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
他居然沒從牆頂上掉下來,手腳就像是有吸力一般,而且在牆頂四肢跑動時,明顯比用兩腿跑步要快的多的多。
我心中暗道:大事不好。只見出口就在不遠處,但我肯定會被他追上。
果不其然他三兩下一竄就到了我前面,隨後噗通一聲落在地下,兩人呈一前一後的態勢將我堵在中間。
這下麻煩大了。
只見攔在我面前那人用手指了指冬兒道:「把孩子交給我,你可以走。」
我哈哈乾笑了幾聲道:「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有種就殺死我。」
那人嘿了一聲道:「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好,我欣賞你。」說罷他邁步朝我走來道:「但我不得不殺了你。」
「想殺我,只怕沒那麼簡單。」我一把握住醒魂香,可是等它彈了出來後上門陰卻沒有絲毫動靜。
要命了,這幾天天召喚鬼寶,關鍵時刻沒血了。
一腦門子汗立刻就出來了,來不及取血,我伸手從腰間抽出了甩棍。那人恍若不見,繼續朝我走來。
只能咬著牙死扛了,於是我兜頭一棍就朝他打去。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85、天伐戰隊
那人動都不動,等我棍子到了身前,他抬手格擋在棍子上。
頓時我只覺得一股大力順著棍子穿到我身上,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我雙腳離地斜甩出去。
在空中我將冬兒緊緊摟在身體內。隨後我的背部狠狠撞在瓷磚牆上,就聽嘩啦一聲脆響,新鋪好的瓷磚被我撞碎一圈。
由此可知這一下的撞擊力度有多強。
我只覺得喉頭一甜,張嘴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舊傷還未完全恢復,又添新傷。
「叔兒,你受傷了。」他著急的道。
這孩子最令我感到鬱悶的就是喊小雪和慧慧為姐。
我雖然感覺體內的五臟六肺都挪了位,但還能動,我將冬兒拖到身後道:「這兩人是來害你的,有機會就跑。」
「叔,我們報警吧。」冬兒說了句很天真的話。
那人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獰笑。隨後朝我走來。
我我強撐著站起身,此時棍子已經落在地下。
其實我的身手在這段時間修煉中已經有了極大的提高,一般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本來我以為自己還有「一戰資本」,沒想到一招就給人制的無法動彈了。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棍子上包著的千年寒冰居然被他隨手一格給震裂了。
這究竟是人還是鬼隨便一下居然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如果在我身上來一下,我絕對承受不了。但到這份上我想跑也跑不了,完了。我死翹翹了。
他走到我面前操著半生不熟的國語道:「讓開你能活。」
「他只是個孩子,對你們沒有任何威脅。」
那人左手一抖,只見手指上的指甲頓時伸出一截,烏黑尖利。
我擦,要死了。
一念未必,就覺得一股勁風捲裹著石灰沙子從另一邊的入口處呼嘯而入,盡數打在那人的背後。
辟辟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我估計他背後的皮夾克全是坑洞,但這人根本連動都沒動,只是眼珠子忽然變的黢黑一團,但眨眼又恢復如常。
隨後他朝入口處轉過身子,只見兩道身影不急不慢從樓上走了下來,正是趙剛二人。
他嘿嘿一笑道:「又見面了。」
趙剛點點頭道:「是的,你們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傢伙。」說罷對我道:「那天晚上傷了你的其實是他們,鄭隊長也被這兩人給抓走了。」
我大吃了一驚道:「原來鄭隊在你們手上。」
他根本就不理我,對趙剛道:「趙先生,希望您不要在阻攔我們辦事。」
「辦事難道連殺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都成你們事情天伐戰隊什麼時候墮落到了這等地步」
那人似乎是歎了口氣道:「趙先生,您的理想我們完全可以理解,但並非每個人都有崇高的抱負,不光是我們您曾經帶了這麼多的學生,如今寧在您身邊的只有一個了,這說明絕大部分人都是像我這樣的。」
「是啊,我真的很後悔帶出你們這樣一群沒有理想卻厚顏無恥的行屍走肉。」說到這兒趙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很遺憾您會這麼想,曾經我一直覺得大家都是您的驕傲,沒想到我們竟然是您的恥辱。」黑衣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們為了利益出賣尊嚴,也配稱之為戰士你們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僱傭兵罷了。」趙剛冷冷道。
「我很遺憾您會這樣看待自己的學生。」
「你們只是跟著我學了一段時間的本領,我們沒有任何別的關係了,現在我已經脫離軒轅家族,我不需要虛偽假裝的活著,我要尋找曾丟失的理想,如果你們不能理解我,最好也不要站到我的對立面。」趙剛說這話時臉色已經變的愈發陰沉。
「對不起,殺死這個孩子是我的任務,趙先生曾經也是天伐戰隊的負責人,您應該知道如果無法完成任務,我會面臨怎樣的懲罰。」
「這個我管不了,我只希望你能明辨是非,不要再深陷下去了。」
「我很尊重您,但我也需要生存。」
「你說的也對,我們之間是無法調和了」趙剛冷冷道。
「我很遺憾,肯定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好。」他脫下外套交給身邊的年輕人,不急不慢的下了樓梯,雙腳站在了地下通道。
黑衣人也脫了外套,隨手丟在地下,他原本平靜的表情頓時多了一層兇惡,身子一矮就朝趙剛衝去。
趙剛動也不動,站在原地,等他到了面前抬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量之大將對手打的失去平衡,翻身摔倒在地,受力的腦袋轟的一聲撞入水泥地面,這人暫時沒了動靜似乎是被打暈了過去。
雖然趙剛這一下沒什麼花哨的動作,也沒見他運氣攢勁,就是隨手抽了一巴掌,但對黑衣人卻能造成傷害,僅此一招高下立判。
嘩啦一聲,那人抬起了頭,只見滿腦袋都是灰塵,顯得狼狽不堪。
他憤怒到了極點,怒吼一聲一躍而起。
在他起身這一過程中趙剛能有一百種手法將他重新打的趴在地下,但趙剛並沒有這麼做,只是負手而立。
隨後黑衣人雙手如風,對著趙剛一陣瘋狂攻擊,速度之快我根本看不清楚。
但趙剛卻能看的清清楚楚,他下本身不動,上半身一陣側閃躲避所有的招數就被他輕易躲開了,黑衣人隨即矮身朝他腿部攻去。
趙剛左腿如閃電般抬起一腳踹在他胸口,這人就像被炮打了,騰空而起倒飛出十幾米外摔倒在地時又將水泥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下他人暈了過去。
如此強大的一個人,在趙剛面前根本就像是個嬰兒般毫無抵抗力,天知道趙剛的能力究竟有多強大,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付那些盯梢他的警察,只怕來一百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只聽嘩啦一聲,黑衣人又從碎磚裡坐了起來這次他的表情簡直憤怒到了極點,一對眼珠子佈滿了血絲,身體因為極度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趙剛居然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粗大的雪茄,點上後抽了一口微微笑道:「味道不錯。」
黑衣人狂怒之下居然發出一聲低沉響亮的咆哮,隨即身體不停有骨節的爆響聲繼而連三傳出,而他身體的抖動更加劇烈,隨即面部開始變的狹長
我心知不好,趕緊將冬兒緊緊抱在懷裡,用手摀住他的眼睛,這孩子還算是鎮定,居然沒有被嚇的發抖。
隨即黑衣人的雙手長出黑毛,本來已經尖利的黑指甲越長越長,而他的軀體四肢也開始暴漲,將身上穿的衣服繃炸了線,渾身長滿又長又粗黑毛的身體全部露了出來,此時臉也完全變成了狼的形態,只見他四肢微曲,表情憤怒到了極點,嘴巴上的口水一股股滴落在地上。
他那個同伴表情沒他豐富,一直呆呆的打量著他和趙剛對打,此時見同伴變了身,他也毫不猶豫趴在地下,隨即變成了強壯的狼人形態。
近距離觀察狼人才知道他們和狼的體型是有本質區別的,首選他們胸部的毛髮並不密集,很稀落,但背部的毛又粗又硬又長,而且狼人的四肢明顯能看出後肢更加強壯,並不像狼的四肢形態基本是相同的。
形象點的說狼人的形態更加接近於金剛猩猩的身體上張了一顆狼的腦袋。
隨即就聽兩頭變身的狼人仰脖子發出一陣攝人心魄的嚎叫聲。
趙剛還是很淡定,他叼著雪茄煙,嘿嘿笑了一聲,除此外沒有絲毫表情,只見兩頭狼人邁開四蹄,從十幾米外的方向朝他衝來。
186、狼人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狼人和狼最大的的區別就在於體型。
狼在犬科動物裡並不是靠強壯聞名,相反它的體型力量並不佔優勢,所以狼的優勢在於團隊配合與個體的靈迅敏捷。
但狼人的體格是極其強壯的,從人化為狼人形態之後除了提醒暴漲了至少一輪,胳膊、腿粗的幾乎堪比成人的腰。大塊肌肉雖然覆蓋在毛下,但依舊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移動的速度雖然快的令人目不暇給,但其實身體沉重,沒跑動一下,就會有一股明顯的震動傳來。甚至地面碎落的小磚頭都會被震得一下下跳動著。
這種動物的奔跑時產生的力量可想而知。
然而趙剛依舊是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兩頭強壯的狼人夾著一股強烈勁氣跑進身前。
強烈的勁氣甚至將他嘴巴上的雪茄煙火頭吹的紅光爍爍,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在即將靠近時,狼人一躍而起從高處撲擊而下。
趙剛伸手就掐在兩頭狼人的喉管處。強大的前衝力對他似乎根本不起作用,趙剛半步未退,但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腳硬生生踩入了水泥地面中。腳旁四周崩裂的水泥碎塊被震得向上飛起後卻又被三股強大的力量撞擊後產生的氣動波吹的四散射出。
我暗道:不好。抱著冬兒轉身蹲到,隨後就覺得背後一陣密集的擊打,疼得我幾乎要麻木了。<
我清楚的感覺到其中有兩顆石子射入了我腰部。
當皮膚表層受傷時你會覺得劇烈疼痛。而當物體穿透表層進入體內,痛感反而不會那麼強烈。只覺得傷口一陣酸軟,隨即受傷的部位就會產生一種麻木的感覺、腫脹的感覺,其實並不是很疼。
但力道不能壓在傷處,否則就會產生一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感,所以我沒法繼續蹲著,只能是坐倒在地,把重量壓在沒受傷的部位,這才看到石子不但從我腰後射入,居然從我腰前穿了出去,所以我收了個貫通傷。
前後一起流血,而且是一股股往外湧。
我只能勉強用身體擋在冬兒身前道:「你一定要躲在我身後,千萬別出去了。」
「叔,你受傷了。」
「我知道,你沒受傷就好。」我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此時兩頭狼人脖子被掐住後對著趙剛的身體一陣亂刨,然而奇怪的是他身體受到的傷害眨眼間裂開的血肉就會復合。
趙剛居然有傷口自愈的能力,那就奇怪了,一個擁有自愈能力的人,他為什麼會有滿身的傷疤
只見三人僵持片刻,趙剛雙臂一抖,便將兩頭強壯的狼人遠遠丟了出去。
這下他用了暗勁,狼人先是狠狠撞在通道頂部,之後摔在地下。
估計是撞的不輕,兩人在地下掙扎了一下居然沒起來,歇了會兒才翻身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似乎還有些暈,而趙剛依舊只是穩穩的站在那裡。
狼人肯定是變身後的能力最為強大,然而他連動都沒動就把兩頭強壯的狼人打的毫無辦法,能力之強大可見一斑。
過了一次招後那兩人明白了憑自己絕不可能是趙剛的對手,索性恢復了原本的形態,這次是裸體了,他們從帶著的包裹裡取出一套運動服穿在身上,之後兩人沒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趙剛這才對身邊站著的年輕人道:「打電話給醫院,咱們這兒有人受傷了。」
按在傷口的手上已經滿是鮮血了,而我心裡想著的確實如果上門陰能出現,那麼我的血就不至於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