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節
張芳芳歎口氣說:「人家連春公子看不上我,我只能找下家了,也不小了,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嘍!剛好楊公子不嫌棄,昨晚我們就定下了,我今後就是楊公子的人了。」
我心說這不是賴上我了嗎?這個大屁股張芳芳,也太能瞎白話了吧?!
這事兒偏偏我還有苦說不出。
就這樣,我不再說話,一直走了一天的路。總算是到了一個縣城裡。我租了一個院子下來,租金雖然很高,但是我還算是住得起。說實在的,我和張連春住一起還真的不踏實了,這孫子太他媽的陰險。明明是他偷來的李姨的罩罩,非要說是我幹的。
住下後,一起吃飯,吃完後,李姨對我說:「楊公子,吃完後來一下我的房間,我有一些話要和你說。」
我看看芳芳,她說:「你去吧,沒事的。」
李姨說完就走了,我吃完了飯後就站起來去了她的房間裡。一進去後,她讓我關門,她自己關了窗戶,然後還拉了窗簾。之後帶著我進了裡屋。
我心說這是要幹嘛啊!她讓我坐下後,她坐在了我的對面,她看著我說:「楊公子,有些話,我們必須好好談談了。」
我嗯了一聲說:「大姐,您有話就說。」
「不要叫我大姐,我是你李姨。」她說。
我點頭說:「李姨,你有話就說。」
「身為長輩,我又不知道這話怎麼開口。」她說。
「您就直說就行。」
她突然臉就紅了,然後整理了一下頭髮,接著,呼吸都沉重了,胸那裡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她用了很大的勇氣才開口道:「楊公子,這兩天,你為什麼老盯著我看?」
我脫口而出:「這很奇怪嗎?你長得漂亮,我就多看幾眼。這有什麼問題?」
她一咬嘴唇,臉更紅了:「你小混蛋!我是芳芳的媽媽,我怎麼可以和女兒搶男人呢?我看得出,芳芳喜歡你。」
我趕忙解釋道:「李姨,也許你誤會了。這件事整個都是誤會,其實,我並沒有對您有非分之想。其次,芳芳也不喜歡我,她只是很討厭張連春,我就是她的擋箭牌,您明白了嗎?」
「你不喜歡我,昨晚為何又來偷我的胸紗呢?我清楚,那胸紗是我的,我洗了後掛在窗戶裡的,早上就不見了,我還以為是被風吹走了呢。」她瞪了我一眼說:「誰知道是你這個小混蛋給拿走了。」
我說:「其實,這件事真的是誤會,那胸紗不是我拿的。」
「小混蛋,你就別狡辯了,難不成這胸紗還會自己跑你懷裡去?」她白了我一眼說:「把我的胸紗揣你懷裡,你是不是當那是芳芳的了?」
「我沒當是芳芳的,這件事另有隱情。」我解釋道。
她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一伸手就抓在了我的手上。她看著我說:「楊公子,你的心意我懂,我只是求你,以後對芳芳好一些。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不能辜負芳芳對你的一片心啊!」
我心說這件事解釋不清了,乾脆說:「李姨,你說的我都聽,我會對芳芳好的,只是這件事……」
「別解釋了,來,陪李姨喝幾杯。今晚過去後,明天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還是你的李姨,你的紅顏知己是芳芳,不是我,明白嗎?」她站了起來,從一盤端來了兩個小菜,兩壺酒,她給我倒上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來說:「楊公子,我只是個寡婦,不值得你對我好,芳芳冰清玉潔,那才是你該得到的。我殘枝敗葉的,就算了吧。你把我忘了吧!」
我舉起酒來,笑了。說:「李姨,你可不要這麼說自己,在我看來,你比芳芳更多了一種成熟的美感。這是歲月的積澱,是智慧的美感。是芳芳沒有的性感!」
她聽完後把頭低下了,說:「小混蛋,把我的心說的直癢癢。」
一杯酒,她一抬頭就都喝了。放下酒杯後,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說:「我的臉是不是紅透了?」
我也一飲而盡,這是高度酒,到了胃裡就像是一團火,我呼出一口氣說:「好酒啊!」
「我問你話呢,楊落,我的臉是不是特別紅?」她抿嘴一笑說:「這麼多年了,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不瞞你說,我和芳芳的父親感情不好,我是他搶來的女人。」
我哦了一聲說:「逝者已矣,我們不說這不開心的事情了。李姨,我們喝酒!」
我倆連著乾了三杯,她用那小手摸著自己的太陽穴說:「楊公子,我從來沒喝過這麼有勁的酒,頭暈暈的!不過,我還要喝,我還要喝。真沒見過楊公子這麼瀟灑的男人了,要不是我是你的李姨,要不是有芳芳,我還真的想和你私奔了算了。」
我笑著說:「李姨,你想的太多了,喝酒吧,今晚喝完後,明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好了。」
我倆把兩壺酒喝完後,我站了起來,看著她說:「李姨,你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裡了,我走了。明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
她站了起來說:「我送送你吧!」
我轉身往外走,她卻突然從我後面把我抱住了。然後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小聲說:「既然明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今晚我就隨便你怎麼樣好了!」
第723章 姨讓你脫層皮
我一聽就直接興奮了大家能理解嗎?當我轉過身的時候,這李姨直接就把那粉嫩的小嘴唇給獻上來了。
這小寡婦被關了三年,也可以說是壓抑了太久,總算是在這個不太恰當的時候爆發了。
她的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褲襠,一把抓住了我那火熱的傢伙。然後抬著頭說:「反正明天就當沒發生過,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害怕,難道不是嗎?」
我心說就是這麼回事兒,於是我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她的床邊,將她扔在了床上。接著,我壓了上去,然後開始和她互相撫摸了起來。
她不愧是個老手兒,當我拽下她的裙子後,她頓時就像個投降的士兵一樣舉起了雙腿,然後從她的雙腿間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而我,則慢慢把頭從她的兩隻腿中間伸了過去。此時,我突然覺得她變成了一把巨大的剪刀,她讓我想起了蘭長琴,就是那個吸乾我的蘭長琴。我退回來,低頭看看她的那潤澤福地,又看看自己,我很怕當我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變成一把巨大的王麻子剪刀,將我弄成兩截。
於是,我伸手摀住了自己的二弟,然後轉過身,一邊穿褲子一邊說:「李姨,我倆這麼做不太好。我要回去了。」
她這時候摀住了臉,然後伸直了雙腿,平躺在床上說:「楊公子,明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嗎?」
我穿上褲子後,心說媽的,既然當沒發生,我怎麼就不能上去幹一下呢?我又有點後悔了。
於是,我再次壓了上去,開始親她。我親她,她也親我。然後我摸她,她也摸我。最後,她幫我五打一,並且把我給打的吐了一褲子。同時,她的一雙腿緊緊裹住了我的手,臉扭曲的就像個核桃。之後癱軟在了床上說:「楊公子,明天,我們就當什麼都沒做過。」
我一邊繫褲子一邊說:「本來就什麼都沒做。」
出來前,我留下了一張萬兩的大金票。心說,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不能白讓人美女給咱五打一啊!
當我出來回到我的房間後,我笑了,心說,做了能怎麼樣?媽的,這和做了有什麼區別呢?人就是有意思,非要用那地方插進去才算是發生了關係。這麼摸來摸去,倒是不算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後,看到李姨神清氣爽地在院子裡練劍。她看到我後顯得很淡定,一笑說:「楊公子,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