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她的眼角出現皺紋,頭髮開始大把大把的脫落,枯萎,暗淡。
「她會怎麼樣?」
「這種問題,結果我已經了很多遍。」冰山臉已經不想回答我。
而我多麼期待他還能有更好的辦法,我再一次覺得自己身為驅鬼大師,自己的本事是多麼蒼白無力。
曾經以為憑借自己能力,可以幫助身任何一個需要幫助的人可是……現在才明白,自己其實什麼都不是。
世界沒有了吳名,幾乎沒有任何改變,太陽照樣升起,月亮照樣陰晴圓缺,地球仍然還在轉。
目睹一個自己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慢慢死去,那是一件多麼煎熬痛苦的事。
「喂,是張九零麼?」
「很稀奇,你居然會找我。」張九零呵呵笑到。
「幫我一個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不是任何事情我都得答應。」
我猶豫了一會,幾秒鐘後,還是咬著牙的道:「請幫我一個忙……把朱雲嫣有關我的記憶通通抹掉……」
朱雲嫣不記得吳名,也就不記得有鬼,她以後的日子,可以不再跟我扯上關係,也就不會跟鬼有關係。
而我吳名,也不必因為看到這個女人,而想起另一個女人的死。
那是多痛的抉擇,其實我和朱雲嫣相差太懸殊,注定不能走遠,性格有差異,社會地位有差,她跟著我,只會更加危險。
冰山臉給她做了一道紋身護身符,鬼神不侵。我也就放心離開。
016年月17日。
我出發梧州籐縣,有個朋友找我,他的孩子最近行為舉止很奇怪,希望我幫看看。
這個朋友其實是我的一個書迷,5歲左右,孩子也有8歲多了。
挺聰明可愛,這是之前。
但是現在孩子變了一個樣,變得性格暴躁,不愛跟人接觸,都把自己關在房間,並且他每天都把一樣利器帶在身上。
我朋友因為被傷了,才開始重視這件事情。
籐縣是中國廣西壯族自治區梧州市所轄的一個縣,毗鄰粵港澳,經南梧公路距梧州市區60公里。
同時,它也是個歷史悠久的縣份,戰國時期,隋唐時期,籐縣早已經聞名。
我的朋友是做水產生意的,家裡的事情都是老婆主持,而自己則是外在外忙於工作,疏忽對老婆和孩子的關心。
這次發生這種事,他在家呆了很久,不然在過年期間,城市對水產這東西需求量很大,他要忙下來,估計到農曆15以後,才能真正休息。
他在籐縣一中旁邊有個辦公室,作為一個水產大老闆,沒有一個像樣的地方招待人,是相當有份的。
我們見面並不像在qq裡邊那麼健談,他給我泡了一杯綠茶。
手法很嫻熟,看來經常有人光顧這裡。
「吳名,你試試看,我朋友送我的毛尖,份量不多,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我笑笑,給他一個故事,「趙老哥,你做生意那麼大,知道為什麼賣茶的人總會送一些茶給你麼?」
趙老哥饒有興趣問道:「沒有研究過,聽起來你好像明白。」
「略懂。」
「那我可好好學學了,吳名大師的話,必定另有一番禪理。」
「笑了,我又不是和尚,有什麼話,都會直接。」我和上一樓暖茶,潤潤喉,道:「我們總覺得,那些做茶葉批發商的老闆,每次客人買70塊一斤的茶葉,就會送價值00塊每斤的新茶作為品嚐,這樣的做法,會不會虧得很大,事實上這樣想的人,他們永遠發不了財,有句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那些買便宜茶的人回家喝,必然也會品嚐老闆送的新茶,然後就會發現,這個新茶要遠遠比舊茶好喝,但是新茶太少,不過癮,於是乎下一次再去,他就會不知不覺的買了那個新茶,然後茶老闆又送了新茶給他,不斷重複,這茶葉就越買越好,越來越貴。」
趙老哥笑笑:「原來是這樣,受教了,下次我得注意。」
「哪裡話,在生意人面前賣弄,我都覺得有不好意思,那個叫什麼來著……關公面前耍大刀,就是這個意思。」
趙老哥笑笑,接著喝茶,感覺我兩已經沒什麼可聊,挺尷尬。
這都是人交流的一種通病,不見面的時候,聊的挺好,一旦見面,搜腸刮肚,都難以找出一句話。
「那個……老哥,你孩子的事情吧。」
趙老哥神色略微暗淡,淡淡:「我的孩子最近變得很奇怪……」
有的父母工作回來,總會夾雜工作上不好的情緒。
一旦發現孩子不聽話,就會孩子大吼大叫。
學的時候,我有一個同學,姓「丘」,那時我叫他老丘。
老丘家裡這樣一個情況,4年級的他,基本什麼都要做,他爸媽把要吃的東西都買好,老丘每天每天煮好飯菜等爸媽回家。
我認為這樣的孩子是很乖巧了,即便如此,老丘也還是不能做到讓他爸媽滿意,甚至我去他家玩。經常當我的面打罵老丘。
這種情況,經常會導致孩子心裡自閉,而趙老哥家的孩子就是這樣。
關上房門鬧情緒的孩子多的是,但是一關就是兩三天門都不開的,也就是這個孩子,要知道這個孩子只有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