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節
此時我已經唸咒完畢,立即就是將陰陽鎮鬼符丟了出去。喃喃道:「爆!」
「轟!」
一聲巨響而起,通往陰間的通道果然已經被炸開。周天紋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然後身形暴退,抓住我就躲進了陰間!
空間再次慢慢地癒合上,我們躺在荒蕪的土地上直喘氣。但沒有休息多久,我就站起身來,對周天紋說道:「師傅,我們要趕緊回虎騎宗,陳王若是去攻打虎騎宗的話,沒有我們攔著,只怕……」
周天紋翻了個身,他擺擺手說道:「先讓我喘會兒氣,你這術法真是有趣,估計陳王也看不懂你帶我去了哪兒,她肯定以為我們隨時都能回到虎騎宗,要做好準備再來。」
我點頭道:「隨你怎麼說。」
「什麼叫隨我怎麼說,這話語怎麼有些任性的意思?」周天紋問道。
「那你還能讓我說什麼?或者說,你想我說什麼?」
「得得得,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孝順的徒兒,走吧,不休息了,直接回虎騎宗。」周天紋有點微怒地說道。
我們在荒蕪的土地上走了一會兒,周天紋說我的道符很是了不得,問我叫什麼,我說叫陰陽鎮鬼符。
他便誠懇地念道:「元始天尊在上,無敵道尊求一張陰陽鎮鬼符。」
什麼反應都沒有。
我苦笑道:「師傅,這並不是你能拿的東西,這個世上,只有我能拿陰陽鎮鬼符。」
周天紋納悶地嘀咕了幾句,差不多就是說這年頭厲害的術法都給沒用的傢伙給學去了,可謂是將我氣得夠嗆。我說我並不是沒用,要是我也能增加劫難重數的話,以我的那些強大術法,肯定不害怕陳王。
「那些強大術法,是哪些強大術法??」周天紋問道。
我解釋道:「我不記得了,我有修煉過一個功法,叫作生死決,一共有九層。現在我已經修煉到第九層,但是什麼都忘記了,該怎麼說呢……雖然我能使用那些道法,而且世上也只有我能使用,可我就是記不起來那些東西怎麼用。」
周天紋呵呵笑道:「那就傳給你師傅,我可以試試看。」
「草了!這還真是個辦法!」我驚呼道。
周天紋被我這一叫弄得有些發愣,他問道:「什麼意思?」
「我這生死決,可以增加通靈體質……」我激動地說道,「師傅,你應該從來沒增加過通靈體質吧?」
周天紋點頭道:「是沒有。」
我仔細想想,隨後說道:「這就對了,如果我將生死決傳給你,增加了你的通靈體質,按照這比例來算……你至少相當於一千多劫,哪裡會害怕陳王!」
「有這麼神的功法?」周天紋疑惑道。
我嗯道:「對,這是當年一個叫陳青衣的大國師傳下來的術法,我們虎騎宗家大業大,可以讓你直接到第九層,我是讓師尊直接幫我提升到第九層。但是我沒有實力幫助師傅你,可你有一個好處,就是虎騎宗的條件絕對足夠讓你到達第八層,而第九層的條件是成為道尊,你已經滿足了。」系狂台號。
「那還等什麼?速回虎騎宗!」周天紋連忙說道。
我估摸著這時候已經走出挺遠距離,就拿出陰陽鎮鬼符炸了一下,果然外面是一片沒有人煙的荒野,我立即拿出電話,讓林先生利用手機定位,然後來接我們。
回到虎騎宗後,高層們一聽說我有能讓周天紋超越陳王的方法,都表示很是期待。好在修煉方法我還是記著的,就拿出紙筆,將修煉方法都寫下來,交給了周天紋。
周天紋一看見修煉方法,便皺起了眉頭:「你這東西……真的不是在忽悠我?將鬼血注入自己體內,還要換鬼的內臟,李河,不是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真的可行?」
「我就是這麼一路走來的……」我笑呵呵地說道,「另外,鬼血和鬼內臟是基礎。你交換的鬼魂越是強大,你自身的增益也越好。我個人推薦道君以上的道鬼,反正不是捉了很多曙光門的俘虜麼?反正我當初換血是因為曹欣的血,那頓時就讓我變得很強大。」
周天紋嘀咕道:「那可能剛好是因為曹欣的血可以用,喂,曹欣……」
他對著正坐在會議桌旁看電視的曹欣喊道:「你能借我點血不?就像李河換血那樣。」
「周伯父,我一隻都很敬重你,尊敬你……」曹欣轉過頭,微笑著對周天紋說道,「但這並不代表著,我願意讓自己的血液流在一個糟老頭的身上。麻煩你換個人吧,我拒絕。」
周天紋歎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罵誰婊子呢?老不死的,是不是實力恢復了,就又覺得自己牛逼了?勸你三秒內跟我道歉,否則我在你換血的時候,割斷你的大動脈。」曹欣頓時叫道。
面對曹欣的威脅,周天紋選擇了投降。我看得出來,他現在確實心情很好,估計是因為實力終於回來的緣故。畢竟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見周天紋跟別人開玩笑了。
林先生有些擔憂地說道:「李河,從你這單上來看,周天紋在練功的時候,是絕對不可以被打擾的。可是那個時候……陳王如果過來了,那咋辦?」
「我有個護宗大陣……」我嘻嘻笑道,「保證有效!」
第六百一十六章親自去
「師尊,我給你找了個超級強的傳人,那是我的師傅,反正全國到處都是他的傳說,身手是天下第一。一個師傅能吊打十個我。」
「不錯,很不錯。」
「所以師尊……」
「那麼你走吧,你不是有事情要忙嗎?」
「不是的。師尊,我想說的是……」
「不用說了,為師心中很是欣慰,就這樣吧,你離開吧。」
「師尊,我想……」
「閉嘴!」陳青衣一把將酒壺砸在我的臉上。他激動地說道,「突然來了我這裡,幫我收了個厲害的傳人,我確實感到很開心。但我就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你下一句要說什麼!你走!你走不走!?」
我一把抹去臉上的酒水,輕聲道:「師尊,我不走。」
「我走!」
陳青衣憤怒地吼了一聲,站起身就要離去。我急忙扯住他的衣服:「師尊,你別這樣。徒兒已經跟別人說了,一定會帶回去一個強大的護宗大陣。師尊,你想想啊,既然我已經裝逼了,肯定要裝得圓滿。裝得牛叉,否則肯定是給師尊您老人家丟人啊!」
陳青衣問道:「裝逼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