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節
忽然間我覺得有點嗓子發乾,嘴唇發麻,心臟也是緊張的崩崩直跳。
雖然猶豫了很長時間,我的手最終就像是無法控制朝上門陰的腰後緩緩「纏裹而去」。
我沒有遇到任何「抵抗」,最終我的兩隻手順利的在上門陰的腰後部位「回合了」。
她本來身材就高挑,懸浮在半空之後我只能到她胸口的位置,於是我緊緊的摟住她的腰,腦袋貼在她的胸口上。
我清晰的感受著上門陰的美好,但我對天發誓那一刻我心裡沒有絲毫邪念產生,因為上門陰在我的心裡是聖潔的,是不容褻瀆的。
鮮血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印記,而這人的血液幾乎被我全部擦在了上門陰的身體上,她應該是從中汲取了所需要的「營養」,及腰的長髮已經回復了的油光可鑒的狀態,一根根的比絲綢都要柔順。
正當我緊抱著上門陰處於忘我狀態時就聽一個聲音隱隱傳來道:「這屋子裡有妖邪。」
我心裡一驚趕緊鬆了手,上門陰瞬間不見了。
只見陽台的窗簾上映出一道人影。
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朝屋外跑去,正要下樓就見一道人影已經從樓梯走上來。
前後都有人我無處可走,只能慌不擇路的躲進床底下。
隨後就見一雙穿著布鞋的雙腳站在了門口,他觀察片刻後打開了陽台玻璃窗,只見另一個腳穿布鞋的人走了進來。
凝立片刻一人道:「你怎麼看?」
「這還用說,又是三屍門人造的孽,若不根除這些邪教妖人,必將會有更多的人遇害。」
我心裡奇怪,這人明明是心理變態,亂殺人,怎麼這筆賬又算到三屍門的頭上了?
就聽另一人道:「但我們沒有這些人信息,只能任由他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只是遲了一步,我剛剛鬼魂的氣味還非常強烈,就是我們進來這短時間,如果再快些或許就能救他的性命了。」
「他死了也是命數該當如此,沒什麼好自責的,我們已經是足夠努力了。」
「唉,總是想多救一個人,但總是棋差一招。」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79、趙剛的秘密
我躲在床底下也是滿心好奇,從來只是聽說這世界上有人能看見鬼或是通過法術手段讓鬼現形,還真就沒聽說過有人能聞出鬼魂的氣味。
鬼魂什麼味?
我越想越奇怪。
只聽另一個人歎了口氣道:「你也不用自責,盡力就好。」
「是啊,我盡力了。這說明我的能力真的是很差的。」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沮喪。
「何必想那麼多,只要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不就成了。」
「師父,您不用安慰我,是我拖累了您。」
「你這孩子這麼軸呢?」
「不說了,咱們該走了,否則警察要來了。」很快兩人就離開了。
我趕緊將床底下擦乾淨。以免留下指紋,爬出來後走到死屍面前道:「你也是死有餘辜,下地獄去受無盡痛楚吧。」
之後我去了一處荒涼地,在泥地上刨了個土坑後將作案時的衣物一把火給燒了。
回去後王殿臣還沒睡覺,道:「事兒辦妥了?」
我沒說話。
「能殺人的都是狠角色,邊哥,真沒發現你具備這樣的特質。」
「理論上說每個人都有成為兇手的潛質。因為人是具有獸性的,一旦壓抑不住就會用鮮血來滋養獸性。」
「別告訴我你體內的獸性復甦了?」
「睡覺吧,時間不早了。」說罷我去了衛生間洗澡。只見手指縫的指甲裡全是乾涸後的血漬,於是我用指甲剪將指甲剪斷後丟入馬桶。一按沖水鍵最後一點犯罪證據就順著流水消失了。
當晚我睡的很香,從晚到早根本沒醒,起床後我問王殿臣道:「夢遊了沒有?」
「沒有,你昨晚連呼嚕都沒打。」
「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如果我沒睡著的時候敢殺人,那麼睡著後就不會出去殺人了。」
「哦……你這話說的有點繞。」我一笑沒有繼續解釋,這事兒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們之前一直瞞著我,為什麼昨天和我說這些事了?」
「因為大哥說不必要隱瞞了,所以我就說了。」他輕描淡寫的道。
我知道也問不出什麼道理,也就不聊這個話題了。
「你說寧哥去了哪兒?這麼些天都沒消息了?」
「不知道,大哥的行蹤我上哪猜去。」我走到陽台上扭了扭胳膊,只聽卡卡作響。
白天沒什麼事情我去警局問了鄭春雷的狀況,依舊是沒有任何消息,而趙剛兩人就大搖大擺生活在警方的監控下,每天就是吃喝玩樂,根本不避諱警方對他們的監控。
「這兩個混蛋實在太囂張了。」林懷民氣咻咻的道。
「我有辦法能對付他兩,不過這得靠你們幫忙了。」我道。
「哦,你能對付他兩?你不是剛被這兩人打的渾身是傷嗎?」
我小聲把計劃告訴了林懷民,聽罷他不停點頭道:「不錯,是個挺好的辦法。」於是林懷民帶了七名刑警和我一起出發了。
這兩人不知道為什麼跑到中央街的花園裡,那地方是談戀愛人的常去之地,兩大男人在那兒混著也不知道為什麼,監視的警員以為兩人要和別人搞什麼暗中交易,一直緊緊咬著兩人不放。
我們到了街心公園時兩人靜靜的坐在一處噴泉邊抽煙。
我示意警員們布控好後便走到了兩人面前。
趙剛抬頭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道:「來了?」
「是啊,知道你兩在這我就來了。」
趙剛身邊那人非常氣憤的起身就朝我走來道:「我們到底惹你什麼了,非要招惹我們。」
趙剛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控制情緒,有些人雖然討厭,但不是我們的敵人。」
那人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
「有什麼事情嗎?」趙剛笑著道。
「沒別的事情,我只是替自己討個公道。」
「公道?什麼公道?」
我冷笑一聲道:「那天晚上你們差點把我打死,這麼快就忘了?看來兩位記性不是太好。」
趙剛眉頭略微皺了下道:「你親眼看到是我們幹的?」
「裝糊塗也得裝的像,你說呢?」
趙剛呵呵一笑道:「看來你認定是我了,這也沒什麼,就算是我吧,那麼你今天找我是為了報復?」
「不是報復,而是報仇,那天晚上我一敵二,這一身骨頭都差點被你們拆碎了,不過今天你們就沒法囂張了,看見那些警察了沒有?只要你取出狼爪,就會暴露自己兇手的身份,他們會立刻實施逮捕,想你們這樣的人如果進監獄了估計還是有點麻煩的對嗎?」
趙剛點點頭道:「你說的挺有道理。」
「所以你兩只能赤手空拳的和我交手了。」說罷我抽出「冰棍」
年輕人氣的渾身發抖,似乎就要爆發。
趙剛道:「釘子,別那麼容易被人刺激。」說罷轉而對我道:「你是想要報仇對嗎?」
「是啊,我挨得打可不能白受了。」
他微微點頭,隨後將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脫了,露出肌肉虯結猶如鋼板一樣強悍、堅硬的身體。
但他身體的傷疤多到無法數清的程度,只見渾身上下遍佈了各種傷口,除了鞭傷、刀傷之外還有幾處傷口像是牙印。
總之這人從上到下沒一塊好肉。
我都看傻了,趙剛指著心口道:「如果想要動手那就請開始吧,我保證不還手。」
「你……」我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和我來這麼一手。
他是不是吃定了我不敢打他,所以故意來這麼一出?
想到這兒我舉起的棍子懸在了半空。
趙剛嘿嘿一笑小聲道:「你連殺人都敢,卻沒有打人的膽量,是不是有點奇怪。」
「你、你怎麼知道我殺過人?」我道。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兇手的眼睛是有凶光的,無論你是在生氣的狀態或是高興、開心的狀態下凶光都是始終存在的,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所以你應該動手了,否則不光是我,連那些警察都會看不起你。」
我之所以下不了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我忽然感覺趙剛不是敵人,他對我沒有惡意。
甚至我感覺到那天晚上傷害我的並不是他,雖然他出現了並且和我說了幾句話,但隨後的一切都是錄音機錄下的聲音,我並沒有親眼見到發生的事情。
換而言之如果真是他傷了我,那麼他對我不會手軟,更不會站在這兒任由我毆打,說白了這些警察在他眼裡根本算不上危險,他為什麼要放棄抵抗?
想到這兒我緩緩放下手上的冰棍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是睜著眼睛走進那間屋子的,難道當時的狀態是夢遊?」他問道。
「雖然我自己都不願意承認,但當時的狀態確實是夢遊。」
「哦,那就難怪了。」他點點頭道。
「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自己一個人來找我,而不是帶著這麼些警察勞師動眾的來,我們應該是朋友而非敵人。」他說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便離開了。
林懷民著急上火的跑到我面前道:「怎麼了,我看你……」
「林隊,這件事是我太過於想當然了,你耐心等我幾天,我肯定給你個說法。」
「哦,那倒沒事,只要你安全……」
「你能把監控趙剛的人給撤了嗎?」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他驚訝的道。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