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


這一聲嚇壞了鄭蕊妮,因為她在鏡子裡面沒有看到人影。鄭蕊妮一面分辨,一面趕快脫下身上的衣服。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無意中回頭朝鏡子一看。鏡子裡面只有她一個人,其餘的什麼也看不到。而回頭看的時候,包括胖女人在內的東西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
鄭蕊妮嚇了一大跳,把衣服脫下來朝胖女人的手裡一塞。轉身拉著孫曉珊就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她清楚的記得,胖女人拿著手中的裙子看著她詭異的笑了笑。
等跑出市場後,鄭蕊妮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四下打量。這時候她清楚的看到,原來這個市懲愛學校旁邊。可是她清楚地記得,這裡是條小巷子沒有市場的。
就在鄭蕊妮發愣的時候,忽然被人緊緊的抱住。她回頭一看,一張醜陋的男人面孔出現在眼前...
第三百五十七章鬧鬼的校園(16)熟悉的笑容
一看到被人緊緊的抱著,而且是一個很醜陋的男人。.)鄭蕊妮頓時感到一陣害怕,拚命的反抗大聲呼救。可是任憑她怎麼反抗,也沒有一個人來幫她。就連帶她來的孫曉珊也不見了,就這樣鄭瑞你被壓倒在地上。
她一邊哭著請教不要傷害她,一邊不停的掙扎。醜陋的男人只是邪笑著,把自己的一張臭烘烘的嘴貼在了鄭蕊妮的嘴上。後面的事情鄭蕊妮都不記得了,就是感覺到很多人在叫她。特別是到了醫院後,她曾近清楚地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也看到周邊救治她的醫生和護士,甚至看了她的同學。但是就是醒不來,直到我的出現以後。
我揉了揉鼻子,對鄭蕊妮說道:「你和孫曉珊關係很好事麼?那你都知道一些她的什麼事情,特別是她和她男朋友的。」
鄭蕊妮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原來我和珊珊的關係確實很好,後來她找了現在的男朋友。就和我們有意的拉開距離,雖然也送我們一些禮物。但是都帶著一種看不起人的眼神!所以宿舍裡看著和她關係都不錯,其實大家都叫她拜金女!」
聽到這裡後,我暗自笑了一下。這才是我需要的答案,我就不信這是一群關係很好的舍友。中國人有個劣行,只要是群居的地方就會有矛盾和是非。特別是幾個女孩子住一起,看著一個個親如姐妹,其實內心中都有自己的信九。
「你們這麼叫她,她自己知道麼?」我拿出一根煙來,看著鄭蕊妮說道:「你們宿舍應該是睡四個人,可是為什麼那天我去後看到除了死了的孫曉珊還有四個人?」
鄭蕊妮看著我說道:「老師真細心,這都觀察到了,本來孫曉珊找到男朋友後,就搬到外面去住了。當時學校的宿舍床位不夠,所以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不過。反正孫曉珊的住宿費交了,去哪裡住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們叫她拜金女,她自己也知道。還曾說這個社會拜金不可恥,可恥的是沒有拜金的資格。」
我一聽這個話,笑了起來。對鄭蕊妮說道:「她這個是有所指吧!她是不是說你們幾個人中的某人,所以你們和她的關係也就疏遠了。什麼時候,你們關係有稍稍好點了。」
鄭蕊妮笑了一下,搖著頭說道:「她還不是在說我和張小茹麼?我們宿舍裡面,就我和張小茹有些胖。我們的關係也沒有疏遠,也沒有復合。大家見面了都是姐妹一起坐坐,分開了該怎麼說她還是怎麼說。」這個我很明白,這就是人的本性。
「哎!」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就四五個人,都搞的這麼複雜。|對了,聽說孫曉珊被人強姦過。這件事情你知道麼?」
鄭蕊妮一聽我問這個,先是吃驚的愣住了。然後看著我說道:「老師這個事情都有人給你說,這些人的嘴巴可真長。也不是知道人都不在了,該保留的保留一下。」
我一聽這個話,拍了一下她的頭說道:「你這個丫頭還蠻有是非曲直的。你的話說的沒有錯,你想想孫曉珊自殺死的原因,可能就和這個有很大的關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她體內就有一種怨氣。這樣的怨氣要是不能化解的話,勢必導致她成為厲鬼!」
「啊!」鄭蕊妮吃了一驚,對我說道:「那老師是不是就像六月飛雪一樣,甚至比這個更恐怖呢?」一聽這話我先愣住了,這孩子居然能聯想到六月飛雪上。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六月飛雪是一種冤屈,和我說的怨氣是兩碼事情u如你又了冤屈肯定要告訴你信任的人甚至找政府,但是你又了怨氣卻要找人發火。這兩個字音相同,但是意思截然相反。」
鄭蕊妮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原來是這樣,好吧老師我告訴你。我不僅知道小珊被強姦過,我還知道就是因為他男朋友輸了錢被人扣押了。珊珊沒有辦法,就從我們這裡借的錢。然後又從自己父母那裡撒謊要來的錢,熱她的男朋友。結果人救出來了,也被那個老大強姦了。這個事情張小茹就知道,那天是她陪著去的。後來聽說她沒有進去,是珊珊一個人進去的。」
一聽這個話我徹底愣住了,原來張小茹知道一些細節沒有告訴我。可是她為什麼要隱瞞呢?如果孫曉珊要來復仇的話,應該會找張小茹的呀!可是張小茹沒有事,反而是心直口快的鄭蕊妮出事了。
這件事情徹底弄糊塗我了,一點順序都沒有了。鄭蕊妮看我在沉思,站起來對我說道:「老師我出來快一個小時了,我就先回醫院了。明天我就出院,要不然花的錢會很多的。」我看著她點了點頭,慢慢的把她從出來宿舍樓。
送走了鄭蕊妮後,我再次陷入的沉默中。這件事情讓我有些想不通,這些女孩之間到底都有些什麼秘密。如果真的像鄭蕊妮說的一樣,那麼張小茹就該倒霉了∠竟是她看著自己的朋友,被社會上的人強姦的。而且沒有去報警,也沒有幫助孫曉珊。可是現在的張小茹確實沒事,被孫曉珊整的是鄭蕊妮和兩個女孩子。而且還有一個唱戲的女鬼,這兩者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想得我頭疼,正在我理不清順序的時候。忽然電話鈴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崔二爺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問道:「二爺怎麼了,睡醒了麼?身體是不是好多了,我晚上不回去了。」
崔二爺在電話裡,對我說道:「剛才劉胖子來去玉牌的時候,把你們那邊的情況都說了。剛才我給一個老兄弟打電話的話,突然想起來學校所在的位置原來是西安有名的鬼市。還有呀我的這個老夥計告訴我,他曾近在鬼市上做生意的時候。聽人說過,附近原來有個戲班子。當家花旦好像叫佟艷秋,在一個雷雨夜用刀割下了臉上的皮上吊死了。沒有過多久,戲班子的人也在一個下著瓢潑大雨的夜裡上吊死了。」
崔二爺的話剛剛說完,就聽窗外轟隆隆響下了一聲巨雷。這聲巨雷嚇的我,手中的電話也掉在了地上。我急忙撿起手機,就聽電話裡不停的「喂喂!」的喊。
我急忙對著電話說道:「二爺我在聽著呢,剛才不小心電話掉地上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麼?」崔二爺在電話裡笑了幾聲,然後告訴我等會來陪我就掛了電話。
現在這些情況越來越複雜,居然又冒出一個「鬼市」的信息。這也就算了,我還多少能理解。可是戲班人的當家花旦割下了自己的臉皮,然後上吊自殺了。接著整個戲班子的人,集體上吊死了。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和現在的事情能扯上關係麼?
本以為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沒有想到居然拉出這麼多的事情。而且件件看著都和這次的事情沒有關係,可是又都有那麼一些關係。
想的我頭都大了也沒有理出個所以然,正好陳主任叫我來吃飯。我就拿著罐子去食堂隨便吃了點,也沒有和陳主任多說什麼就來到了宿舍樓。
一進宿舍樓的大廳裡,就有一張桌子。這是給捨管用來辦公的,一般的陌生人進來都要做一些登記。特別是一些男性學生來了,只能擋在門的外面。
我把罐子放到早上畫好圈的地方,然後坐到桌子後面繼續思考。也許是因為我在這裡看門的原因,很多學生不時的跑過來問一些命理的問題。就連蘇蕾都帶著自己的舍友,從別的住宿樓跑來問我。
要不是崔二爺過來,這些丫頭還不願意散去。崔二爺看著我說道:「你小子今天桃花朵朵開呀,居然這麼多的女孩子圍著你轉。」
我冷笑了一聲後,對崔二爺說道:「你老人家怎麼不說,我的頭現在比你的大。你看本來是很簡單的事情,這會冒出來多少分支。又是鬼市,又是全部上吊的戲班子。還有被強姦的女學生,你說我怎麼就理不清順序。」
崔二爺笑著對我說道:「要說事情的複雜性,我相信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你看虎子,過去不管是你去香港也好,去上海也好,還是在咱們在陝北或者秦嶺。事情都沒有這麼複雜,就是陝北吧你也知道出陰手的是誰。可是這次的事情,說不好聽的我自己都看不出來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我笑了笑對崔二爺說道:「我心裡有種推測,但是不知道正確。正好你在這裡,就陪我好好聊聊這個事情。也幫我捋一下!」崔二爺點了點頭。
我對崔二爺說道:「第一這裡很陰,過去是鬼市後來整個戲班子在這裡都上吊死了。所以這個地方聚集了很重的陰氣,而後來的墳地讓這裡陰上加陰。第二學校建成以後,並沒有破了這裡的煞位。所以陰氣沒有出來,一直很太平相安無事。第三這裡的煞位無意中被破了,陰邪出現後引誘一些女孩自殺。因此形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崔二爺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的理解和推測,與我不謀而和。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找出,那個被陰邪附身的人,一旦這個人出現了。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我遞給崔二爺一根煙,然後對他說道:「一個陰邪附在人的身上,白天可以讓這個人正常生活。可是到了夜晚或者特殊的日子,必然會附在這個人的身上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崔二爺點了點頭。
我和崔二爺分析的火熱,就看到張小茹從外面進來。笑著給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朝樓上跑去。我正準備和崔二爺繼續分析,就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樓梯的方向。
我順著崔二爺的眼神看去,原來張小茹扭著腰慢慢的上樓。我心裡偷偷的一樂,這老家原來也比較好色。正想著看到張小茹突然回頭,看著我莞爾一笑蹬蹬的上樓了。
看著張小茹的笑容我愣住了,這個笑容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我回頭看了一眼崔二爺,只見他愣愣的說道:「她好像是唱戲的,剛才的身法就像是京劇裡的花旦!」
「什麼?」我大吃了一驚,就在這時放在牆角的罐子,也就是五行收鬼化魄壇突然夢裡的晃動起來。我和崔二爺互相看了一眼,剛剛站起來準備過去。突然,宿舍樓裡面的燈全部熄滅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鬧鬼的校園(17)要找替身
我和崔二爺正準備上前看晃動的罐子,宿舍樓裡面燈突然滅了。」;崔二爺一把拉住我,看著我說道:「虎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不拉我還好,這一拉反而嚇了我一跳。這不是廢話麼!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不對勁了,還用的找這麼一驚一乍的來問我麼?
我把他的手擋去之後,正要說他幾句的時候。一陣風從我們背後吹過,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深秋的晚上有些風是正常的,可是我依然感覺出了不正常。
我反手拉住崔二爺,拔出腰間的銀奴喊道:「你還來的真是時候,難道不怕我這裡的四象陣麼?」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拉著崔二爺退到了牆角。
崔二爺看著我說道:「虎子難道真的出來了?我怎麼看不到,你有沒有多餘的法器借給我使使。」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拉我。
我沒有搭理他,只是把銀奴橫在胸前慢慢的獨自走到正中。看著那個不停搖晃的罐子,輕輕的說道:「冤已解何苦留在人間,不如早早歸去。」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