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子思索了一陣才說：「六個。」
我聽得雲裡霧裡。
元靈子見我懵懵懂懂，一臉詭異笑容對我說：「小葉海，是不是懵了？」
他這稱呼，我打了個冷顫，恩了聲。
元靈子這才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頭表示不知。
他笑了兩聲後說道：「凌霄子和清峰子戰鬥了九次了，我就是他們第一次戰鬥過後，遺留在過去的人，我是左輔星。」
這下我是真的吃驚了。
也就是說，他是清峰子從宋朝帶到封神時代之前的人，然後沒有帶回來，遺留在了那裡。
如果他是第一次戰鬥的產物的話，錢真真應該是第二次了。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你們跟鴻鈞又是什麼關係？」
元靈子回答說：「我們到這裡的時候，鴻鈞還沒有成道，本來我們可以代替他成為天道，不過我們的道不太穩定，就成全了他。至於元始天尊和靈寶天尊，在我們眼裡，不過是後生而已，甚至連鴻鈞在我們眼裡，也只是後生。」
我滿臉難以置信，這也太驚悚了一些。
「你們當時都遺留了些什麼人？」我問道，這些人在那個時候就超過了鴻鈞，現在實力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想都不敢想。
元靈子笑了笑：「你是凌霄子一脈的傳人，你認為問我這問題，合適嗎？」
確實不合適，他沒殺了我就不錯了。
「不過可以跟你透漏一點，赤松子是凌霄子遺留下的人之一；赤鬚子則是清峰子留下來的人之一。」
第六百七十八章副教主
赤松子和赤鬚子是與我有過間接接觸的最早的封神時代以前的人，當初在泰山陰陽界的時候，那只山羊就曾叫過我師祖。
那個謎團我一直沒有明白過來到底是什麼回事，現在卻突然豁然開朗了。
他叫的不是我。而是凌霄子，他不過是把我當成凌霄子而已了。
因為赤松子就是凌霄子那方的人，戰鬥後留在了以前，沒有返回。
元靈子就跟我透露了這麼多，接著一句話也不說了，靈寶天尊看著我說：「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讓你當碧游宮的聖子了吧。」
「這兩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嗎？」我問了句。共司序號。
靈寶天尊虎視了我一眼：「凌霄子當初留下的人一個都還沒出現，如果元靈子將清峰子留下的那些人召出來，你覺得你會是對手嗎？所以，你必須到碧游宮尋求庇護。」
「其實，已經出現了。」我說道。
靈寶天尊一愣：「什麼時候？」
「上次你們圍攻天衍殿，就是赤松子出現，化解了那次圍攻。」
靈寶天尊凝視著我，問道：「此話當真？」
這自然是真的，當時征戰冥界回來，其他人跟我說了這事兒。我當時還有些不相信，但是現在相信了。
我與靈寶天尊對話的時候，元靈子說道：「你們問完了，該付報酬了吧？」
「啊？」我原以為跟靈寶天尊一起來，不用付的。
看向靈寶天尊，靈寶天尊恩了聲，眸子緊閉，不一會兒竟然硬生生抽出了三條道痕出來，看得我驚恐不已。
抽完沒有多說一句話，帶著我離開這裡。
那可是三條道痕啊，竟然就這麼不動神色給別人了。就算他有九條道痕，也經不起這麼浪費呀。
靈寶天尊知道我想什麼，說道：「九為極盡之數，我早已經修至九條道痕，想要臨時凝練出及條道痕也很容易。」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修至十條道痕？」我問道。
靈寶天尊回答：「自我師尊開始，最多就只能修至九條道痕了。就算再往上凝練，也毫無意義，起不了任何作用。」
這聽起來完全沒有道理，不過卻也拿不出話來反駁，畢竟我還沒有到那個高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
返回途中，靈寶天尊又提起了那樁事情。
我回答說：「我的條件還是一樣，我最多與你們合作，想要掌控我。你們就去找其他人吧。」
靈寶天尊神色一凝：「你就不怕我現在殺掉你？」
「我來的時候就沒有準備活著離開，我早就準備好死了。」我回答說，只是不甘心曉曉還孤身一人在天衍殿。
靈寶天尊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敢忤逆我意思的人。你要明白，如果你僅僅是與我們合作的，那些人對你出手，我也沒有什麼正當理由幫助你了，你可要想好了。」
清峰子留下的七個人還在世間，凌霄子留下的六個人也一定還在世間。
要是他們出動的話，早就出動了，或許兩方人互相牽制，不會那麼輕易對我出手的。
他依然將我帶到了碧游宮。
進入之後，靈寶天尊對我說：「你，坐上去。」
他所指的方向是他的位置，我很不解。他讓我坐他的位置坐什麼？
「去吧。」裂地麒麟也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