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
震陽子沒想到我迎面就接上,震陽子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右手,我也不避讓,也伸出了右手。兩人針尖對麥芒。震陽子手上已經用了幾分力氣,而眼睛已經用上的讀心術。
國外FBI業務裡面就有讀心術,是通過對人動作和眼神,包括嘴唇細微變化,來感知人的心理狀況。
震陽子的不一樣,其實蟲老五用讀心術來形容震陽子,還不是很合適。
在道教和佛界裡面,有一個名詞叫做奪舍,一般厲害的道士,修煉之後,靈魂脫離身體進去一具鮮活的肉體之中,佔據了肉體之後,又開始新的生命。
震陽子雖然沒有到達奪舍的最高層面,但是使用的原理幾乎一樣。他一雙犀利的眼睛,開始在尋找我的突破口,類似於無聲無息的氣息要從我腦海裡面鑽進去。
和蟲師用蟲子鑽進我體內,控制我身體是一個道理。
震陽子和蟲老四幾乎一樣凶險。
震陽子手上的力氣也很大,內息很均勻,已經到了化工的境界,我捏著他的手,就好像捏了一把棉花一樣。
我漸漸地感覺到耳邊有人在喊:「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腦殼裡面還有一股強烈的力量往裡面鑽。
我感覺這回要被震陽子給搞殘了。
手上面幾乎沒有力量,腦袋也要被他攻破。
那麼我將沒有一絲秘密。看來道士是不能惹,這句話是很對的。我還是沒有考慮自己的骨頭輕重。
人沒有自知之明,只能叫做活該。
我張嘴就要老老實實說話:「我叫做……」
就在這裡,只聽迎賓的妹妹喊道:「賈書記和烏市長來了。」
第27章 陰謀已成
蟲老四見機把手放在我和震陽子中間,道:「這裡不合適,人太多。」震陽子笑瞇瞇地收回了手,丟下一句狠話,就從人群之中鑽過去。
我身上一鬆,大口地出氣。沒想到震陽子這樣厲害。
蟲老四道:「他若真是三清山下來的道士,沒有幾分硬功夫就不敢搶我的生意。要知道,和我這樣的蟲師作對,沒有兩把刷子是不敢的。年輕人,輸給他沒什麼丟臉的。你現在還年輕,過不了幾年就能打敗他了。」
我狠狠地跺腳,氣得不行。
蟲老四和我找了一個位子,我則在人群之中看到新來的人之中,有風石橋和風無雙的影子,他們也來了。
這個小規模內部晚宴,能來參加除了少數被震陽子忽悠的土豪暴發戶之外。不少都是江南市坐地戶,很多都是小世家一類,不少子女子侄女婿在江南市擔任要職,世家裡面也有從商的,政商合流的生意世家,這種家庭涵養還算不錯,整體氛圍很好。
賈書記做了簡單鼓勵之後,是烏市長講話。烏市長年輕氣盛,風度翩翩,喊了口號,希望在座各位把江南市建設成更加光輝更加幸福的城市。
賈書記講話官腔中,烏市長顯然更有親民性。兩人鼓聲,賈書記要小一點,烏市長顯然要強一些。講完話後,就是晚宴開始我。我晚上沒吃飯,剛才被震陽子一逼,也是消耗不少體內,有些自選吃的東西。我過去找肉吃。沒想到蟲老四跟我一樣,等烏市長把花說完,就過來吃。
卻看見震陽子面前手上面的盤子已經裝了不少。
震陽子道:「沒事。咱們吃飽再打也可以,年輕人,你說對不對。」震陽子看著我,我沒有硬來,而是把眼神移開,怕再一次被他算計。
風無雙原本就是空姐,剛一進舞池中間,就被一群中年大叔給圍住。其中烏市長的時而投來儒雅的眼神,落在了風無雙修長的背影上面。
吃飽後喝了一點酒,酒足飯飽。我很警覺地看著震陽子。震陽子反而忙碌了別的事情,嘀咕兩聲不知道說了什麼。
第一回照面敗下陣來,我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心。
到了晚上,酒宴散開的時候。蟲老四回到了訂好的房間裡面,把好衣服換下來,依舊穿上的破衣服。剛走出沒有多久。蟲老四將收好的新衣服交給掃地的五十多歲的大叔。
「張師傅。聽說你要帶女兒見親家。我這有一套西裝,我穿了一會,你拿去穿吧。」蟲老四說道。
張師傅將掃帚收起來,將衣服接過來,看了一眼,連忙搖手:「這個衣服太好了。」
蟲老四笑道:「上回你請我吃過一碗麵的。算是我報答你。」
張師傅搓搓手,從上衣口袋裡面拿出一盒煙,發了一根給蟲老四,又給我一根。將衣服收好,放在一旁報刊亭邊,一輛破破的自行車上。
我三人站在街頭上面,吹著寒風,抽完了應驗。
然後蟲老四他回出租屋去。我去和易淼回合。
一連兩日,都不見蟲老四的蹤影,也沒有找到震陽子。烏市長和震陽子作為搭檔,正好去省會江城市開會,暫時沒有動靜。在花好月圓見了一次風無雙之後,風無雙又給我打了兩回電話,讓我勸一勸母親。我的意思很明確,我母親沒鬆口答應之前,請你們不要去打擾她的生活,謝謝。
風無雙歎氣道,你這是何必呢?
……
在江南市玩了三天,到了初八的時候。正好是很多學校開學的日子。江南市有一些二本的院校,還有一些技術學校,回學校的人漸漸變多了,城市也慢慢熱鬧起來。
賈書記和烏市長開完會也回到了江南市。這天晚上,符東打電話,讓我和蟲老四先出去辦一件事情。
我心中奇怪,難道是要攤牌了,這回去省裡面開會,又有什麼變動一類的。不過,新聞上面沒有徵兆啊。
符東電話裡面沉聲說道,潘舒雅今天回江南了,在某商場刷卡消費,但是潘舒雅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賈書記。
符東告訴我,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賈書記肯定是懷疑潘舒雅,第一時間回江南市,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他,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