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節


想要進入恐怖事件,只要進入升起來的舞台外面散發著血芒的牆壁就可以了。人一旦接觸,就會被血芒吸收進去。
所以,他們現在正在那道血芒外面。
但讓萬成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十二個女孩左右排列,齊齊跪倒在地,恭送著亞秋的離開。韓冬夜則是陪在亞秋身邊,嘴唇一張一翕,竟是哽咽的說不出話。
……或許萬成不能理解,張信不能理解,但那些女孩心裡是知道的。
在亞秋還沒有來的時候,這些女孩兒都是這裡的囚犯。那個時候的囚犯可不像現在這樣,一個個都有著三餐不愁的優良待遇,而是真正的囚犯。
暗無天日的囚牢,虱蟲遍生的住所,甚至連大小解都是窩在一邊的角落裡面解決的。
一間囚牢只有一張雙人床那麼大,卻整整關了三個人。三個人的吃喝拉撒睡全都要在這樣一個狹小無比的空間裡解決,可知環境究竟如何了。
而且,倘若三個人都是男人,或者都是女人也就罷了。看守的人永遠不會顧著什麼性別,只要有人關就會把那個人關進去。
這種情況、這種環境,人性最醜陋的一面被毫無保留的激發出來。
那是一個正常的人永遠不能想像的痛苦、血腥、殘忍、噁心。
就連死去,都是一種解脫。
不,就連死去,都要擔心自己的屍體,是不是被殘忍的糟蹋,是不是被……分而食之。
對於一個每頓飯都只能吃幾粒米,以身上的虱子為輔料,為了一隻竄過的老鼠大打出手這樣的囚犯,吃人,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情麼?
恐怕是再正常不過的。
……這裡幾乎每一個女孩,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即便是亞秋本人,也不例外。
幸好,亞秋是亞秋,不是別人。
她在那種環境下,都可以「奮然反抗,重建新牢。」
但……只是這八個字,又怎麼能說的出亞秋受過的苦,做過的努力呢?
為了掩蓋美貌,她做了什麼。
為了讓人信服,她做了什麼。
為了維護秩序,她做了什麼。
這是用文字永遠都無法形容的一段……傳奇。
女孩兒們,就是這樣被亞秋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聚集到了她的身邊,經歷一次又一次的苦難,面對一次又一次死亡的威脅,最終走到了這一步。
現在,亞秋要離開了……(未完待續。。)
第五十八章 文婆婆的故事……?
最近忙的腦子發昏,竟然出現了好幾次發重現象,如果各位發現了還請告訴我,我去修改。不過據說手機客戶端在修改了之後要刪章之後才能看,不知道怎麼判斷的?總之,先抱歉了。我爭取做一個漂亮的結尾來收尾。
以下:
黑夜、暴雨、驚雷。
當血芒從三人的視線中散去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這樣的地方。
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能讓人舒服的環境。
這裡不知道是哪裡,應該是什麼荒郊野嶺的地方,周圍連一點人煙都沒有。他們站著的,是一條破破爛爛的,勉強可以看得出滿是爛泥的道路上。
道路左右是半人高的雜草,被狂風吹過,發出極其讓人膽寒的聲音。
這種環境,讓身處其中的人絲毫不會懷疑,這附近極有可能是亂墳崗之類的東西,哪怕是出現了房子,也不敢進去。
當然,這「不敢」二字,是在場三人中被完全排擠掉的。
一見到如此環境,三人相當默契的,就好像排練過無數次一樣,背對背的站成了一個圈,保證可以全方位的觀察周圍的任何動靜。
雖然這樣的陣勢對真正的鬼來說或許沒有用,但很多時候那些恐怖的來源,並不僅僅是鬼。就好像一隻長相怪異醜陋的蟲子落到人群之中,也絕對能引發出陣陣尖叫一般。
「亞秋,現在開始我和萬成全權交給你指揮。」幾秒過後,周圍依舊沒有出現想像中的那種東西,張信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亞秋說道。
在這種地方,女王的稱呼是多餘的。直呼其名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好。」亞秋點點頭,也不在乎兩人有沒有看見,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張信的提議。她沒有很是多餘的再問一遍萬成,因為這是張信的提議。萬成又是一個聰明人。他不可能不答應。
「就按照這個樣子,朝著東面前進。注意視線範圍內的一切動靜。隨時準備報告。」亞秋對方向極其敏感,哪怕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都可以分出東南西北,這對她來講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領導優勢。
而她的提議也是相當正確的。現在雷雨交集,豆大的雨打在人臉上竟然隱隱作痛。如果不是他們三個都是整理者的話。恐怕在這樣的雨裡連眼睛都睜不開。
同樣的,如此的暴雨也可以為「某種東西」的接近做了一個完美的掩護。
亞秋可不希望他們在路上走著走著,莫名從背後竄出來了不該有的東西。她雖然享受這種氣氛,但卻從來不準備丟掉自己的命。
雨天走路原本就十分耗費體力,更何況是在這老舊的泥路上。再加上因為這場雨的原因,路異常的泥濘,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十分不方便。
萬成突然皺了皺眉頭,心裡想到了些什麼。
按照他的個性,在沒有發現明確的證據或是線索之前,是不會把自己想到的東西說出去的。因為不僅會影響到別人的思路,萬一猜錯了面上也過不去。但對於這兩個都比自己厲害的隊友,萬成不敢有絲毫隱瞞。
「我曾經遇到過類似的場景,或許可能和現在的狀況有一些關聯。」萬成伸出手擦了一把雨水,把聲音控制在兩人能夠剛好聽見的程度。
「說。」進入狀態的亞秋十分簡潔。
萬成應了一聲,便把自己當時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那個時候張信應該也在邊上,作為隊友的另外一個人萬成是記不太清楚了,不知道是閻星寒還是龔紅昌。
但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個足以讓人打從心眼裡發涼的恐怖故事。
《地獄鬼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