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我純屬趕時間,中途走進一片小巷子,在繞到一個小胡同裡時,意外出現了。
這裡特別黑,我走的不敢太快,突然間,我身前身後的牆上出現兩個人影,他們都從牆頭翻過來的。
這下可好,他們一前一後把我堵住了。
我能模糊的看到,他們都穿著風衣,這並不是霞光鎮鎮民的打扮,他們也一定是外來戶。
我心說咋了?難道魔心羅漢的案子還沒結束麼?
第二章意外的老友
我衡量著當前形勢。這兩名男子雖然穿風衣,把身體特徵隱藏起來,但也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感覺。
他們露出那種氣勢更讓我覺得這都是武把子。
在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他倆又扭扭脖子,活動下拳頭。我聽到嘎巴嘎巴的聲響。這是要開打的節奏了。
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一來身手不行,二來我胸囊裡的藥幾乎光了,更沒啥對人有威脅的藥了。
我挺頭疼,不知道一會怎麼辦。這時他倆默契的一同向我走來。我被這麼一激,脫口喊了句,「幹什麼?多對一是不?有本事單挑啊!」
我這話純屬贏憋出來了,也都是小孩嗑兒,但這倆男子還真上套。我後面的男子不動了,前面男子對我擺擺手,讓我過去打他。
我沒著急,先在原地活動起身子來。
我沒犯傻,這麼活動著,並不為了打架,而是做出一種我要打架的假象。等覺得他倆警惕心沒那麼強了,我突然對著身旁的牆面衝過去。
我本著打不過就逃的原則,先一腳蹬在牆上,借力往上一竄,又用雙手緊緊抱住牆頭。
我這次絕對超水平發揮,只要再多給那麼一丟丟時間,我把腿邁上去,就能翻牆而逃了。
但就是差這麼一點,我剛想抬腿,就感覺到兩個腳脖子一緊。兩名男子都衝到了我身下方,一人抓著一個腳脖子,一起用力。
我根本倔不過他們,一下被拽了下去。也真夠倒霉的,我直接大頭衝下狠狠摔在了地上。
這把我疼的,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肚子也難受,特想吐。但沒等我喘口氣呢,他們又把我架起來。
我知道逃跑無望了,也不想這麼痛快被擒,想要掄拳頭。但他倆搶先一步舉起拳頭來。
我藉著昏暗的光線看清楚了,他們右手都帶著手撐子,這東西也叫鐵拳頭,是一種戴在手上的打人利器。
我清楚它威力有多大,要是實打實砸過來,下巴必碎,頭顱必裂。我徹底沒脾氣了,任由他們把我推到牆角去。
我是背靠著貼著牆面坐著,他倆分別蹲在我兩旁。我有點納悶,因為接下來他倆啥都不幹,反倒有種監視我的意思。
我搞不懂他們想啥呢,問了句,也沒人回答我,我只能硬著頭皮熬著。
過了三五分鐘吧,我都坐的有點冷了,有個黑影出現在胡同口了,也穿著風衣,不過身材相對嬌小,應該是個女子。
我本來看不清她容貌,等她慢悠悠走過來,蹲在我眼前時,我認出來了,還忍不住念叨句,「陳詩雨?」
陳詩雨也就是霍夢,那個吃蟲子的苗女。她挺淡定,嘻嘻笑了,看著我回了句,「冷哥好久不見啦。」
我被這笑法嚇住了,倒不是笑的多嚇人,而是我覺得這小娘們嬉皮笑臉的,心裡指不定想啥壞水呢。
我腦門出汗了。汗還挺多,眉毛都沒擋住,有一滴汗留到眼睛裡去了。
被汗液一刺激,我眼睛有點難受,伸手想揉一揉,但剛一抬手,兩名男子就喝一聲,讓我放聰明點。
這說明他們對我戒備心挺足的,我挺無奈,心說他倆真瞧得起我的身手。
陳詩雨倒是幫我一把,還對兩名男子說,「怎麼搞得?就這麼對我男人麼?」
倆男子作為手下,一下不敢吱聲了。我卻被陳詩雨的話弄愣了,也顧不上眼睛裡的汗了。
我心說我是你男人?這不開玩笑呢麼?咱倆處過?啪啪啪過?還是領證了?
陳詩雨也不跟我多解釋啥,又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起我來。尤其盯著我的眼睛。
我心裡那股瘆的慌的勁又出現了。我不跟她對視,但也沒法子多開,任由她看著。
隔了一小會兒,我實在熬不住了,也有話跟她說,「原來你跟魔心羅漢是一起的,這次案子,你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
我這種分析並非瞎猜,不然陳詩雨怎麼能出現在霞光鎮呢?
但陳詩雨歎口氣,說她也是才來,要是能早來幾天,魔心老鬼就不會有事了。
她挺怪,隨後又一掃悲傷感,嘻嘻笑了說,「老鬼是被抓了,但警方也損失十幾號人,沒落下好嘛。」
我不明白她意思,印象裡,警方這次損失的,也就是趙錢孫李外加兩個黑虎小隊的成員,加一塊也不到十個人。至於那些盜墓賊啥的,只能算一群逗比,並不是我們的人。
陳詩雨猜到我想啥了,又補充一句,「我聽說最後有十二個軍人去了聖地,知道麼?聖地最後機關被啟動了,整體塌陷,讓這些人跟著陪葬了。」
我神色一暗,也相信陳詩雨沒騙我。
陳詩雨一轉話題,對兩名男子下了個很奇怪的命令,指著我讓把我衣服扒了。
這把我弄懵了。兩名男子不管那個,立刻動手。我腦海裡冒出很荒唐一個念頭,「她不會要強暴我成為我女人吧?」
我掙扎幾下,甚至還想開口喊,救命、有人強姦這類的話。
只是話到嘴邊,我又嚥下去了,因為就算有熱心人趕過來又能怎麼樣?陳詩雨很漂亮,我說她要強姦我,鬼才信呢!弄不好還反倒以為我要非禮她呢。
這麼一耽誤,兩名男子把我外衣脫了,陳詩雨看著我帶的胸囊,先讚了句,說我越來越有那人當年的范兒了。
我不知道她指的那個人是誰。陳詩雨又順著我胸囊,把手伸進去。
這可是「肌膚之親」,她這麼一直摸到胸口。之後不動了,她皺著眉,一臉嚴肅樣,似乎在感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