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節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說道:「尚老的美意世傑心領了,但是這個重任世傑萬萬不敢接受。這裡面有兩個原因,第一世傑散漫慣了,能來這個隊伍,也是因為我天哥的邀請和尚總的豪氣。否則世傑寧可自己單干,也不願意和人搭對的。第二肖老兄和劉兄弟來的都比較早,對這裡的情況也很熟悉。他們兩個坐這個位置更好,世傑打個邊鼓就行了。」
尚思幸還要堅持,就聽金南天說道:「尚老就不要難為世傑了,他這個人的性格不適合當團隊的領導。和我一樣,就適合耍耍嘴皮子。你老要是想滿載而歸,還是把重任交給肖老弟和劉老弟吧!」
尚思幸一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老肖來負責吧!」其實這句話也是個謙辭,並不是真正的想讓肖爺來負責。你想想這麼重要的事情,肯定是尚家的子弟來負責的。
可是肖爺二話沒有說,立刻答應道:「好的,沒有問題,這裡除了我也沒有更加適合的人了。」說著美滋滋的喝了一杯酒。但是我清楚的看到,尚家三兄弟的臉色都變了。尚思幸老人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完了,肖爺這下就真的完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的人皮就要掛到樹上去了。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把滅了的雪茄重新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雖然後面稍稍有些不快,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吃過飯後尚仁看了一下手錶,問我道:「老阮啊!你看都一點多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再過去。」
我想都沒有想立刻說道:「老弟呀,我們現在是和時間賽跑,早一點掌握些有用的東西,早點出發去幹事。這種事情,就怕一個夜長夢多。」
在前面和尚智說話的尚思幸老人一聽,扭頭說道:「老大,世傑說的對。我們現在要抓緊時間,不然的話那邊稍微得到一些信息都會出來阻撓的。」
尚仁一聽立刻掏出了電話,這時金南天輕輕的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回頭一看,金南天用眼睛瞟向一邊。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肖爺滿臉不開心的正給我師兄說什麼。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應該也徵求一下他的意見。想到這裡我準備上前去說兩句,金南天伸手拉住了我低說道:「以後注意就是了,現在別過去。」
我知道金南天說的對,所以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尚仁打完電話,笑著說道:「已經安排好了,我說你們是幾位研究風水的堪輿師,想研究一下邙山歷年的變化,希望他們幫助一下。那邊的副館長和我關係不錯,還有個研究員姓姜的會給你們提供幫助的。」
我一聽姓姜的研究員,立刻明白姓姜的研究員就是姜志成了。心裡頓時開心了不少,然後看著盛二狗說道:「讓這小子跟著我吧,看他長得挺憨厚的。」
尚傑一聽走過來笑著說道:「可以,只是這小子的腦子有些問題,不過老阮看上了,就讓他跟著你做點粗活吧!」我笑了笑走過去拍了拍盛二狗的肩膀,回頭問道:「是夠壯實的,就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你叫他二狗就行了!」尚傑對我說道。然後又對盛二狗說道:「二狗,以後就聽老阮的話,你要是再敢胡來,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盛二狗木訥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尚傑。
尚智這時走過來,示意我們可以走了。我扶著金南天帶著盛二狗,給尚思幸打了一個招呼正要出去。尚傑遞給我一部諾基亞的手機,笑著說道:「這個機子的拍照效果好,你拍好了傳過來我把他放大了看。」
我拿著故意裝著不會用的樣子問了半天,然後笑著裝到了口袋裡面。我扶著金南天到了樓下,肖爺和我師兄坐到了第二輛車上,但是第一輛車的門是開著,尚智站在車門前等著我們。
我和金南天相互看了一眼後,一起朝尚智走了過去,也沒有多說話,我們坐到了尚智的車上。車發動了,尚智利用這個時間對我說道:「老阮,你應該來帶隊。後面的人不能放心,你要隨時注意。」說著打了一個哈欠閉著眼睛躺在了座椅上。
果然他們不是一條心,這對我來說又是一條好消息。只要不齊心,我就可以慢慢的瓦解了。想到這裡我也閉上了眼睛,但是對尚智又留了一份心。他給我說這個話,也沒有懷什麼好心。
時間不長我們到了博物館,接待我們的除了一個女的之外,還有一個五十多歲,個子不高,頭髮稀鬆的老者。聽尚智的介紹,這個是副館長姓馬的。
我這會心思完全不在這裡,一心在找姜志成。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姜志成一路小跑著來了。他朝金南天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金南天身邊的我。
雖然姜志成認不出來我,但是從我和金南天的親密程度也知道我是誰了。尚智挨個的介紹了一下,姜志成過來和我們握了一下手,然後帶著我們朝文獻室走去。
這時的尚智煙癮上來了,哈欠鼻涕的有些受不了了。給肖爺打個招呼,朝外面跑了過去。我很想傳遞信息,但是師兄劉平和肖爺在跟前寸步不離。我只好裝模作樣的尋找需要的地圖,順便用手機拍了下來。
圖紙都拍完了尚智也回來了,我們只好和姜志成握了一下手匆匆離開了。只留下盛二狗幫姜志成,我心裡一陣失落。很完美的計劃,卻沒有執行好,心裡有些失落。但是金南天低聲在我耳邊說道:「一切都辦妥了,你就放心吧!」辦妥什麼了?我看著金南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巡山道人(142)破解尚家祖傳口訣
自己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原本以為叫來肖爺等人,我就算是露出馬腳也能推脫乾淨了。但是現在沒有想到,我就想露出這樣的馬腳都沒有了機會。
可是金南天在出來的時候居然偷偷的告訴我,這一切他都辦妥了。這是開玩笑吧,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辦妥這些事情呢?
但是看金南天自信的表情我也不好問什麼,再說人太多了問也問不出來的。我只好帶著疑心回到尚傑的辦公場地,除了尚仁之外其餘的人都在。
我把圖交給了尚傑讓他去處理,和尚思幸隨便聊了幾句。這時盛二狗也回來了,不過他的目光不再像剛才那麼木訥了。我笑著遞給了他一杯水,說了一聲辛苦。誰知道盛二狗居然嘿嘿一笑,這可是我這次見到盛二狗後他第一次笑。難道他知道我是誰了?
這時尚傑過來說道:「老阮,圖紙都弄好了,請你過來看看。」說著關掉了燈,打開了投影儀,一幅地圖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不過這幅地圖很明顯是現代的,這是尚傑要做對比的。
尚傑用一個紅色的激光燈指著說道:「這個區域就是我們現在確定的大墓,這裡也是原來五大家族中李家看守的墓。所以我們認為,就在這座墓的下面還有一座墓。而且這座墓,也是唯一靠著山崖,在兩座道觀之間的。只是這座墓太邪,裡面的鎮墓獸為迷魂獸。我們的好多人,都是死在這只鎮墓獸的這裡了。上次劉平兄弟冒險把鎮墓獸弄了出來,可惜最後還是不知蹤影了。」說著又換了一張幻燈片,上面是一張鎮墓獸的照片,而且正是那天我和四眼遇到的那隻。
就聽尚傑繼續說道:「就是這只鎮墓獸,有人叫他迷魂獸,也有人叫他叫魂獸。總之是很厲害的,估計現在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墓裡吧!」
不對呀,我記得木屋是被人拆除的,那麼也就是說鎮墓獸應該在他們的手中。怎麼會說不見了,鬼使神差回到墓裡呢?難道還有一夥人,在這裡暗中幫助我們麼?
我正在想就聽尚傑說道:「老阮,是不是發表一下你的看法呢?我們現在能說的也就這麼多,就看你有什麼不同的觀點沒有?」
我沒有急著表態,現在表態會讓人有一種我很瞭解這裡的情況。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尚總要是不介意的話,是不是可以把我帶來的圖也放一下看看。」
尚傑一聽連忙換了一張,然後我又示意再換一張。這兩張圖的年代不一樣,但是作圖的人很細心都標示的很清楚。這兩張圖和前面的那張圖稍稍一比較,不同之處立刻出現在我的眼中。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一定是當初我看地形的時候,去的那塊地方才是真正的墓地。上面的亂石雖然東一塊西一塊的,但是好像符合某種規律。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就是堆放在大墓前的一座陣,一座可以置人於死地的陣。歷經千百年已經完全與地形融合到了一起。
看到這裡後,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你們覺得那是墓中墓這是不對的。真正的大墓不在那裡,而是在這裡,這片堆著亂石的地方。」
我的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了,肖爺有些不屑的說道:「阮先生這次可是真的看走眼了,這裡我們已經摸過好幾次底了。這裡沒有一點痕跡說明有古墓,我們每次都是徒勞而返。」
我一聽立刻猜出,上次看到的那些探點,其實就是肖爺他們的成果。於是笑著說道:「肖爺,我記得尚總說過五幅畫顯示的是大墓的通道。要用五幅畫來顯示,這個通道一定很長吧!」尚傑點了點頭。
我笑笑說道:「如果大墓的通道很長,而這裡方圓也就一個足球場大小。你們想想,足球場大小的地方,要一條很長的通道做什麼?所以我斷定,這些亂石的對面就是大墓的墓門。而這些亂石就是擺在墓門前的陣法,用來迷惑所有的人的。」
說到這裡看了看眾人說道:「你們想想,邙山上上下下都埋滿了人。這麼好的一塊風水寶地,難道就這麼放著不用麼?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大墓就在這裡,不會在別的地方!」
金南天這時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邊。說道:「這裡我支持世傑!」說著把我手中的激光筆拿過去指著畫上說道:「各位不要小看這些亂石,試試有名的六丁六甲陣。」
金南天說到這裡,就聽尚思幸驚訝的喊道:「什麼?這是六丁六甲陣?小智,把祖先傳下來的的口訣背一下。我怎麼聽著,世傑和南天說的很對。」
尚智站起來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我們祖上留下了幾句口訣。除了老阮和老金之外,其餘的人都是知道的。我在這裡再念一遍天地顛倒,四靈互變。丁甲守衛,九曜臨頭。府門洞開,客入其中。小路漫漫,暗藏殺機。如見日月,回頭是岸。」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詩不是詩,歌不是歌。不過裡面確實講了幾個重要的問題,但是仔細一想又不對。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弄得越來越怪了
想到這裡,我低著頭去掏煙,尚傑立刻遞給了我一支軟中華。我正要點煙,突然餓虎撲食的地形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立刻吹滅火,讓尚傑再把第一張圖調出來給我看。突然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回頭看著金南天說道:「我覺得就是這裡,天哥你看四靈互變這一句。他們找到的畫上四靈是以人的坐騎出現的,而我們現在說的旁邊這塊地形,他的旁邊是白虎撲食的外形。但是我們傳統的四靈中,白虎是行走咆哮的。」
金南天點了點頭,用手指著上面說道:「對,而且你看前面的六丁六甲陣。」說著用激光筆在圖上晃悠了一下。別說如果不是金南天這麼比劃,我還真的沒有看出這是六丁六甲陣。
他笑著說道:「若隱若現的六丁六甲陣,正好擋在了這面山前面。也符合所為的丁甲護衛了,只是九曜臨頭就不好說。」說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尚思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