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其他事……哦,我想起來了,師傅臨終之前得意囑咐過我,甲子年辛未月壬寅之日獻盒於龍。」嵐清想了想很肯定的說。
「甲子年辛未月壬寅之日……」我低頭一算很驚訝地說。「嵐姨,今天是七月初九,剛好甲子年辛未月壬寅之日。」
「哥,獻盒於龍是什麼意思?」蕭連山一臉迷惑地說。「現在到哪兒去找一條龍啊?」
「這個也不難啊。」越千玲瞟了瞟旁邊的我不屑一顧的說。「燕六指不是說某人是帝王之命,帝王就是人中之龍,面前這麼大一條真龍在,還用去找啊。」
我知道越千玲說的是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這些話我都不相信,你還當真了。」
嵐清聽完越千玲的話抬頭看看我,皺了皺眉頭很詫異地說。
「燕六指也算是相術高人,帝王之命是萬里無一的命格,他斷不會信口雌黃毀了自己半輩子的招牌。」
「媽,不會吧,聽你這麼說,他還真是帝王之命?」
「常人的額頭,大多是圓的,不是方的,可他的額頭是卻是方的,額頭方則貴。」嵐清認真看了看我面相從容地說。「他額頭不但是方的,而且在天庭上有一塊方正的突起的骨頭,猶如龍王的頭骨,相法上叫做伏羲骨,也叫日角,這塊骨頭越是方大越貴,圓形為次,這就是所謂的『日角龍顏』,為帝王之品。」
越雷霆聽完下意識去摸摸我額頭,居然笑顏逐開的說。
「還真別說,不但是方還真有一塊突起的,呵呵,沒看出來,你還是當皇帝的命啊。」
「師傅道法高深,我只不過學到皮毛,占卜命相算是學的最為精通,測字還算拿得出手的一門本事,所謂相由心生,要不你隨便說一個字,我給你測測。」嵐清端著茶杯淡淡笑著說。
我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想了半天才說。
「我現在也是滿腦子的疑問,不如就測個問字吧。」
「問!繁體裡面問字是問,問字左看是君右看還是君,君為君王者,同是帝王!」
我一愣目瞪口呆的沉默片刻,看見房間後面有一幅畫在絲織品上的帛畫,戰戰兢兢的說。
「嵐姨房間這幅帛畫線條飄逸栩栩如生,我再測一個帛字。」
嵐姨一聽頓時放下茶杯驚歎不已的淺笑。
「帛字皇頭帝腳,必非常人,看來燕六指還真沒算錯,你果然有帝王之命,師傅果真是高人,想不到幾十年以後的事他老人家都能算到,知道今天你要來,獻盒於龍,這個盒子現在是你的了!」
我接過盒子一臉茫然,按照嵐清的說法,盒子裡的東西和明十四陵有關聯,可木盒上面的銅鎖我卻不知道怎麼打開。
「嵐姨,這銅鎖難道沒有鑰匙?」
「師傅當初只給了我木盒,沒有提鑰匙的事,何況我也並沒有想打開,不過師傅說了因緣際會木盒自然會打開,既然他算到今天會獻盒於龍,鑰匙應該還有其他玄機。」
「哥,就這破銅鎖還需要鑰匙,你給我,我用手都給你掰開了。」蕭連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對啊,你師傅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這樣的破鎖也想鎖住東西。」越雷霆很贊同蕭連山的話。
門外有敲門的聲音,打斷了房裡的爭論,蕭連山早就聽的昏昏欲睡,剛好出去活動一下。
「你……你怎麼會來在這兒?」門外傳來蕭連山欣喜若狂的聲音。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也在這裡?」女孩子清脆的聲音。
我一愣,這個聲音很熟悉,剛回頭就看見顧安琪一臉清秀的笑容站在門口。
「安琪?你怎麼來了?」我也很意外的問。
顧安琪沒有回答對直走到嵐清面前。
「這位想必就是嵐姨吧?」
嵐清很詫異地看看顧安琪,感覺身邊這個女孩子嬌小可人,笑起來的樣子很甜,很喜歡的把她拉到身旁坐下,和藹可親的說。
「小丫頭,我就是嵐清,可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你怎麼認識我的?」
「晚輩顧安琪奉家父之托,特意前來給嵐姨賀壽,家父祝嵐姨福壽安康萬事如意。」顧安琪居然跪在地上給嵐清連磕三個頭。
嵐清看顧安琪這麼大動作都嚇了一跳,連忙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瞧你這孩子,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大禮數,對了,你父親是哪一位?」
「家父顧連城。」顧安琪笑著回答。
「顧連……顧師兄!」嵐清手一抖很驚訝地看這顧安琪。「你是……你是顧師兄的女兒。」
顧安琪點點頭輕盈的笑著說。
「我爸經常在我面前提到您,本來打算親自來給您賀壽的,因為還有其他要事脫不開身,特意叮囑我,務必要在今天趕到。」
嵐清不住摸著顧安琪的臉,感慨萬分的說。
「果真是顧師兄的女兒,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顧師兄現在還好嗎?當年那場浩劫和顧師兄失去聯繫,等我趕到你們家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火海,當時我還以為你們全家已經葬身火海之中。」
「都挺好的,我爸也很掛念您,後來聽他說,命不該絕僥倖逃過那場災劫,然後歷盡千辛一路南下逃到了香港才慢慢穩定下來。」
「有三十幾年沒見到顧師兄了,小丫頭,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當時你就丁點大,想不到現在都變成大姑娘了。」嵐清撫摸著顧安琪欣喜的說。
第52章 霸王卸甲
顧安琪從包裡拿出一個錦盒,畢恭畢敬送到嵐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