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陳昭以及其他將軍幾乎同時站起來,顫聲道:「這是什麼招式?聲勢竟這般浩大!」
「奪魂,那大都統完蛋了。」我目光熾熱盯著場上兩人,原以為就我會奪魂禁術,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一個。
那兩千年的鬼魂不識得這術,但也被這聲勢所驚,不再隱藏,將自己所有實力顯露出來,一時間,兩種氣勢竟達到了某種平衡。
「沒用的。」我喃喃道,奪魂禁術的高明之處就在於無論對方多強,都能奪其魂魄。
第一百七十章奪魂
雙方氣勢都達到巔峰,這場下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破了這平靜。
沒想到這千年鬼魂隱藏得竟然這麼深,不過對上了這兩千年的鬼魂,怕是只有用上奪魂禁術,才能取勝。
「轟!轟」
兩聲沉悶的爆鳴聲自場上傳來,兩人雙雙消失,速度太快,根本尋不到他們蹤跡。
「邪怪消滅,五帝降威。護世萬年,帝德日熙。黃龍降天,帝壽所期。景霄洞章,消魔卻非。急急如律令。」
殺鬼降魔咒自場上傳來,這校場陽氣似聽到號令一樣,剎那間匯聚一塊,將場上先前因戰鬥散落的魂魄全部剿滅,如巨龍一般摧枯拉朽,勢不可擋。
「砰砰!」
這剛陽之氣直接將那一千年的鬼怪圍住了,到這時候,我們才能看見他們倆的身影。
這些陽氣以然成柄柄巨刃,正欲對那一千年的鬼魂進行絞殺時候,他突然衝出了包圍圈,身形一閃直接到了那大都統面前。
探手一抓,那大都統竟然沒來得及反抗,便被他拉入了自己的體內。
見此,我心道:「他一千年的魂魄已經散掉了三分之二,現在欲吞噬一個2000千年的魂魄,太自不量力了一些,這樣多半會被人反吞噬。」
果不其然,那大都統被吸納進去之後,那1000年的鬼身上靈魂立馬變成他們兩人交匯的狀態。
兩人正在搶奪這靈魂的控制權,那1000年的暫時佔據主動權,知道強取不了這魂魄,並指同樣念起了『殺鬼降魔咒』,是對自己念出的。
念完剛才還未散去的剛陽之氣再次匯聚,又將他包圍住了,直接對他進行了絞殺。
「噗噗……」
一陣靈魂的爆發聲自場上傳來,剛陽之氣和陰魂不停地消散,等到匯聚的剛陽之氣消失殆盡時,場上只剩下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千年鬼魂,他用那大都統的靈魂補全了自己的靈魂,將剩下吞噬不了的全部渡出,讓陽氣解決掉了。
陳昭雖然不屬於道家,但也知道有關靈魂的基本常識,說道:「這人懂得一些躲避陽氣的秘法,才敢對自己念那咒,是個狠人……不過,他殺了一個2000年的大都統,我人教又損失一個人才,他難辭其咎。」
陳昭很喜愛人才,見那2000年的大都統消散,眉頭緊蹙,顯然他對這千年鬼魂很不滿意。
他如此說了一句後便站起了身,看著校場上正劃掉那大都統名字的千年鬼魂喊道:「你且站住。」
那人聽後果真站住,陳昭隨後上台與他面對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熹超!」那千年拱手道。
陳昭聽後又問道:「哪個府上的?」
「王將軍府上一小都統,不知陳將軍有何見教?」熹超不謙不卑說道,同時看了一眼這校場下一個身穿紅袍的男人。
「僅因一場比試,你就下殺手令我人教損失一實力強悍的大都統,爭強好勝之心如此之重,如何能服眾,又如何能成為將帥之才?你是個先鋒人才,武王候選人這位置,你不合適!」
熹超聽後眉頭一皺,還是不緊不慢道:「陳將軍,若無爭強好勝之心,又有誰會來這校場比試?他輸給了我,只能說明他實力不行,我比他更適合當這武王候選人,這有錯嗎?」
熹超這一說完,陳昭身上氣勢陡增,一股極其濃郁的靈魂氣息及殺氣席捲了整個校場,下方圍觀的人本就還在震驚之中,這會兒更是連眼睛都不眨了。
感受陳昭身上傳來的氣勢,我有些心驚,原以為人教的八大將軍不過如此,現在看來錯了,人教能在道門和冥界的夾縫中生存這麼久,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八個將軍,如果他們真的如我看到的那麼弱的話,那麼只能說冥界和道門沒用了。
這種氣勢,絲毫不必當天老龍洞之中的鬼王差,甚至還隱隱有力壓鬼王的勢頭。
「既然如此,你跟我打,贏了我,陳將軍府改為熹將軍府,輸了,退出這場比試!」陳昭道。
此言一出,場下皆驚,一個將軍跟一個小都統打,賭注是整個將軍府,這也太轟動了一些。
我看了看陳昭背影,心道:「這人教倒也不全是壞人,至少這陳昭這耿直的性格挺讓人喜歡的,也挺值得讓人尊重的。」
陳昭說完後目光熾熱看著熹超,熹超久久不答話,不過已經漸漸握緊了拳頭。
見熹超做這動作,我直覺得這人也太狂妄了些,還真敢對陳昭動手啊,他與陳昭的氣勢相比,高低立判,他要是動手的話,勝算很小。
見這熹超真的不知死活要動手,那個紅衣王將軍立即站起來上了校場,到校場後身上氣勢也猛增,到熹超面前直接掌摑過去,一巴掌便把熹超打下了校場,怒道:「刑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造反是吧。」
熹超被這王將軍打出校場,退到一邊低頭不語。
熹超已經下台,這王將軍身上氣勢卻沒降下半分,站直身子盯著陳昭看了起來。
兩人同為八大將軍中人,生前都征戰無數,誰又能比誰差,所以兩方身上氣勢立馬便將整個校場佔據了。
「陳將軍,剛才情況想必你也看見了,出現傷亡並不奇怪,你何必因此而為難一個後生呢。」這王將軍道。
我看了看場上兩人,馬上得出兩人關係微妙,如果有朝一日擊破人教的話,或許能從他們之間的關係入手。
陳昭不屑於這王將軍多說話,冷哼了一聲轉身下了場,回到原位坐下,並將身上氣勢收了起來。
「你們記住,卒兵永遠只能死在戰場上,如果有人對你們動了殺意,可以直接將現場變為戰場,他殺你,你便可以殺他。」陳昭說道。
我和那百夫長嗯了一聲。
經過這麼一鬧,這最後一場比試顯得不沒那麼重要了。
我身邊這百夫長對上的是一個八百年的鬼魂,他即便學會了玉真的一些禁錮之術,但是上場也沒用上,直接被人壓著打,他根本沒機會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