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


胸前的蓓蕾含苞待放,下身的小嘴也如同豆蔻一般,長得十分可人。
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他此時想起了杜牧這個浪子所著的詩句,用來形容此時的圖靈可尤為恰當。
沒有了絨毛護體,微風吹拂,她覺得有些寒冷,便一手護在上身,一手護在下身,而且同時微微彎下了腰,將整個身子全部浸泡在月光當中。
她哪裡知道,自己此時這個動作對郝任來說是多麼的具有誘惑力。如此一隻新嫩可人的兔子放在自己面前,郝任覺得自己不能在當好人了。
「來,我們應該做點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他彷彿要吃兔子的大灰狼,在淳淳善誘圖靈可。
她一聽他這話,立即彎下腰,將枕頭抱起來,竄進了被窩,用手緊緊攥緊被子,而後露出小腦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見此,頓時一拍腦門,懊悔自己之前不應該那麼教她。
不過就算這樣,一隻沒有任何武力的兔子,對他這只邪惡龍來說,就彷彿是送上門的午餐。進了被子也好,省的他在麻煩了。
他將自己身上衣服脫掉,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竄進了被子當中,和圖靈可攪在了一起。
圖靈可身體碰觸到郝任堅硬的肌肉,身子不自覺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取暖,沒有了絨毛保護的她,在月夜裡面感到有些冷,他的身體靠上來,暖烘烘的,她自然要靠近些去取暖。
只是她滑膩的皮膚貼到郝任的胸肌上,立即讓他血脈噴張,龍鞭當即敲了起來。
他一個轉身,將小白兔壓在身下,說道:「今天晚上吃定你。」
見到他壓上身來,圖靈可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眼睫毛在不停的眨動。他伸手摸到她尖尖的耳朵上,在輕撫著。
她雖然已經全部化為人身,但耳朵還保留著一絲異樣,較之常人有點尖。他用手撫摸的時候,她只覺得癢癢的,臉上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郝任在主神空間可要比當兵還要苦,除了上次被下藥了的時候,他嘗過肉味,至今為止在也沒有碰到過女人,這讓他一個肉食動物忍到了現在,真是不容易。
他的身體壓了上去,然後在圖靈可的哭泣聲中,和她天人合一。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對他這個肉食動物來說,能夠吃到肉,自然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小兔子光滑細膩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害怕的翹起身子,用自己的雙臂攬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胸膛裡面不斷哭泣。她這副樣子自然最惹人憐愛,饒是他這般鐵石心腸,也不禁被她感化。
他伸出手來,在她的耳朵上輕輕撫摸,降低她初次的痛感。
「等一下就不會再痛!」他對著她安慰道,彷彿在安慰女兒一般。圖靈可今年才是豆蔻年華,他卻已經是將近而立之年的大叔,若是從年紀上來說,兩人整整相差了十二天干。
他輕輕拍著她纖細的肩頭,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或是情動,或許心怯,她蜷縮在他的懷中,抽泣說道:「你,以後不要拋下我,不要這樣欺負我。」
她從小就無依無靠,沒有父母親人,只能靠著老人參精收養長大。他是第一個能夠將自己全身看光,能跟自己相對將自己擁抱在懷的人。溫暖、強有力的胸膛令她有些留戀,有一種被保護的溫馨。
每一個女人都有潛在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都在心中希冀自己有人能夠乘著白馬給予自己一個強有力的擁抱,哪怕他只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聽到她的話,郝任突然有些沉默。
這話有些熟悉,他不知道這是第幾個女孩對自己這般說道,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坐到了幾次。
從夕夜到空,再到眼前的圖靈可。
熟悉的承諾,熟悉的味道,可是他似乎沒有一件事情做到過。甚至是當初在少年時候對簡水柔的承諾,也未曾完成過。他現在才記起來,自己還欠著她一個婚禮。
這些記憶實在是有些遙遠,遙遠到了若不是此時圖靈可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在想起來。都說金魚只有七秒鐘的記憶,是世間記憶最短的生物,可人才是世間最擅長遺忘的生靈。
不知不覺當中,他才愕然驚醒,原來要忘掉一個人這麼容易。
圖靈可感受到他的身體僵硬在原地,便往他身體裡面竄了竄,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他的懷抱。
她和他數天之前還只是陌生人,但此時卻緊緊簇擁在一起,彷彿認識千年的戀人。沒人會懂女人,她們會因為某一個話題聊得投入,而親暱的像親姐妹一樣,對於男人也是如此,或許曾經相見不相識,但只需要征服她的身體,她便像一個妻子一般,溫柔的服飾你。
她的動彈令郝任下體更加堅硬,瞬間從呆住的場景當中回過神了,而後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彷彿在撫摸精緻的瓷器。他的手滑到她的雙腿,將其架在自己肩頭,開始進行這項蘊含天地大道的工作。
九淺一深。
雙龍別柱。
玉人吹簫。
冰火兩重天。
……
問春風一度何教人迷戀,只道世間極樂是也。
月光之下,嬌嫩的呻吟聲從石洞當中傳來,令人血脈噴張。行走在周圍的孤狼對月獨嚎,聲音當中有著一樣的淒慘。
許久,狼嚎不在,山洞當中也恢復了平靜。
第211章愛與恨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圖靈可便已經沒有在石床之上。
陽光透過山洞頂的細縫照射進來,令山洞有些暖意。圖靈可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瓷器盤子。郝任的襯衫很大,穿在她嬌小的身體上,剛好到達大腿中部。
她身上除了這件襯衫以外,其餘的部位都是赤|裸。
每一個女孩都幻想著在激情之後,穿著自己男人的白襯衫替他做早餐。白色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自然別有一番韻味。
郝任一伸手,在她的驚呼聲當中,之間將她拉在自己的身下。她手中的盤子被他放到了旁邊,他低著頭在她的臉上吻著。
「你真漂亮,就像月宮的嫦娥,不比嫦娥還要漂亮。」他在她的耳邊深情款款地說道。
讚美女孩的功夫,在他還是高中生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修煉了。數十年的經驗積累,早已經是爐火純青,對付這樣的少女,自然是手到擒來。
每一個女孩都不會拒絕別人對自己的讚美,尤其是當這個人還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之上。她笑的很開心,嘴唇彎彎,在郝任的咯弄之下,笑的天花亂墜。
《驚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