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48、撞邪的巫師為溫暖的午後時光帶走的玉珮加更
當時男人已有家室,而這個女人幾次催逼男人和原配妻子離婚,並威脅他如果不說就公佈兩人的地下戀情,於是男人再一個夜晚勒死了情婦,並將現場偽造成姦殺。警方一直順著錯誤的路子調查,自然無法查明案情真相了。
所以這件案子只能解釋為在死亡了數年之後這個女人的鬼魂又跟著男人並在電梯裡殺死他,之後藍可兒事件更進一步證明了電梯是一處詭異空間,如果你運氣不夠好,坐電梯很可能就會出事。
自從聽過這個故事後王殿臣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鬥堅持不乘電梯,爬樓梯鍛煉身體。
之後我們順利將這張床運回了「拆遷小屋」,在那裡寧陵生圍著羅漢床四周灑了一把銅錢,接著又在屋子中央掛了一盞鈴鐺,見狀我道:「寧哥,你這是要驅走邪祟」
寧陵生笑道:「恰恰相反,我這是要招鬼,銅錢是墓穴五帝錢。風鈴是招魂鈴鐺,兩樣東西擱一起能招來周圍的邪祟。」
「可好端端的招鬼為什麼」我驚訝的道。
「不招惹這些東西怎麼能知道這張床是不是正品。」
「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看熱鬧」我道。
「當然不成,咱們三個身上的火氣太旺,鎮在此地一般邪祟是不會來的,咱們先避讓,等到凌晨再來。」之後我們仨就去吃飯,之後又去看了電影,一直混到午夜十二點後才打車返回了民房。
這間屋子地處偏僻,又將要拆遷,到了午夜簡直連個鬼影都沒有,而且四周路燈也是隔幾盞才有一個亮著的,在昏暗的燈光下我清楚的看到本來關閉著的屋門居然微微開了一條縫。
「真進鬼了。」我指著屋門小聲道,聽我這麼說王殿臣不由在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
「你別再那兒惑亂軍心。如果是鬼魂進屋子還用開門嗎咱們招賊了。」
一聽這話我慌了,一張羅漢床可值十五萬呢,可是當我慌慌張張跑到小屋前推開門卻並未見到妖魔鬼怪。只有一個披頭散髮的人睡在羅漢床上。
我們開門的動靜不小,但這人睡的就像死豬一動不動,湊上去看清楚真人的臉我們三都愣了,居然是那個買銅鏡的鄉村巫師趙大福。
房屋中又將本以昏暗的光線過濾一層,所以更是昏暗,藉著朦朧的一點燈光,只見鄉村巫師亂髮中掩映著的面龐蒼白如雪一般,在黑暗中看的更是清楚,簡直和鬼一模一樣。
難道和我們做銅鏡生意的其實不是人。而是鬼
寧陵生走到他身邊推了推道:「你怎麼睡這兒來了」這人依舊閉著眼動也不動。
他並未死亡,因為胸口的起伏是非常勻稱的。這說明他的呼吸沒有任何問題,於是寧陵生示意我們退開,他輕輕摘下吊在屋子當中的風鈴在趙大福的耳朵邊輕輕搖動一下,這人的眼睛立刻就睜開了。
他蒼白的臉上一對眼眶裡只有烏黑的眼珠,那模樣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他雖然睜開了眼卻還是躺在羅漢床上一動不動。
沒人說話,這些年的默契配合讓我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閉嘴。
寧陵生不停搖動著銅鈴緩緩站起身來,而趙大福也跟著銅鈴上升的高度上半身慢慢揚起直到完全坐直,寧陵生隨即停了手示意我們出屋。
走到屋外他道:「你們注意沒有,這人坐起身時沒有借用一點手部的力量,兩條腿也沒動,這動作看似普通但除非腹部力量極大的人才能完成。」
「沒錯,而且他的動作特別僵硬,還有那個臉色簡直蒼白的嚇人,寧哥,他是不是中邪了」我道。
「中邪的人只會喪失意志,外形或是動作不會有明顯的變化,我看他是傷了內魄。」
「內魄還能受傷」我奇道。
「當然會受到傷害,人有三魂七魄,魂主思想精神,魄主身體行為,當人突然間受到完全出乎承受底線的狀況時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目瞪口呆,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發呆為失神,發抖為失控,失神和失控其實就是丟了魂與魄,所以趙大福有可能是遇到了被我招魂術招來的過路陰魂,嚇成這幅模樣的。」
「可他人應該在嶺背村呢,難不成招來的鬼魂跑去嶺背村先把他嚇的魂飛魄散然後又把人給帶來的」我道。
「在這之前他必然就在附近,銅鈴影響有限,不可能輻射到嶺背村。」
「那他為什麼會在這兒出現難道是巧合」我道。
王殿臣不無擔心的道:「等他有意識之後會不會告咱們一個傷害罪」
寧陵生冷笑一聲道:「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告我的。」
看他的表情似乎這裡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於是我問道:「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陵生從懷裡掏出一份報紙遞給我道:「你們看社會版,那上面報道了一起車禍事件。」
我翻到社會版,藉著手電筒的燈光看其中報道的一起車禍事件,由於新聞報道寫的十分詳細,一起車禍幾乎是親眼所見一般。
事發在一天之前,地點位於臨江市海馬交口,一輛拉著鋼管的貨車加著油門沖黃燈尾,結果筆直撞上了一輛正常行駛的奔馳車,巨大的撞擊力將奔馳車撞出了老遠,碎裂的玻璃就像炸開一般四處濺射,而劇烈的撞擊直接將司機從副駕駛室裡給擠了出來,他腦袋是血肉模糊一團,人也是當場死亡,車子裡的人也受了重傷,如今還沒脫離危險。。
「這起車禍中的重傷者就是給嶺背村民修建房屋的那個富豪,作為嶺背村村民此刻來到臨江市也不奇怪,傷者為他們修建了房屋,是村民的金主,作為嶺背村村民此時應該過來看看他。問題在於他跑咱們這兒來幹嗎而且為什麼別的人沒撞鬼,偏偏給他撞上了」
我想了會兒道:「最容易被邪祟附體的並非是體質弱的人,心虛氣短的人更容易撞鬼,因為這類人大多干了缺德事惶惶不可終日,而心虛則氣短,氣息微弱才是招惹髒東西最重要的原因,我懷疑巫師在這個時候跑來陽光小屋或許是幹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難不成和那面銅鏡有什麼關係」
寧陵生不知道心裡作何打算,他望著星空半晌之後道:「報警吧。」
「報警他被髒東西上身這事兒我們可說不清楚,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我道。
「別瞎擔心,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一件刑事案件。」
他的本領我是很清楚的,既然堅持肯定有他的道理,於是乎我們報了警。
過了五分鐘轄區派出所的四名民警率先趕到,隨後兩名刑警也趕了過來,其中就有那名警察,見到巫師的怪相這些人都無法理解,民警翻來覆去問這人是不是生病了,而警察多少也懂點這方面的事情,於是私底下小聲問:「究竟怎麼回事」
「和你說了也不能信,這人得送去醫院吸氧先維持著,我這兒還有事需要你幫忙。」
「好,你等會。」警察安排民警聯繫附近的醫院,隨後問馬如龍道:「說吧,什麼事情」
「你開車帶我們去一個地方,到跟前就知道什麼事了。」
「行啊,還和我打啞謎」他笑著上車後道:「你說去哪兒」
:「嶺背村。」果然是那個地方,我反而沒覺得吃驚。
49、農夫與蛇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們一路來到了嶺背村,到時已是後半夜,村子裡甭說人,狗都睡了,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修建墳墓的山腳下。寧陵生指著山頂修建的大墳道:「咱們今天晚上得挖人祖墳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這種行為可是犯罪,觸犯刑法的。」警察頓時就憤怒了。
「我不敢說自己的判斷就一定準確,但是如果我的判斷正確的話,你就會得到一起謀殺案的真像,你願意為正義的事業冒險賭一把嗎」
「先說說你的判斷,如果有道理」
「這種事情你應該知道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因為我的道理對你而言都是無法彩信的,你也沒有辦法用這種說法和上級解釋,所以不如直接看結果,如果你怕就算白跑一趟,無非浪費點汽油錢而已。」
「我真不知道你又發現了什麼。算了,我就和你賭一把,最好你能贏。」警察無奈的道。
說罷我們一行四人趁著夜色悄悄摸上了山。
到了山頂只見陵墓幾乎修建完成,入口處的植物、石人、石獸,墓園內的拱形磚石墓穴無不齊備,最大的一間墓室前豎著一道白色的石碑,表面還沒有刻字,墓磚之間以石灰和鐵片鑲死,看樣子就異常堅固猶如地堡,墓室裡肯定已經放入棺槨,因為入口已被封住。
寧陵生四下看了一番道:「警官,你看這座墓園修飾的極為氣派,可以肯定這墓主人是很有錢的對嗎」
警察皺眉道:「哥們。你可別拿我尋開心,我沒心思在這裡和你開玩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問你這個是因為我很奇怪這麼有錢的人修建了一處如此氣派的祖墳。居然在工期連一個守墓的人都不願意請,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啥奇怪的,老頭是為了當地村民修房子回來的,當地村民對他肯定是感恩戴德了,誰還會來這兒偷東西。」警察道。
寧陵生走到陵墓入口的一處類似於崗亭的玻璃房子前道:「這裡面明明是有人居住的,所以肯定有守墓人,我想請你打個電話問車禍家屬,這個守墓人是從何處僱請的,如果守墓人是當地村民。那咱們就可以打開墓穴了,我保證百分之百這裡面有一起兇殺案。」警察雖然猶豫了很長時間但還是撥通電話。
富翁的家屬並不難找。他出車禍身亡之後家裡親人必然要趕來k市,所以很快就給了答覆,結果不出寧陵生所料,守墓的是村子裡一個叫李二狗的中年人,也是嶺背村村民們集體請願來的。
寧陵生沒有絲毫猶豫道:「你可以讓死者家屬來打開墳墓了。」
「這話讓我怎麼說出口,人家剛死了丈夫、父親,又要把他們家老爺子的墳給重新啟開,你還打算讓我繼續幹嗎」
寧陵生四下找了一圈,找出一把鐵錘道:「我來做這事兒,如果是我推算錯了你就地逮捕我,來這兒就算是抓我的,如果我說對了這案子就算是你破的。」說罷不顧警察的攔阻上前舉著鐵錘三兩下就把磚砌的墓穴入口砸出了一個破洞,隨後點亮手電朝裡面照去
只見墳墓正中擺放著一口黑漆木的棺材,在棺材蓋的中央位置居然正擺放著我們賣給巫師的那面銅鏡,看到這兒寧陵生微微歎了口氣道:「太狠了,這幫人真的是太狠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的兇殺案呢」警察用手電筒在墓室裡四下亂照著道。
「兇殺案昨天已經發生了,那個被車子撞的富商不是意外,肇事司機只是一個替死鬼,真正害他的,是這些村民,他們用一種陰詭狠毒的風水局破了富商的運道,想以此改變自己的命運,棺材上的銅鏡是被四根牛筋交錯綁定在棺蓋正中的,這種佈局之法是一種極其邪惡的風水術叫封魂求財,以有封魂之效的銅鏡鎮住墓穴中的死人,這樣就能影響甚至散盡死人子孫後代的財勢運道,極其險惡。」
「你這只是推論吧有現實依據嗎」警察道。
「墓穴是當地村民承建的,守墓人是當地村民請願的,這面封魂銅鏡是當地村民買的,死人剛剛入穴不久他的兒子就出了車禍,而買銅鏡的巫師猶如陰魂一般在我的房子周圍潛伏著,把這些線索連起來難道你覺得沒一點問題」頓了頓寧陵生繼續道:「還有特別重要的一點,我敢肯定嶺背村村民的手腕上都綁了一根橡皮筋。」寧陵生說話的口氣不容置疑。
「這好像是有點奇怪」
「不是有點,是非常奇怪,所以這件案子絕不能以交通意外定性,必須立刻調查這些村民,其實這案子不難破,他們既然有害人的手段,警察肯定也有讓他們交代案情的技巧,既然已經確定答案了,瞭解過程對你而言肯定不是啥難事。」
警察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聯繫了總局刑警隊傳喚嶺背村的村民。
再回去的車子上寧陵生仔細對我們說了這件事的玄機。
根據他的猜測,這一整件事是從富商回來為村民們修建新居開始的,可悲的是這一富商的善念並沒有為自己帶來感恩,而是為自己招來了一群狼,從他進入村子那一刻起,他所擁有的財富就激發起「同鄉」們貪婪的,於是當他提出要在祖籍修建家族墓園的想法之後立刻得到了所有村民的一致擁護,這些人甚至願意為他免費幹活,而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報恩,而是為了劫走老人的家族運道,為己所用。
風水可以借運,自然就可以劫運,這可不是神話傳說,否則有錢有權之人又何必費盡心思的在埋葬死人的墳墓上大做文章,他們這麼做唯一的目的就是期望福澤後人,而這個巫師並非是「水貨」他確實懂的一些玄門之術,銅鏡具有封魂之效,壓在死人的棺木上必然導致死人魂魄不穩,所以即便是風水寶地也無法保住家族運勢。
而劫運的關鍵則在棺木上的那兩段牛筋,把一整條牛筋分為數段,兩段綁在棺材上,其餘的繫在人的右手,所以寧陵生讓警察觀察那些手臂上綁著牛皮筋的人,如果有村民手臂綁著牛皮筋,則說明他們確實是在背地裡謀劃一起駭人聽聞的陰謀,但這些自認為聰明的人其實也是一群愚昧之人,因為沒有人可以完全獲得另一個人的命運氣數,即便害死了他,但你不可能得到他所擁有的一切。
在隨後的傳訊中警察確實從村幹部和部分村民的手腕上發現了和棺材上完全一模一樣的牛皮筋,只要看到這點小細節一切真相自然大白天下。。。。。
警察心裡有了底這件案子自然就好辦了,隨著警方審訊開始,這些人很快就交代了一件隱藏在黑暗中的陰謀,結果和寧陵生的推測完全一樣,這真是一幕現實版農夫與蛇,其結果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而巫師則是想從屋子裡偷點東西,因為老房子本來就只有一張破木板門,他把屋子裡破爛傢俱當成了我們收藏的古董,結果陰差陽錯的中了「招兒」,在這之後他一直瘋瘋癲癲,後來是否恢復也就沒人知道了。
而圍繞著銅鏡的事情並未結束,市局負責刑偵工作的人對銅鏡做了一次科學鑒定,想通過儀器檢查出銅鏡封魂的原理,結果要查的沒查出道理,卻在無意中又讓他們偵破了一起令人髮指的案件。
50、貪婪至極
我之前說過將銅鏡放在白熾燈下照可以看見銅鏡表面隱隱散發著一層淡綠色的光芒,本來我們以為這是詭物的某一種特徵,但警察卻在鏡子表面上找到了一種很原始的化學材料「磷」。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鬼火,鬼火是因為人體腐化後露出體外的磷遇到空氣燃燒產生的化學變化,而使用特殊的光源能夠進一步發現鏡子上殘存的「磷」居然是呈骷髏形狀的。
既然發現了化學物質那肯定就不會是鬧鬼。所以警察立刻對王崇明實施了抓捕並審訊,一起兒子想要害死母親的人間悲劇隨即浮出水面。
她的母親在事發前兩天因為感冒身體不好,而這位副校長本來就有嚴重的心臟病史,所以在重感冒的影響下她的呼吸都變的困難,王崇明為了害死自己母親真是殫精竭慮,他並沒有在母親病重時立刻下手,而是在母親病情穩定之後告訴她要帶女朋友回來吃飯,再說這話前王崇明已經在鏡子上做了手腳,用磷在銅鏡上畫了一副骷髏。
他在存放鏡子的抽屜裡存了一盒乾冰降低溫度,這樣「磷」就不會燃燒,可是當秦逸從抽屜裡取出那面銅鏡,當磷暴露在空氣中會立刻燃燒。所以銅鏡上就會出現一張詭異的綠色骷髏印記。
人在大病初癒時本來就是最虛弱的時候,而且他的母親還有心臟病,一眼之下立刻心臟病發作,萬幸的是這位副校長並沒有死亡,而是被嚇的精神失常,不過這段時間在醫院的恢復,她的精神意識已經漸漸恢復過來,警方不敢把案件的真像告訴她,擔心這位可憐的母親在此受到傷害。黑
而王崇明之所以要害死自己的母親僅僅只是為了要一套房子結婚,因為他的女朋友說不想和他的母親同住,而王崇明又買不起房子。所以這個為人子的人就對自己母親下了狠手。
在監獄裡他甚至沒有絲毫悔過,而是憤怒的對幹警抱怨道:「其實媽媽的工資並不低,也有外水。但她把這些錢都拿去買了一堆破銅爛鐵回來,既然她不管我,我又何必管她死活。」
這是一個自私到了極點的人。在他的眼裡這世界上一切人都應該為他付出,除此以外他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和義務,這扭曲的人生價值觀讓見多識廣的警察都感到無語,而隨著兩撥醜陋的人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嘴臉後,銅鏡這一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
經歷了這些讓我對人性有了一段更為深刻的瞭解,本來我總以為人壞不到那份上,但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如此單純,人不但能壞到那份上。而且遠遠超過「那份上」。
出了警局之後我正要去打車,只見一輛「大奔」停在我們身邊。車窗搖下來之後一位七八十歲的老人用不太標準的國語對我們道:「小伙子們請上車。」
寧陵生認識他,笑著道:「林伯你出院了」
「是啊,該抓住的人都進警局了,我在醫院待著也沒有意思,差點急死我啊。」他呵呵笑著。
這又是怎麼了這件事實上寧陵生「挖的坑」實在太多了,雖然我是智慧比他略遜那麼一點點的人,但也實在跟不上他的節奏。
莫名其妙的上了車子,寧陵生對我們道:「這位先生是我們家的世交,四十年前他就和我爺爺相識了,後來一直大力支持我父親的事業」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繼續道:「而他也是這次被村民設劫運局的受害者。」
我和王殿臣吃了一驚,我道:「不對啊,新聞報道不是說人受了重傷在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