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必了,看多了我會捨不得,師姐,咱們這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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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一章,下一章9點左右,大家別著急
167路上的考驗1
宋婕看看驢哥,"開車送我們去車站。[t]"
"坐飛機去不就得了,幹嘛坐火車那麼辛苦",驢哥說。
"平時怎麼都可以。這次,我們必須坐火車",宋婕看我一眼,"你身上帶了一千多萬,行禮就不用了,直接走吧。"
驢哥笑了,"兄弟。你還挺懂規矩的,得了,一千萬給我吧,這進門紅包都是咱替曾爺收的。"
"嗯,好!"我趕緊拿出那張卡,"這上面是......"
"你別聽他的!"阿呆說著一推驢哥,"你幹嘛呀你,他會當真的,真是的,開玩笑也不分個時候。"
驢哥故意把臉一沉,"老娘們兒知道個啥,一邊玩兒去,別跟著嚇攙和。"
我把卡往前一遞,"驢哥。這上面是一千二百多萬,密碼我一會給你寫下來。需要多少你直接提,剩下的留下給葉歡用。"
宋婕冷冷的瞥了老驢一眼,"你真夠無聊的",說完她轉身走了。
讓宋婕這麼一說,驢哥一臉尷尬,"呃......兄弟,我是跟你鬧著玩的,你還真當真了,哈哈哈......趕緊收起來。誰的錢曾爺都能收,唯獨你的錢,他不能要的。"
"為什麼?"我不解,"為什麼我的就不能要?"
驢哥笑了笑,"這個......你就別問啦。"
"你驢哥這個人,哪都好,就是這張破嘴惹人討厭",阿呆說,"你快收起來,跟你師姐走吧",說她一拍驢哥的胳膊,"快開車去!"
驢哥聳聳肩,"瞧見沒,自打給我生了個丫頭片子,這娘們兒是越發的沒規矩了。這要是生個兒子,還不得反了天哪!"
我淡淡一笑,把卡收好,雖然驢哥不說,但我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愛去.】他剛才提到的那位林姑娘,應該就是我那位遠房姐姐,直覺告訴我,七爺和我這位姐姐之間,八成是有點故事的。
想到了這點,這事就不能再提,姐姐和七爺什麼關係那是他們的事,我要在這些人面前有尊嚴,必須靠自己。再說我連那位姐姐的面都沒見過,就是有關係也不能攀,那樣也太沒骨氣了。
驢哥開車把我倆送到了西站,按照宋婕的吩咐,我去買了兩張晚上出發,明天早上到信陽的車票。
"師姐,為什麼要買晚上的,動車不行麼?"我說,"而且信陽屬於河南,你不是說咱們去湖北麼?"
她看我一眼,"信仰那地方氣脈好,適合修煉,而且你一個北方人,乍去湖北身體必然不太適應,先在信陽適應一下也好。"
"那為什麼要坐晚上的車,我看有動車組,四個多小時就到了,幹嘛不坐那個?"我問。
"坐飛機更快,你去麼?"
我無語了。
她看著我,"不要那麼多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隨時會改變主意,你最好別惹我。"
"我記住了,師姐",我點點頭。
我們來到貴賓休息區,找了個清靜的角落坐下,點了一壺茶,兩碟小點心。
"今天你也耗費了很多內氣,抓緊時間恢復一下",她閉上眼睛,"上車之前,不許和我說話了。"
"好的",我把茶杯放下,坐正身體,閉目凝神,靜心調息。
今天的消耗的確很大,如果不及時調整,對身體會造成嚴重的損害。也許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大,我的思維之前進入了短路模式,竟然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要不是宋婕提醒,再耽誤幾個小時的話,我這本來就薄弱的內功底子估計沒等到晚上也就徹底崩潰了。
調息了不到一分鐘,我只覺得腦袋暈了一下,然後意識就模糊起來。周圍的噪雜時遠時近,似乎那是兩個空間,彼此融合卻又界限分明。緊接著,耳邊有了風聲,身邊的氣流洶湧起來,我的身體就像江流中的一葉,上下沉浮。叉豐余劃。
就在我心裡開始發慌的時候,對面亮了起來,一股溫暖的白光將我包圍起來,身邊的暗流頓時平靜了很多。
這白光應該是來自宋婕,內功修煉到這個份上,真是讓我又驚又羨。原來林家秘術修煉好了,是可以這麼用的,看來師姐說的沒錯,我這兩下子連門都還沒入,哪有資格說是林家的傳人?
身上一暖,意識也清醒了些,我踏下了心,身體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內氣流轉有條不紊,慢慢進入佳境。自從開始練內功,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師姐的白光引導著我的內氣,將週身經絡無死角的巡視了一遍。
大浪過後,餘波猶存,我的內氣被白光鼓蕩起來,自動的運轉起來,將我身體內的寒氣,濕氣,邪氣,陰氣,統統震出了體外。我忽冷忽熱,時而顫抖,身上多個部位都被冷汗濕透了。
又過了一會,白光消失了,周圍的聲音又慢慢靠近過來,我已進入了一種無意識引導狀態,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內氣在身體裡忙而不亂的遊走,巡行。
當這內氣結束了巡視,風平浪靜,納氣歸元之後,我意識徹底清醒了。睜開眼睛,只覺得雙眼有一種舒服的透氣感,渾身說出來的輕鬆舒暢,彷彿自己年輕了十幾歲似的。我不由得看了看表,驚訝的發現,從我開始調息到現在,才過了不到十五分鐘。
我看看對面的宋婕,她雙目微閉,神態安詳,身上發出一股很強的靈氣場,把對面的我也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謝謝師姐",我心裡默默的說。
宋婕出定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周圍休息的旅客已經換了好幾茬,而服務小妹也已經給我們換了兩次茶水了。她開始沒在意,後來就有點納悶了,因為她發現我對面的那個女孩一直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可是又坐的那麼精神,她很好奇。
中間加水的功夫,她還悄悄的問過我,說這姑娘沒事吧?
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這女孩自覺無趣,一吐舌頭,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你怎麼樣?"她看看我。
"我入靜了三次,基本恢復過來了",我說,"師姐你真厲害,這一次入定就有幾個時辰!"
"這不算什麼,我師姐入靜的時候,可以三天不出定",她說,"七爺和凌姐姐也都可以,我跟他們比起來,差的遠。"
"凌姐姐?"我心裡一動,"師姐,你說的這位,不會是南曾北裘方外凌中的凌家傳人吧?"
她點點頭,"以後有機會,你會見到的。跟七爺和凌姐姐接觸一下,你就會明白什麼叫高手了。我跟他們比不了,你姐姐我師姐,她可以。"
"這麼說,我那位姐姐已經學會無雙譜了?"我吃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