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一紅，「呃……是，我和薛家的小姐……好了。」
她放下筷子，抱著胳膊，靜靜的打量起我來。
「師姐，你別生氣，我錯了」，我趕緊低下頭。
「你錯什麼了？哪錯了？」師姐一笑，「這都是緣分的事，哪有什麼對錯，我至於讓你那麼怕麼？」
聽她這麼說，我這才鬆了口氣，「不是怕，是敬畏。師姐，你一半是我師父，一半是我姐姐，所以我什麼都想跟你說，可是真到了你面前又會莫名其妙的緊張。」
她點點頭，「我在師姐面前，也這樣，正常。」
「嗯，對了師姐，你剛才說我面相變了？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我問。
「你自己不看自己的相麼？」
「自己給自己看相不合適的，醫不自醫嘛」，我笑了笑，「還是你告訴我吧。」
她喝了口茶水，「你這次死中得活，面相變好了很多，不過僅僅靠辦事，不會這麼大的動靜，薛家這個女孩子來歷不一般哪，有些話你沒跟我說，對吧？」
「她是白鹿仙子轉世，我辦事的時候得到了她的……」
「夠了，別的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她淡淡一笑，「你這小子，福氣還真不小，兩個轉世仙女為你保駕了。好，等以後再加上裘婷婷，三個女孩子襯著你，你過那天劫，或許就有希望了。」
我尷尬的一笑，「師姐，我不會為了這個才……」
她拿起筷子，「我知道，這是你們的緣分，你們在一起是因為互相喜歡，你為她拚命，她也無意中幫了你，挺好的」，她頓了頓，「對了林卓，你跟靈犬十三門，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我之前認識了一個老太太，姓佟，好像她是白犬門的傳人，不過跟她也沒什過節啊，怎麼了師姐，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前幾天葉歡來我這裡，她跟我談起了靈犬十三門，聽她的意思，她正在找人查他們，剛才突然想起來了，所以就問你了一句。這是個江湖門派，和風水世家的圈子不同，咱們跟他們沒什麼交往。你以後慎重些，最好不要跟這些人深交，道不同不相與謀。」他樂池扛。
「好的師姐，我記住了！」
「葉歡知道你回來了麼？」她看看我。
「還不知道，我昨天回來的，還沒告訴她。」
她欣慰的一笑，「不錯，總算是有點長進了，這樣好，她現在正在練功，別總膩著她，等她身體恢復好了再說。」
「練功？」我一愣，「練什麼功？」
「曾家有一部祖傳的秘籍叫《御風錄》，那上面有療傷的上乘功法」，她說，「凌小姐前段時間把那功法教給葉歡了，只要她好好練，快的話一年以後，身體就可以完全恢復了。到時候，你們就抓緊生個孩子吧。」
「這功法這麼厲害？」我驚奇的看著她。
「七爺有位師叔，當年受了嚴重內傷成了廢人，就是靠這御風錄上的功法才恢復過來的，你說厲害不厲害？」
「嗯，這個姐夫跟我說過，我只是沒想到，這樣的秘法，凌老師竟然會教葉歡，這真是太好了！」我高興的說。
師姐看我一眼，「葉歡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你可不能太折騰她，明白麼？」
「就是說，不能碰她？」我問。
「適可而止，不要過度」，師姐歎了口氣，「我這師姐當的，你們這種事我都得操心，哎，真是無奈了。其實你什麼都懂，她也什麼都懂，可她就是疼你，捨不得你不高興，到頭來這壞人就得我來當。」
其實我知道師姐每次提到這個都很為難，她一個姑娘家，自己可能都沒經過人事，卻要為我這方面操心。論年紀，她不比我大，可卻像個長輩似的幫我操心著一切，想想這些，我都不好意思了。
「師姐，以前是我不懂事，不知道怎麼和葉歡相處，所以總犯渾……」我說，「現在我明白該怎麼做了，以後盡量不讓師姐操心了。」
她笑了，「既然是我師弟，那這就免不了。誰都是從不懂事過來的，我以前也不懂事，那時候師姐為我費的心，比我現在要多得多。好了，吃東西吧，下午你又得開始忙了。」
正說著，手機響了，我拿過來一看，是裘婷婷打來的。
「師姐，你說婷婷不會是偷偷學了術數了吧？」我一笑，「我每次從外地回來，她一定會給我打電話，這也掐的太準了。」
「婷婷不會術數，她憑的就是感覺，靠的就是緣分」，師姐站起來，「你先接電話吧，我去下洗手間。」
她走了之後，我接通電話，「喂，婷婷，找我有事？」
「師兄，你在哪？回北京了麼？」裘婷婷問。
「嗯，昨天回來的，現在跟我師姐吃飯呢，怎麼了？」
「你……是不是搬家了？」她說，「我剛去你家了，房子換人了。」
「是啊，搬到雙井去了」，我說，「上次搬完家沒幾天就出去辦事了，還想著回來後喊你去我那看看呢。」
「嗯好」，她想了想，「那就下午吧，你方便麼？」
我一愣，「呃……方便，是不是有什麼事？」
她一笑，「自然是有事了，而且是大事，好事，電話裡一兩句說不清，這樣，你把地址發給我，我一會就去你那，下午咱倆好好聊聊！」
382龍頭沈
兩個小時後，我的公寓裡。
裘婷婷把我的新家仔仔細細的巡視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錯，比之前那個好多了。」
「那是。這個租金一萬八，那個才多少錢」，我一笑，「看夠了吧？過來喝茶吧。」
她走過來坐下，「葉歡不過來跟你一起麼？」
「我們倆不能總在一起，分開點比較好」，我給她倒上茶，「而且怎麼說呢，像我們這種人，也習慣一個人住，清靜，老膩在一起，慢慢的也就迷失了。」
「那以後呢？就這麼一直分居？」她看著我。
「當然不是了，隔段時間我們會團聚一下的」，我說，「以前一想就覺得這種日子沒法過。現在真的這樣了，覺得也挺好的。兩個懂術數的人，就算是朋友都不能總膩在一起，何況是情人了。分開點，對彼此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