賞。」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姑娘嬌笑道:「魯總,你說賞我們什麼好東西可得提前告訴我們,這樣姐妹動起來也有興趣。」
魯總笑著拍了拍手,隨後一個虎背熊腰的年輕人拎著一個黑帆布袋走來將袋子丟在地下,袋口沒有封閉,只見一把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露了出來,魯總道:「你們每人挑一個,只要把人放到了,就去袋子裡抓錢,兩隻手能抓多少就算多少。」
一陣驚呼聲中四個女孩咯咯嬌笑著衝我們跑來,年紀最大的那位一把摟住了寧陵生的胳膊,其餘三人也都衝到他跟前,畢竟是他最帥。
那姑娘笑道:「都別和我搶,這小帥哥人是我的。」
「小潔姐,你就是個女流氓,第一眼看到人家就鑽進眼裡拔不出來了。」挑了慕容御的姑娘笑著譏諷她道。
「你們懂什麼,我和這位老闆年紀相當,郎才女貌,哪像你們上了床你們知道如何伺候人家嗎」
她話音剛落魯總忍不住笑噴出一口酒,隨後他放聲大笑,邊笑邊揮手道:「把菜撤下去再換一份。」
於是一桌子沒怎麼動筷子的菜全部撤了下了去,隨後又換了一桌子的新菜。
我們那經歷過這個,包括寧陵生在內各各羞得面紅耳赤,我自從女孩坐在我身邊起就渾身不自在,不過這個姑娘人還好,到沒有那麼瘋癲,慕容御那個就不成了,要他喂櫻桃,還必須用嘴巴喂,以慕容御極度暴躁的脾氣,在女孩面前膽小的就像綿羊,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人家。
我身邊的姑娘就文靜了很多,只會端起酒杯一個勁的勸我喝酒,我要不喝她就把酒喝了,四五杯酒喝下肚子後咕咚一聲,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
見狀魯總又是哈哈大笑道:「看見沒,這姑娘沒把別人灌倒,自己先倒了。」我就坐在他左手邊,魯總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這姑娘晚上就給辦了,這可是個雛兒,我花大價錢請來的,還是大學生呢,晚上好好享受啊。」
我都傻了,這都哪兒和哪兒啊,魯總話音剛落一名身著白衣的年輕人上來攙起女孩對我道:「先生,請跟我來。」
我慌的小心臟咕咚咚直跳,求援似的朝寧陵生望去,他道:「魯總,我們這些人不好這口,而且他們都是孩子,可千萬」
「孩子怎麼了,現在就是孩子猛,你們這位小伙子多大年紀,不是把我們一個人給活活打死了。」他指著慕容御道。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他卻哈哈一笑道:「放心吧,今天請你們來可不是算賬的,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人死,也有人生,正常。」說罷對手下揮揮手。
他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向前走去,我也沒轍了周圍都是拿槍的人虎視眈眈瞪著我,真怕他們扣扳機把我突突了,猶豫片刻我還是跟了過去,但心裡打定主意,絕對不碰這姑娘一指頭。
穿過客房的偏門,只見是一處走廊,幾間客房分別在走廊兩側,那人帶著姑娘進了其中一間屋子,將人平放在床上便離開了。
沒想到這門一關上原本醉的人事不知的姑娘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跪倒在我面前道:「大哥,求求你了我、我真不知道他們讓我來是幹這種事情的,我以為公關小姐就是陪人喝茶聊天的,我、我不能陪你睡覺。」說罷眼淚猶如斷線珍珠滾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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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實在是哭笑不得了,居然能遇到如此稀里糊塗的姑娘。
她是大學生,從年紀上來說肯定比我要大,但是看面相。這姑娘就是一張娃娃臉,思想上也是絕對的不成熟。
我伸手想要扶她起來,這姑娘十分警惕的往後一縮,雙手下意識的擋在胸前。
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流氓,只是想扶你起來。」
她道:「大哥,我真的不是那種、那種女人,我求求你」
「你別老求我了,起來吧,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說罷我反身去沙發上坐著。
她有些狐疑的歪頭看了我一會兒這才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你真是大學生」她沒說話,咬著嘴唇點點頭。
「如果你不想進來,他們能用刀逼著你進來嗎」
「我、我們班有個同學,專門替遠東公司在學校裡聯繫女生的,說晚上只要來吃頓飯陪客人喝點酒一晚上最少能賺一千塊,我、我也是昏頭了,可是進來以後我說想要出去這些人就不同意了,說要麼打斷一條腿,要麼就陪、陪、陪」
「你啊,我也真是佩服你的頭腦簡單。」我歎了口氣。
「那我、我該怎麼辦呢」她畏畏縮縮道。
「怎麼辦睡覺唄。」這話說出口我又覺得不太妥當改口道:「就是正常的晚上睡覺,你睡床,我睡沙發。」說罷我進衛生間洗漱之後穿著浴袍出來,看她還在那兒站著,不免又好氣又好笑道:「大姐,您這不是準備為我放哨站崗吧。睡覺吧。」說罷我躺在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閉眼睡覺了。
很快我就進入夢鄉。
事後我反思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淡定」,理由有二,第一我對娃娃臉的女孩審美疲勞。第二我對沒腦子的女孩天生就沒好感。有此兩點我對這女孩自然不會有絲毫非分之想了。夾貞助技。
一覺睡醒後看傳呼時間已是早上六點,女孩坐在床上似睡非睡,我起來時稍微有些動靜,她就像是受驚的小鹿立刻睜眼坐直了身體。
我看著都好笑道:「你別那麼小心眼成嗎我昨晚早就睡著了。」
說罷我正要去廁所就聽女孩小聲道:「大哥,你是個好人。」
「你別叫我大哥,我沒你大。」
很早我就出了房間。客廳裡兩名保鏢坐在椅子上似睡非睡。聽見有動靜立刻站了起來,隨後搖晃著朝客廳外圍走去。
到了七點多所有人陸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見面時都有些扭捏,我心裡好奇不知道誰真「辦事」了,誰和我一樣一晚上的「高風亮節」
這個謎團很快就被我通過兩人間的「配合」看的清清楚楚。小潔和寧陵生是互相瞧著彆扭的感覺,這顯然不符合一夜溫存後該有的行為,而王殿臣和女孩則是女孩神態嫻熟的補妝,他的表情看不出特別之處,所以摸不太準兩人到底有沒有「辦事」。
慕容御和另一個女孩則「融洽」了許多,女孩挽著他的胳膊兩人時不時的低聲說笑。
不用說了,這兩人指定那什麼了,行啊這小子,小小年紀就想想我自己至今還是「一片冰心在玉壺」,我是不是白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女人後來成了慕容御的老婆,這兩人晚上雖然睡了一覺,但確實是真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