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節
「其實,沒什麼對錯,都是造化弄人!」她歎口氣說:「那一世,你是父親,我是女兒。這一世,你是師父,我是徒兒。」
「媛媛,你在想什麼?」
媛媛撇嘴一笑說:「好了,我沒事了,師父,你看書吧,我回房了。」
時間悄悄地流逝著,轉眼又到了深冬。那個柔柔患了自閉症,很久沒說話了。秦川對她並不好,但是孩子都有了,還要在一起過。秦川總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對柔柔,你愛說話就不說話,你愛吃飯不吃飯,你愛睡覺不睡覺,一切與他無關。
柔柔的自閉症院子秦川一劍砍掉了李紅楊的腦袋。秦川也是,你難道就不能考慮下柔柔的感受嗎?讓納蘭英雄去砍就不行嗎?
這個秦川,我也看出來了,心裡沒有柔柔。並且,秦川開始去向菩提老祖提親,要迎娶翊帆師姐為夫人,柔柔做小老婆。
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妥。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去勸說。
秦川是有點過分了。
這山上的人倒是能穩得住陣腳,到了快過年的時候,我忍不住了。
我打算上山一趟,我要上山去打探下虛實,順便看看明月和女媧的生存狀態。畢竟,我現在根本就不瞭解張軍和女媧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次,我要好好瞭解下山上的情況,再作打算!
第622章 雙核大腦
世界上有這樣一類男人,他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成潛在的妓女。在他看來,只要是引導得當,任何女人都經不住誘惑的。金錢,權利等那些改變命運的東西擺在女人面前後,任何女人都會屈服。
這樣的男人見到任何女人,不管是少婦,還是老女人,都會根據她的喜好評論一番,然後制定一個讓她變成妓女的策略,但是很少去執行。這類人以此為樂。
正所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樣的人,通常會聚在一起,猥瑣地笑著談論一個個的女人,毫無羞恥之心,也沒有什麼罪惡感和畏懼感!
當我上山的時候,就聽到了幾位聚在半山腰的一座道觀裡在談論女人,我就騎在獵狗的身上,在院子外靜靜地聽著。
這些人先是說張靜是個怎麼樣的女人,怎麼才能把她變成一個蕩婦。說的是津津有味。之後開始說女媧是個怎麼樣的妓女,是個什麼樣的破貨,講著以前她是怎麼給陸壓道君送太陽的;最後,連創始元靈都不放過,講的是唾沫橫飛。
有一個人說道:「你們不要覺得創始元靈就多麼高高在上,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需要幹那種事,她憋得慌了自己也會摳幾下。把她騎在身下,照樣讓她服服帖帖,只要你技術夠好!」
「師弟,我看你還是不要說了,這麼說不合適。雖然說的都是大實話!」
「我呸!有什麼不合適的,難道她比我們多什麼嗎?還不是一樣都是人,要是我有機會,一定玩玩這個傳奇的女人。師兄,難道你不想嗎挑戰下?」
「好了,還是說說別的吧!」
這是無上的聲音,此時,這混蛋竟然和無上山的餘孽躲在了這個地方,但是很明顯,他們沒有得到去峰頂的資格,只能在這山腰苟延殘喘了。
一群人說的熱鬧,我也沒打擾,慢慢聽著。此時我算是明白了,這群人成了玉女峰的看門狗。這道觀後面是山門,山門那裡有專人把守,一旦山門有事,這些昔日的堂堂天尊們便會一湧而出,威風八面地去解決一些麻煩事情。
這道觀裡供奉的就是女媧娘娘,此時沒有人上山來膜拜了,倒是成了這些傢伙吃肉喝酒的地方,裡面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我就在院子外靜靜地聽著,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接著,就聽裡面有人說到了這次戰爭:「這次,李紅楊據說死在了秦川的劍下,這是真的嗎?李紅楊書生劍多麼厲害啊,怎麼就死在了秦川的手上呢?」
無上說:「不要小看秦川、納蘭英雄和楊落。尤其是那個楊落,邪得很啊!」
另一個說:「一個人尊,再厲害能厲害到哪裡去?這是師父命令我們不參與,撤退到了這玉女峰上,要是我在,一定殺得楊落屁滾尿流。」
無上呵呵笑著說:「師弟,你還真的威武啊!不過,楊落的確不好對付。不過,要是元始和通天能和我們同仇敵愾的話,楊落,不足為懼!」
另一個說:「師兄,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難道你還打不過一個楊落嗎?」
無上說:「這不是單打獨鬥的問題,打仗講的是綜合實力,他那上億的大軍誰見了都會頭疼的,誰有本事面對這樣的鋼鐵洪流呢?最可怕的是,這些樹妖異常的忠誠,很奇怪啊!」
另一個說:「師兄,你太高看這個楊落了,你要是一出手,百萬大軍之中取他的首級,我就不信這些大軍失去了主心骨還有什麼戰鬥力!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必定取他首級,我就不信,一個人尊有什麼本事。」
接著,我看到張靜落在了大門口,接著,她走進了道觀。進去後,就聽無上說:「拜見張靜至尊!」
我心說還至尊,我呸!她張靜憑什麼?不過細想想也是,菩提老祖都被她擒住了,叫至尊也不為過了。
張靜說:「大家注意點,接到消息,楊落可能上山了。空中不容易隱藏,很可能是從林子裡上來的。」
那位無上的師弟咋咋呼呼說:「他若是敢從這裡上山,我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說實在的,我還真的不想打擾這一群混蛋在這裡吹牛逼,但是想上山就要經過這個山門,其他地方荊棘叢生,再也無法前行了。
張靜說道:「只要見到楊落,不要硬拚,發信號求助。」
「至尊你太給他面子了,一個楊落,我自己就解決了。」
我心說此人有點太牛逼了,我心意一動,獵狗便從一旁的大樹後走了出來,一步步朝著大門走去。當我騎著獵狗進了大門的時候,這些人都站在桌子旁,張靜坐在桌子前背對著我。隨後,她似乎是感覺到了,站起來轉過身,看著我笑著說:「楊落,你還是來了。」
我說:「剛才聽聞有人在吹牛逼,說以他一人之力就要拿下我的項上人頭,我是來送人頭的。」
張靜哈哈笑著說:「下人開玩笑,你也當真?」
我說:「下人?那可是堂堂一天尊啊!」
無上笑著說:「師叔,您已經晉級成了地尊了啊!恭喜恭喜,看來,不用三年,您一定能晉級到天尊了。」
我擺擺手說:「那有什麼用?現在我的人頭已經不保了!剛才是誰吹牛逼那麼猛呢?現在怎麼啞巴了?」
張靜看著我一笑說:「楊落,何必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呢?快請坐,你我喝一杯如何?」
我看著張靜說:「既然是下人,那麼就給你我倒酒吧!」
我看到,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對我怒目而視,這傢伙一張紅臉,站在那裡搖頭晃腦的,還抹鼻子。此人自尊心也別的強,我這麼一說,就要開口說話,但是無上給他傳音了,他這才哼了一聲。
我坐下後,指著他說:「下人,快來倒酒!」
他過來,抓著酒壺給我倒酒,卻是不好好倒,敷衍了事,倒得外面都是。我站起來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他把我打得身體一歪,隨後站直了身體瞪著我。
這混蛋一摔酒壺,挺起了胸脯,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