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只見那僧人哈哈大笑:「原來是漏網之魚。你是韓瑜的孩子,你叫…」「
我叫韓琦林」韓琦林大聲喊道。韓琪思索了一會:「想起來了,那次你病者躺在床上,很少見你,所以他讓你逃過一劫。好侄子,那就叫二叔今天送你一程,去陪你父母吧!」說著就準備撲向韓琦林。
就在這是只聽一個聲音說道:「二哥,你真好狠心呀!」說著一個身影慢慢出現在韓琦林的身後。
韓琪聽到這話向後退了幾步,只見韓琦林轉過身看著站到後面的人:「三叔他就是….」
韓瑾用手輕輕一擋:「我都知道了,你不是他的對手,退到一邊去。」韓琦林聽話的站到了一邊。
「二哥多年不見,還記得小弟弟麼?」韓瑾靜靜的說道:「二哥修行之路廣大無邊,怎麼修起了金剛禪?」
韓琪聽到這話大吃一驚,但是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你是三弟,你真的是三弟麼?彈指揮間我們都老了,想必今天找到這裡,不是來敘舊的吧!」
「二哥知道就好,今天我是為韓家數十口人的冤情討個公道的….」
韓瑾還沒有說完,就聽韓琪喊道:「那還等什麼?來吧!」說著撲向了韓瑾…..
只見狂風大起,飛沙走石,空中烏雲密佈。兩人你來我往速度極快,韓琦林只能看到飛來飛去的身影,和不時從兩人中傳來雷聲。
忽然「啊」的一聲傳來,只見韓瑾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胸口一片紅。韓琦林一個箭步過去扶起韓瑾:「三叔,三叔你沒事吧!」韓瑾搖搖頭,吐了一口血笑著對著韓琪道:「好厲害的銀奴呀,可惜,可惜二哥還是沒有把銀奴練成….」
韓琪一聽哈哈哈一陣狂笑:「不愧是韓門最有潛質的人,不錯,我已用九十六個不滿十歲的童子祭煉,要是你們不來打攪,三天後銀奴當時天下第一邪器。可惜今天你們來了,就要用你們修行的的血,來祭祀我的銀奴吧!」
聽到這裡韓琦林火冒三丈,就要上去拚命。只見韓瑾輕輕拉了下韓琦林:「下去,這麼沒有規矩,還輪不到你!」說著一把推開了韓琦林,雙腿一盤手抱渾圓唸唸有詞。
韓琪一看知道韓瑾要使用絕招了,提著銀奴就向前衝,可是只朝前邁了一步,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場逼回去。試了幾次都是這樣。「這是怎麼回事?」韓琪怒氣沖沖的喊道。
韓瑾輕蔑的一笑道:「二哥,你省省吧,想破了我的天罡混元氣陣,你是沒有機會了。」
韓琪一聽怒氣的喊道:「不可能,看我銀奴…」說著躍起,揮舞著銀奴向韓瑾的天靈刺去
。韓瑾一看大叫道:「就是現在」,說著手捏五雷訣,向空中一指,接著一口鮮血噴向了空中。
只見一道閃電從空中劈來,擊中了高高躍起的韓琪…..
看著被天雷擊中的韓琪,韓瑾吐了一口血:「人作孽不可活..」說完身體向後倒去。韓琦林急忙跑過去,抱起韓瑾:「三叔….三叔…你怎麼了三叔….你說話呀…..」韓琦林一邊哭著,一邊輕輕的擦去了韓瑾嘴角邊的血跡。
韓瑾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韓琦林微微一笑虛弱的說道:「傻孩子,三叔沒事,去看看你二叔把銀奴給我拿來。」韓琦林擦了一把眼淚點點頭,輕輕的把韓瑾放在地上。
韓琦林走過去一看,這個作惡多端的二叔,這個殺害自己親哥哥的人,現在居然被天雷燒成了一斷黑炭。雖然他是殺害自己父母和族人的兇手,但是必進這是自己的是二叔呀。
韓琦林不知道這會怎麼說,從燒成黑炭韓琪手裡拿起銀奴。走到韓瑾身邊,輕輕扶起韓瑾把銀奴拿給韓瑾。
這時的銀奴已經不再是匕首了,經過天火的鍛造已不是原來的那把匕首了。而是一把小巧的小刀了。
韓瑾看著銀奴,一激動咳出一口鮮血:「銀奴,銀奴終於大成了,二哥..」說道這裡又吐了一口血,眼淚嘩嘩的流下來。
韓琦林大急,想把韓瑾背會住的地方。韓瑾說什麼也不同意:「孩子我不行了,我死後,你拿著銀奴去天水石門山找我的大師兄,把這封信帶給我的師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份信和一把小玉尺:「他看到信和玉尺神門都會明白的,你以後就在他那裡好好精研易經和道術,他是這方面的大家..」
韓瑾說到這裡看看了不遠處躺著的韓琪:「我羽化了,就把我和二哥埋在一起,不化解他心中的怨恨,我誓不轉世…」
第36章 山中來客(1)
說完推開韓琪盤腿打坐:「二哥,弟弟我來了….」說完頭一歪,仙逝了…..
「三叔….」看著羽化的韓瑾,韓琦林痛苦的大聲喊道。
聽到這裡我看到師父臉上流著兩行淚水,我輕輕的幫師父擦去。師父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空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好半天,我輕輕的問道:「後來是不是,韓琦林埋葬了二叔和三叔後,就去了天水石門山找自己的大師伯了?」
師父輕輕的點了點頭:「在哪裡韓琦林學到了高深的道學,逐漸化解了心中仇恨….」我接著問道:「師父那韓琦林在沒有回過家麼?」師父搖著頭:「家在哪裡?家在哪裡?」
看師父不回答我急忙問到:「最後一個問題,師父您就是是…..」問道這裡,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師父看了我一眼:「你的問題真多,你記住以後你就是銀奴的主人了,要是你敢為非作歹,天都不會饒你。韓家列祖列宗也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我大聲說:「不會吧?」說著蹭蹭蹭的連跳三下,居然直接從籬笆上跳了過去。據後來師父告訴我的,我的彈跳可以和兔子相媲美,去參加奧運會絕對可以那塊金牌了…..
師父微微一笑:「去做飯吧,晚飯後準備考試..」我撓著著腦袋:「不會吧,又是考試….」
晚飯後師父只是簡單的考了一下就去休息了。我知道師父今天心裡很不舒服,人畢竟有七情六慾。來這種地方就是了清心寡慾的,可是今天……
晚上正睡著呢,一陣悠揚而悲傷的塤聲傳入我的耳朵。我知道這是師父再吹呢!我拿了一件衣服輕輕來到師父身後,披在他的身上。
師父沒有理我,還是在吹著我不知道是什麼歌的曲子,我默默的盤腿坐在身邊,大灰趴在地上一起聆聽著對遠方親人的思念….
清晨露珠打濕了我們的衣服,師父靜靜的坐在哪裡。太陽懶懶的從山的那頭爬了上來,萬道紅光灑在大地上。我回頭看了下師傅,一道紅光正好照在臉上,看上去是哪樣的威嚴和祥和。
忽然師父說了句:「要來客人了…..」我急忙朝外面看去,除了那些樹木,花草什麼也沒有。「先練功,吃完早飯我們去移那幾株菊花吧!」說完繼續打坐。我答應了一聲就去練功,然後做早飯了。
吃過早飯,我和師父去南面的山坡上移植了七八株野生菊花。師父還像過去一樣,帶著大灰坐在哪裡笑著看我幹活。
忽然一聲:「請問鏡水先生在麼?」鏡水是我拜師後,師父給自己取的號。很多人因而不知道,聽有人叫這個號我想可能是師父的老朋友。回頭一看卻發現是木陽子,我一驚:「木道長,怎麼是你呀?」
木陽子道長一看是我也大吃一驚:「小張師傅你怎麼在這?」我一聽一邊笑著,一邊過來給木陽子道長打開籬笆門,抱拳對道長說:「道長慈悲,還說三個月後見,沒有想到祖師爺要我們現在就見面了,呵呵呵。」
木道長一邊回禮一邊說:「老君爺,可憐我們呀,哎對了你怎麼在著。鏡水先生是….」
我急忙拉著道長坐在大青石邊:「他老人家是我的師父,剛剛還在一轉眼不見了!估計馬上回來了。」
道長哦了一聲,卻聽到外面一個爽朗的笑聲:「有朋自遠方來,怎麼能不準備點東西招待客人呢?」說著師父變戲法似的拿著幾個山中野果,從外面走進來。大灰跟在後面,嘴裡叼著一個籃子,裡面放著一些野葡萄之類的東西。
木道長一看急忙起身,雙手抱拳:「先生慈悲,小道討擾先生清幽了。」』師父抱拳回禮道:「來著是客,談不上討擾不叨擾,道長請坐。」
然後回頭對我說:「遊客來訪,茶當酒。去煮點茶….」話還沒有說完,師父回頭看著外面:「來了就近來吧,躲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一聽這聲音,我急忙朝門外開去。只見不遠的草叢中探出一顆光光的腦袋,下巴下面幾根胡,滿臉的泥土,就像剛剛出土的兵馬俑。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