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節
「不能。」慕容黛雨繼續打擊賤男:「他的中隊裡,最差的修者都擁有五級的實力。」
賤男嘴巴張成了O型,眼睛眨啊眨的,半天才問了一句:「那你們還缺打掃衛生的不……」
第555節 楊不見的未婚妻
慕容黛雨繼續無情的打擊道:「不缺。」
「我靠,那我為什麼要故意被毒死,然後來到幽冥?」賤男無語地問道。
「不知道。」慕容黛雨繼續簡短的回答道……
……
空中,風念可捂嘴輕笑,我則表示非常無語,只想把鞋底子飛下去,直接拍死他!
活得好好的,非要故意被毒死,然後來幽冥,你這不有病麼?好吧,賤男的想法一向不能以常理度之,既然知道他沒事,那麼我和念可也該走了,在這裡太危險了,一旦被發現可就不好玩了。
等我回來之後,再找賤男慢慢談心。想到這裡,我抱著風念可,向城外慢慢飛去……
其實輪迴城防守還是很森嚴的,要不是因為我們有屏蔽精神力探查的寶物,早就被發現了。
飛出輪迴城一百公里的時候,我說道:「好了念可,這裡應該安全了,我們改用空間傳送吧,這樣飛行太慢了。」
「不要,這種感覺很好,再飛一會兒好不好。」風念可緊抱著我說道。
「好,只要你喜歡……」
就這樣,又飛了很遠一段距離,我們才返回地球。
……
回到地球之後,我就開始陪念可逛街,遊玩。
此時,我們在遊樂場裡乘坐摩天輪。看著風念可的笑容,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然後打趣著問道:「念可,你不是精通卜算之術麼?不如再算一次姻緣卦,看我們還是不是天生的一對。」
風念可扮了個鬼臉:「我才不算呢,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真是討厭鬼……」
陪風念可遊玩了兩天之後,我又趕回去陪凝柔了,她們都懂得互相謙讓。
陪伴風念可的兩天裡,自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到目前為止,我甚至還沒主動吻過風念可的唇,慢慢來吧,不急。
回徐家的時候,發現雨嘉坐在凝柔的別墅中,我直接傳送進屋,微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什麼有趣的話題?」
雨嘉很少見的沒有賣萌:「小龍哥,人家是來找你的,想要三滴神秘血液,用來突破到地級。」
「哦?地級是需要感悟的,你能感悟到一點點規則的力量了?」我問道。
「嗯,感悟到了,所以我需要血液輔助突破。」
「好,沒問題,現在就給你。」說著,我拿出一個碗,碗裡有著一些神秘血液。用精神力托起三滴,向雨嘉飄了過去。
雨嘉將血液收下,之後說道:「小龍哥,凝柔姐姐,我先回去修煉了,準備在回到幽冥之前成功突破。」說完,雨嘉走了出去。
「雨嘉的天賦也很不錯呢。」凝柔有些感歎地說道:「不知我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地級,幫上你的忙。」
我輕撫著她的頭髮安慰道:「別急,你的天賦也很不錯,十年之內應該也可以突破的。」
「對了,劍南怎麼樣?」
「沒事,我和念可偷偷回了一趟輪迴城,劍南的靈魂被慕容帶回去了,而他的身體也在我這裡,回去之後直接給他用秘法融合一下就行了。劍南也真是的,他見我們經常回來,還以為幽冥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竟然丟下老婆孩子直接就去了……」
凝柔輕笑著說道:「有你這個大哥在呢,以後肯定還有機會回來的。」
「嗯,現在我要去看朵朵,你跟我一起?」
「不了,你離開的這兩天,表姐已經帶朵朵來過。等下我去陪陪念可,你自己去看朵朵吧。她今天上學,學校是『星舞貴族學院』,現在好像快放學了,現在去剛好趕得上。」
「好,那麼我先去看朵朵,可能會回來的晚一點哦。」說完,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然後直接傳送了出去……
……
我記得,楊不見好像就在那所學校上學,放出精神力,精確掃瞄,很快就發現了學校所在的位置。此時學校門口停著很多豪車,看來是快到中午放學的時間了,我也得抓緊點才行。
瞬間移動到附近一棟樓的樓道中,然後推開單元門走了出來,一路來到學校門口。
一般過來接學生的都是保鏢,一身黑色西服打扮,站在豪車旁邊,而我一路走來,穿的又是普通休閒服,倒引起了一些注意,很多保鏢都在打量著我,看我是不是恐怖分子,會不會對學生不利。
我自然不會在意他們的目光,自顧自的站在學校門口等了起來。
而此時,一個穿著黑衣服的青年保鏢滿臉激動之色的跑了過來,跑到我身前,低聲問道:「請問,您是徐家的姑爺嗎?」
「我們認識嗎?」我微笑著回問一句。
青年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激動地說道:「家父以前是徐家的保鏢,而且還參加了您和大小姐的婚禮!甚至還有一張您和家父的合照!一直掛在我家最醒目的位置!家父說,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榮耀!」
我又打量了青年幾眼:「哦?你父親該不會是那位姓金的保鏢大哥吧?」
青年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姑爺您竟然還記得家父!這真是莫大的榮耀!父親說,您是一位仙人般的存在,剛才見到您我還不敢相認,您太年輕了!不過,您身上有種出塵的氣質,所以我才冒昧的過來問一句。您是來接朵朵小姐的嗎?我現在負責朵朵小姐的安全,朵朵小姐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哦?你不怕我是冒牌的?給朵朵帶去危險?」我問了一句。
青年趕忙說道:「正如我剛才所說,您和家父的合影一直掛在家裡最顯眼的位置,我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所以不會認錯的!」
「嗯,你父親身體可好?」
青年微微搖頭:「他死了,就在朵朵小姐即將出生時的那次槍擊案中,我父親被一顆子彈擊中頭顱,當場身亡。不過父親說過,一名合格的保鏢,要準備好隨時為僱主獻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