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0022、一切冥冥注定
我腦海中隱隱浮現出八個大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雖然不需自宮,但卻要我……不!孔子有云:大丈夫寧折不彎!
「算了,我還是等死好了!」我攤開手,這個總不能後天彌補吧?
「不用啊,」郭襄笑道,「你不就是陽氣斜刺麼?」
「嗯?」我迷糊道,「我是直的啊!你應該知道的……」
「不是說那個的形狀是彎的,而是說硬起來的角度是歪的,」說著,郭襄伸出食指,向左搖了一下,「就像這樣!」
「噢……」施鶯點頭,「哥你確實是這樣。」
「你怎麼知道?」郭襄帶著明顯的醋意問,當然,吃的是我的醋!
「我有看過他鏡像人的屍體,應該是一樣的吧……」施鶯嬌羞道。
噢,是歪,而不是彎,我誤會了,那確實,我從小噓噓就得用左手扶著,因為會往左邊歪,尿到褲腳,反正不影響正常功能,就一直沒在意。上大學之後發現別人跟我不一樣,查了查,也沒什麼大礙,就像是五官不端正一樣,丑是醜了點,但不算病。
沒想到這個生理缺陷,居然還能幫我一把!
那麼,問題來了,這玩意該怎麼練?
「是不是,把這本書背下來就行了?」我問。
「不能這麼簡單吧?」施鶯皺眉,看向郭襄。
「看我幹嘛,我也不知道!」
「那就先背下來再說,再想辦法找高人指點。」冥冥中,我覺得會有人來幫我,其實潛意識裡,我是很想紅衣女再出現的,總覺得跟她有點前緣未了的意思。
「咱們先回家。」我開了半夜車,早已疲憊的不行。
「回誰家?」郭襄問。
「你家不在縣城麼,回我家,近。」我說,路上得知,郭襄家在福新市下轄的張武縣,距離市區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當然,那是她媽媽的家,她爸爸家在上海。
已經凌晨兩點鐘,我給我媽打電話,關機,給我爸打,也沒接,可能調震動了,算了,直接回去吧,反正從宋佳那兒拿了我家的鑰匙(我的鑰匙被埋在世紀花園的河道淤泥中了)。
開車回家,上樓敲門,沒反應,我掏出鑰匙開門進去,爸媽早已熟睡,我叫醒他們,分別將施鶯和郭襄介紹給他們,我媽一看我帶回來兩個絕色美妞,立馬精神起來,非要給我們做夜宵,還不停問這問那,就跟相媳婦似得!
礙於情面,施鶯和郭襄只好照實回答。通過郭大寶的案子,郭襄的家裡情況我基本都清楚,但對於施鶯,我還沒深入瞭解過,被老媽一問,她抖出家庭背景,著實嚇了我一跳!
她雖姓施,但生父卻姓錢,美籍華人,曾是諾貝爾生物與化學獎得主,她的堂爺爺,便是共和國搗蛋之父。施鶯是那位諾獎得主與我國駐米國大使館某女助理的私生女,但凡在大使館工作的女性,多有國氨局的背景,你懂得。她母親這邊家世也很顯赫,是清代將領施琅的後人,歷代從軍,且均為海軍,外公是軍中大佬,官拜中將。
施鶯從小在米國接受教育,所學專業受其生父影響,偏重於生物化學領域,長大後跟隨媽媽回國,畢業後被分配至警茶部門,從事刑偵科學研究工作(與她的專業對口),後被調至國氨部門,也算是女承母業。
怪不得她門路那麼廣,隨便打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一個小小的科長,即便在那個軍區周參謀長面前,也不卑不亢,原來人家有這個底氣!
聽完之後,包括郭襄在內,所有在場人全愣住了,氣氛很是尷尬。
我從他們的表情上,猜到了為什麼。施鶯哪點都好,就是太過簡單純潔,別人問什麼說什麼,一點保密原則都沒有!
上世紀末,有個故事曾在東北廣為流傳,說有一天半夜,一台軍車經過哨卡,兩個衛兵照例攔車檢查,軍車上的人出示證件,說車上是機密,你們沒有權利檢查,否則後果將很嚴重。兩個衛兵不信,拉了槍栓,執意登車檢查,查完之後,大驚失色。
然後,那兩個士兵就沒有然後了!
所以我們一家,包括小老鄉郭襄在內,對於國家機密這東西,都諱忌莫深,聽完施鶯的自述,都覺得聽了不該聽的話。
飯後,我媽在廚房悄悄問我:「小朗,談女朋友這件事吧,媽不應該管你,但咱是本分人家,畢竟還得講究門當戶對,你說對吧?你爸才是個正縣級幹部……」
「媽我明白。」
「話說回來,到底哪個是你女朋友啊!」我媽又問。
「放心吧媽,哪個都不是!」
我讓郭襄和施鶯睡我姐房間,我自己睡自己房間。
一覺睡到早上八點多,起床,正撞見施鶯臉紅撲撲地從臥室裡出來。
「你感冒了?」我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沒有,哥,有……有新內褲麼?」
我向下瞥了一眼,她穿著我的一件長襯衫,這麼問,估計裡面是真空的!她們在我姐的床上到底幹了些什麼?以我的推理能力,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我給你去買。」我無奈道。
「謝謝哥,嘻嘻!」施鶯嬌笑,夾著雙腿,小跑進洗手間裡。
幸虧家裡有兩個洗手間!我簡單洗漱完畢,下樓去給施鶯買內褲,精心挑選了一款藍白條紋的棉布小褲褲,買完回家路上,正遇見我媽從早市買菜回來,問我去幹嘛,我說隨便走走,鍛煉鍛煉身體。
「別往早市那邊去啊,有人當街殺人!」我媽說。
「噢,知道了。」
誒?當街殺人?這麼大的膽子!作為一名偵探,我得去看看現場!
我說我接著鍛煉,讓我媽先回家,她消失出視野之後,我拐了個彎,溜向早市方向,遠遠就看著好多人聚在那裡。
我擠到人群中,見地上躺著一具女性屍體,看穿著打扮像是個賣菜的大姐,趴在地上,後心位置有個洞,殷紅色的血還在滿滿湧出。
我左右看看,警茶還沒來,便好奇地湊過去,蹲下查看死者傷情。
「哎,小子,傻啊你!」一個背著手的大爺好心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