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節
說著把幾把槍和其餘的武器放在了地上,我這會立刻明白了。原來這就是遲超說的,他的那些戰友呀!估計這些人是昨天晚上到的,今天又看到我和白胤忠拿著槍走來。以為我們兩個是壞人,所以才把我們抓了。
右邊的人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臉上堆著笑說道:「原來你就是小遲的師叔呀,看來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中間的那個人皺著眉頭揮了一下手,我才感覺到頂在後腦勺的槍取開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看,一雙厚實而有力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說道:「不好意思,我的人剛才有些冒犯了!」說著使勁搖了兩下。
右邊的人也過來握住了我的手,這雙手就顯得肉多一點綿一點。中間的那個人去握白胤忠的人,老頭有些生氣的一把打去了這個人的手直接進到了院子裡。
我朝他們笑了一下,急忙跑了兩步拉住了白胤忠的手,結果他有些生氣的,直接把我拉著他的手也甩開了。氣鼓鼓地走到院子中間的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遲超跑過來拉住我說道:「小師叔,白老前輩是不是生氣了?」我點了一下頭,說不好聽的,換了是誰都會生氣的。我只是硬忍著才沒有生氣發火。
這時一個人在我耳邊說道:「主要是看到你們背著武器過來,還以為你們是小遲說的那些人。要是有冒犯,還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我回頭一看是剛才右邊站的人,遲超立刻對我說道:「這是我們中隊的指導員,你身後的是我們的中隊長。」我嗯了一聲,朝這個指導員點了下頭走了。
我估計身後的遲超和他所謂的什麼領導都很鬱悶,我還比較鬱悶呢!就算是我們拿著槍,最起碼也先問一下吧。直接就用槍頂著,押著我們朝這邊走。
我坐到了白胤忠身邊,正要安慰一下他。其餘的人全部出來了,蘇慧兒一看到我立刻跑了過來。我笑著說道:「有沒有想叔叔我?」
蘇慧兒白了我一眼。我笑著對白胤忠說道:「老白干,咱們去上支香吧!這次大難不死,也算是眾神祐護了!」白胤忠雖然還在生氣,但是衝我點了點頭。
我和白胤忠一起到了大殿,我居然看到供桌上的灰打掃的非常乾淨,油燈裡面的油也是滿的,就連老君像兩邊的蠟燭也是新換的。
不用問我都知道,能幹這些事情的只有小和尚了。我欣慰的笑了一下,從供桌上拿起了三支香在蠟燭上點燃,然後十分恭敬的上香。
完了後才和白胤忠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遲超有些尷尬地站在兩個軍官的身邊。這會我才看清楚,這兩個軍官的身上都沒有軍銜。除了迷彩服貝雷帽之外,沒有一點可識別身份的東西。而不遠處站著的一個持槍士兵,臉上都用油彩染過根本看不清面容。
白胤忠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睡覺去不,要是不去我就先去睡覺了!」說完也不理我,逕直朝一間房子走去。這老頭的脾氣還真大!
這時不知道誰說道:「不就是一個算命的麼,有什麼可拽的!」這個話肯定不是我的人說的,因為他們對這些深信不疑。
白胤忠徑直走到了門口的士兵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娃娃,你是廣州一帶的人吧!別的信不信,香港大埔田地區餐廳壽命錢的事情總聽過吧!這可是當年上了報紙頭版的,這你總要承認吧!告訴你兔崽子,這件事情我當年就去處理過。」
說完扔下發愣的士兵朝房子裡走去,我偷偷的笑了笑。遲超過來拉住我,我把手抽了出來對眾人說道:「昨天晚上我們一直沒有睡覺,這會先去補個覺。對了遲超兄弟,給你的戰友們說,張啟成等人全部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到了房子裡面,白胤忠已經拉開被子睡著了。我知道他肯定沒有睡,於是我坐到床下盤腿打坐。因為我知道,這會睡也是個話肯定有人要問問題的。
約莫一個小時了,我睜開雙眼一看,白胤忠早都不知道去哪裡了。我活動了一下雙腿,朝門外面走了出去。白胤忠正坐在凳子上,面前的小爐子裡面燒著水,他則給那些人講著什麼。
一看我出來了,立刻笑著叫我過去。這老頭剛才還發火呢,這會立刻變得這麼開心了。我笑著指了一下大殿,走過去洗手燒了三支香出來。
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了我帶來的人,遲超的戰友們也沒有走,在他們頭的帶領下津津有味的聽著什麼。但是只有黃小龍遠遠地坐著,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走到黃小龍身邊,笑著對他說道:「你幹嘛離得這麼遠,不和大家坐到一起。畢竟都是你的隊友,不熟悉一下以後怎麼相互幫助。」黃小龍聽到我的話,也沒有回答我站起來轉身進了房間...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黃河秘聞(57)這不是故事(上)
黃小龍進到了房間裡面,我本來想跟著進去找他聊聊。可是自己心裡本來就防著這個人,而且現在提防心也越來越重了。所以還是不去了,以後要重點盯著他一點。
白胤忠看到這一切後,立刻對我喊道:「胖子,速度過來聽我講故事,人家不願意理你就算了。幹嘛非要熱臉貼冷屁股去!」
我看著白胤忠笑了一下,對他說道:「你這個老白干呀,說話就不能嘴上留點德。說話這麼損,小心以後被割了舌頭。」
說著走到了他們跟前,人群閃開了一條道叫我進去。我邊走邊說道:「天哥,你和四眼兄弟都沒有事情了吧!」金南天和四眼都朝我點了點頭。
白胤忠拉了我一下,然後小聲對我說道:「你小子把那個張什麼的混蛋的事情說一下,我擔心自己的表達不清楚說不詳細。」的肯定會起疑心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來說,盡量不要提老麻。」
白胤忠說的特別對,如果這個話說不好真的會引起一些麻煩的。我想了想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只是把麻叔看到的,改成了我們兩個看到的。
我把事情剛剛說完,就聽一個人問道:「要是這樣的話還真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們要派人來殺了這些人?是不是這些人,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我看了一下是那個什麼指導員說的,於是我對他道:「當時我們聽的不是很清楚,不過那個人要把盜墓得來的東西分給這些人是真的。我估計呀,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邊的人呢,不想這麼早分東西。可是這邊呢張啟成控制不了大局,同時張啟成也沒有利用價值了。要是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現場看看。」
那個中隊長思索了一下說道:「去現場看是肯定的,再說那裡還有很多武器我們也得帶回去。」我點了點頭,這個是有必要的。
誰知道白胤忠說道:「這個先不忙,明天早上我們去看。順便你們最好能護送我們一程,我估計那邊肯定還會派人來的。你想想死了這麼多人,他們想要的東西又沒有找到。一定還會派人來!」
隊長和指導員都點了點頭,白胤忠立刻笑著說道:「好了,接下來我繼續給你們講故事,這個可是我親身經歷的香港的一起靈異事件。」
蘇慧兒拉緊了我的胳膊,有些恐懼的說道:「死胖子,老白干講的也太恐怖了。我今天晚上那個肯定會被嚇得睡不著的!」
這丫頭膽子確實很大,不僅叫我死胖子還跟著我一起叫白胤忠老白干。估計這會白胤忠肯定心裡不是滋味,我得想辦法岔開。
於是我拍著蘇慧兒的手,對白胤忠說道:「老白干,你講的是香港九三年靈異廣告事件,還是八一年香案新界的狐仙事件?」
「哎呦嘿!」白胤忠驚奇地看著我說道:「你小子可以呀,原來還知道不少的呀!那你親歷過哪件事情,也給我們說說看!」
「我呸!」我啐了一口白胤忠說道:「這兩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還小呢,八一年的狐仙事件時,我當時穿著開襠褲撒尿和泥玩呢。這都是後來別人給我講的,還引我見過一兩位當事人!」
蘇慧兒立刻說道:「我也知道狐仙的事情,不過我是從度媽那裡知道的。不過我覺得好詭異呀!沒有想到,還是真實的事情呀!」
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順嘴說道:「丫頭你什麼時候又找個媽!度媽,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是不是我也見過?」說真的當時就沒有想到太多。
蘇慧兒張嘴就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疼的我站起來直跳。遲超捂著嘴笑著說道:「小師叔,她說的度媽是百度,你搞錯了!」
我一聽立刻明白自己搞了多大的笑話,其實這個我也知道的。但是我一般還是會說,去看百度之類的話。所以這丫頭說的時候,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連忙給她道歉,蘇慧兒氣鼓鼓地坐到了我身邊。白胤忠嘿嘿笑著說道:「好了聽我講,這個事情是八九年的時候發生的。這個大埔田地區屬於新界北,離我們的深圳比較近。當時還沒有開發,有很多村屋在那邊的。當時那邊有家茶餐廳叫潮湧記,除了賣一些香港本地的蛋粉腸粉飯之外,就是以送外賣為主了。當時那邊有一些別墅,只不過比較分散。」
白胤忠說到這裡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一天呀,裡面的服務生接到一個送外賣的電話。於是按照地址把外賣送了過去,回來把錢交給了老闆。結果這個老闆呢,晚上那個點錢的時候,發現錢櫃裡面多了一些冥幣。老闆很生氣,就問是誰幹的?可是誰也不承認,於是老闆只好不再查這件事情。結果第二天又出現了同樣的事情,老闆一個個的查,還是沒有結果!當時老闆肯定地認為,是自己的夥計干的。於是開始留意!」
白胤忠說到這裡,看了看我身旁的蘇慧兒接著說道:「結果有一天下雨,客人都很少夥計們也沒事幹。可是有個電話打進來要送外賣,一個服務生很不樂意地去送了。回來把錢交給了老闆,可是當晚上老闆點錢的時候又發現了冥幣。這次比較好認,因為全天就一個外賣,而且外賣的錢,老闆都是單獨放的。」
聽到這裡後我插嘴說道:「這會老闆應該知道是遇到靈異事件了,不知道接下來他是不是該找法師了?」這是常人的思維。
白胤忠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但是老闆還是不信,第二天等要外賣的電話。當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時,老闆親自去送外賣了。因為有了前一天的外賣記錄,老闆很容易的就能知道是不是同一家叫外賣的,也能很容易的找到,這個叫外賣的家。找到那戶人家後老闆敲門,結果只給開了一條縫。老闆想看看裡面,可是怎麼都看不到。裡面的人伸手拿走了外賣,又給了錢。老闆一看是貨真價實的港幣也就沒有說什麼。不過這次他留個心眼,把這些錢單獨放在了一個地方。可是晚上點錢的時候,居然發現又是冥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