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是的,那的確是個石很大很大的石頭包,那塊石頭突出於整個山勢外,而那老宗祠就正好建在了那塊石基上。
聽我這麼說,大家都愣住了,個個都好似一頭霧水的樣子,就連那老者也是滿臉的疑惑,他說:「先生,那石山很常見啊,怎麼會害得村子如此之慘呢?」
我說:「那石山的確常見,但是你們看那石山分為兩層,形如一頭張開口的老虎潛伏於在那,豈會善哉?正所謂老虎張口,血光現!此乃大凶啊!」
聽到我這麼一說,這時他們可都害怕了起來,開始議論紛紛,最後大家不約而同的問我,對面山上有這麼一個老虎張口的石山,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後果及破解之法。
我再次仔細瞧了瞧對面那塊老虎張口形的石山,那裡離村子約有一千多米,在村子與石山的中間是一條省道及一塊平坦的田地。看著看著,我眉頭不由就越皺越緊了,因為我發現不旦村子對好對著那座潛伏著的老虎嘴巴,而且村子裡有一條通往省道的道路三岔口,也正好處於老虎張口的方向。
看到這裡,我不由大驚,於是我指著山腳下的劉家村就對身後的村民們說:「石山猶如猛虎伏在地上,開口不僅朝著你們的村子,而且還朝著貴村通往省道公路的三岔口,莫怪我故意嚇你們,這樣一來你們村子裡的那那一帶房屋都成了凶宅,根本住不得人嘍,而且老虎口所對的公路三岔口也是個大凶之地,將會常發生車禍意外,從那經過當要小心又小心當可。」
聽到我這麼一說,大傢伙可嚇得不輕,個個都驚得乍舌,看到他們那驚愣住的樣子,於是我就說:「怎麼,難道有錯麼?那老虎是為凶煞,於東南方開口,而那公路三岔口其實在風水中也稱之為凶煞,其於西北方開口衝向老虎口,這兩個凶煞都張口相對恃著,你說它能不凶險麼?我敢肯定,那三岔路口處定然車禍意外不少!」
這時,大家紛紛點頭稱是,表示我說的沒有錯,那個三岔路口的確時常出現車禍意外之事。村裡就有好幾個人出村時在那兒出了事,結果送了命。
說到這時,劉強便也跟我講,三岔路口那兒的確邪門兒,不僅劉家村的人出門時有人在那兒出過事,就算平時三岔路口村子這頭沒有車出去,那些個直行的車輛好端端的到了那兒都會莫名其妙的出事。比如以往就時常有直行的車輛直行經過三岔路口那個位置時,便會突然方向盤猛打,就好像在躲避三岔路衝出來的車輛似的,結果與相反車道的汽車相撞。可是讓人奇怪的是,三岔路口當時根本就沒有車輛與行人出入。
有些倖存下來的司機曾說到過,他們說出事前,當他們經過那兒時見到三岔路口突然衝出了車輛,結果導致司機急打方向躲避,生生與反向車道車輛相撞。可是當時卻並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話,因為目擊者們都說當時三岔路邊是沒有行人與車輛的。總之,三岔路口那出現過許多的災禍,死的人少說也有十多個了。
聽到劉強所講之事,我更加堅信自己所說無錯了,很顯然,村子裡的災禍就是源於對面那座形似老虎張口的石山了!
此時此刻,所有的村民都一掃當初對我的懷疑了,一個個都如驚弓之鳥一般。這時那位村中老者也按奈不住了,他對我說:「先生,三岔路口的確如你所料出過許多的車禍之事,不過你所說的村中民宅是為凶宅,這是何意啊?」
「對對對,我們的房子既然都是凶宅了,那還能住麼?」頓時,所有的村民都紛紛問了起來。
我說:「凶宅自然住不得了。」
「啊?」這下村民們都慌亂了起來,雖然驚慌,但是眼中還是有著幾分的懷疑。畢竟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此處,自然是不會太過相信自己所住的宅子會真的是凶宅。
見他們不太相信,於是我就說:「我說的凶宅並非是鬧鬼的凶宅,而是指居之多現凶災之凶宅。正如你們之前所講,你們村的男人常生災禍,有的死於車禍之意外,有的死於溺水,有的死於疾病,有的死於自殺上吊,甚至有的白天好好的,到了晚上便一命嗚乎者,總之,住在此種凶宅之人不會太平,災禍血光頻現是少不了的。」
大家聽後頓時沉默了起來,顯然事到如今他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了。不過此時倒還有一些持心疑態度的,這不,就有人問我了:「先生,既然是凶宅,我就搞不懂了,這為何村中出事的總是男的,而女人出事倒少之又少,難道這出事還分性別不成?」
我看了看大家,只見大家都滿是好奇的看向我,顯然大家都有此疑問。於是我便對他們解釋了起來,我說:「這倒不難理解,村中之凶煞乃是前方之虎,此虎又稱白虎,所以傷男不傷女。」
說完此話,於是我也不再解釋了,如今該說的我已然說的夠清了,若是他們再有懷疑,那只能怪他們自己了。所以,當下我便說:「雖然俗話講老虎張口,血光現,乃之為大凶煞,你們村之所以常出事便源於此凶煞。雖然此煞凶殘,但是若要想破解此煞倒也不難,只需埋下炸藥將對面那方石山給炸了便是。」
大家一聽頓時就現出了一副苦色,特別是那名老者,更是猛得搖頭說不可,問我可還有其它破解之法。
見到大家都面露難色,我不由就奇怪了,只是炸了對面老虎頭就行了,又不是讓他們炸整座山,他們這難道還有什麼難辦不成?於是我搖頭說:「除了此法可破解之外,並無它法。只是我說的這個方法卻很簡單,難道大家有什麼難處嗎?」
老者歎了口氣說:「辦法雖說簡單,可是先生也已經知道我們劉家的老宗祠就建在那老虎石山頭上,若是將那老虎石炸了,豈不我們劉家的老宗祠也連著一塊炸了麼?」
聽到這話,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面露難色。不過,我還是盡力的勸道:「你們劉家不是在村中建了新的宗祠麼,這老宗祠炸了便炸了吧,畢竟它可比不過村中所有人的性命啊。」
我說的也是實話,別說那只是一座老宗祠,就是新宗祠為了保住村民性命,那也得炸啊。
老者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讓他們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因為此事他一人無法下決定。
這個我也知道,畢竟是一個村子的事情,何況對面那宗祠也是劉氏一族的宗祠,所以要他們哪一個人當下做出決定還真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為了不讓他們耽擱時間,我還是對他們說:「你們可要早做決定吶,因為我算了一下,今年或許三岔路口就會出現大災禍,介時死傷不知幾何,所以人命關天,大家可不要為了某些身外之物,而讓族中之人有性命之憂。」
村民們聽到這話,都驚詫的看了我一眼,不過都沒有說話,只有劉強問我,我所說的今年之大災具體會是在什麼時候。
我苦笑著搖頭說:「這叫我如何精測到哪天呢,我只能算到是今年,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又或許是數月之後哩,總之你們早做決定吧!」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話到後來還真的應驗了,這讓我後悔莫及,當然,這是後話了,後面會慢慢道來。
第二十八章八字巫術
我斷定三岔路口今年會發生大災禍並非是故意嚇他們的,因為老虎於東南巽方開口,公路於老虎口西北位,屬乾方,公路也是凶煞衝向老虎口,兩個凶煞相對恃。巽屬木,乾屬金,今年以前,金能克制木,所以倒還只是三岔路口本身的凶煞招災,問題不會是太過嚴重。而到了今年,則完全相反了,地支水洩金之氣並生巽木,土遇木克制不能生金,金反被木克制,則巽方老虎開口放肆,血光之災即現。
當然,具體時間我也的確算不到,只能是算到今年一年之中會有大災,定然會比往年更甚幾倍。
劉家村災禍的原因已經察出,破解之法也已交待清楚,當下我們就下了山。在村裡劉強家裡用過了午飯,那名老者代表劉家村給了我一份不大不少的酬金,隨後我便離開了劉家村。
離開之時,我還不忘叮囑他們要盡早做出化解。同時,我也將我的電話告訴給了劉強,讓他有事的話可以打我的電話。我的電話是店舖裡楊晴給我裝的,說是方便於我日後聯絡業務展開。
當我回到市裡時已經是下午了,回到我的店舖「玄堂」門口時,我卻不由的眉頭一皺,因為緊閉的店舖門口竟然多了一樣東西,一個紙人。
只見那個紙人一米多高,臉上畫有五官,嘴唇塗的紅艷艷的,紅衣綠褲子的裝扮,頭上還畫了長長的辮子,一看就是扎的一個女人。
一看到這種東西,我心裡就莫明的有了種不好的感覺,你想想,這紙人可不是什麼平常玩意,而是專門用來燒於死人用的,所以被當成很不吉利的東西。這種東西誰會無原無故擺到我的店門口呢?說實話,我可不認為這會是誰在做的惡作劇。
當下我就快步走了上去,走得近了我這才發現,這個紙人不可簡單,因為它根本就不是扎來燒給亡魂的,而是扎來用於害人用的,因為走得近了才發現,原來在紙人的身上竟然用黑墨寫滿了字。我粗略一看,那用黑墨寫的竟是人的生辰八字!而在生辰八字的旁邊,也就是紙人的胸口部位,還紮了三枚鐵釘。
看到這,我更加疑惑了,這害人的東西怎麼會被人故意扔在我的店門口,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
這東西我其實一眼便認出來了,這種邪術叫作八字巫術,是一種害人的法術。此法是這樣施用的,做一個紙人,臉面上畫好五官,身上寫上某人姓名、生辰八字(有條件的話,最好得到某人的指甲和頭髮少許及常穿的衣服,穿在草人身上),然後法師把紙人當作某人點香拜七夜,最後法師想把他怎麼樣就可以施法做了,做法時是在天地陰陽之交時,如用金屬釘子,針射入紙人的眼睛可使對方眼瞎,用刀砍斷紙人手腳對方可傷或殘。如是在心臟針刺七七四十九針(萬箭穿心)對方會處於死地,不過法師自己也會得到相應的報應。
此法十分之陰毒,只要有了對方的生辰八字,可以說就掌握了對方的生死。法師施法時只要擺佈手中的紙人,對方便會痛不欲生,身受折磨。此法常用於害人,在民間也經常有之,只不過這種手段太過陰險,而且施術者也或多或少會受到報應,所以若非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一般是不會用起的。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種陰險狠毒的東西今日卻出現在了我的店門口,真是讓我驚訝。
我急忙看了看寫在紙人胸口上的生辰八字,還好,這生辰並非是我的,這倒讓我鬆了口氣,畢竟說明這玩意並非是害我的。
可是,當我仔細一瞧時,卻看到生辰八字的上邊還寫著一個人的名字,而當我看到這個名字時我不由整個人都震驚了,只見紙人的背上寫著「楊晴」二字!
楊晴,這個紙人竟然是用來害楊晴的!當下我就嚇了一跳,心頓時便慌了起來。接著我又再次看了看紙人身上的生辰,雖然我不知道楊晴的生辰,但是我卻知道她是哪年生的,而紙人身上寫著的生辰年份也的確是楊晴出生的年份,當下我便能斷定,這紙人十有八九就是做來欲害於她的。
想到這裡,我是又驚又疑,驚的是是誰要害她呢?而疑的則是,既然對方故意扎出這麼一個紙人來想害楊晴,可是又為何將紙人放在了我的店舖門口呢?對方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頓時,一大堆的疑惑湧入腦中,整個人一時之間想的是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當然,主要是心中大駭,不由很是擔心起楊晴的安全,不知道她現在是生是死。
當下,我便急忙打開店門,拿起電話就撥打了楊家的電話。很快,電話便接通了,接電話的人是楊權,他一聽是我打的,便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問他,楊晴在不在?楊權說在家裡,只是今天她人不舒服,正準備送她去醫院看看呢。
一聽這話,我當下就再明白不過了,這一定就是那個紙人給害的。於是我便問楊權:「楊晴哪不舒服,是不是胸口不舒服?」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在那個紙人的胸口上被人扎上了三枚鐵釘。
果然,電話那頭的楊權聽我這麼問,顯得有些驚訝,他說:「對對對,就在中午的時候,她突然就說胸口又悶又痛,吃了些藥也根本不頂用。唉,先生是怎麼知道她胸口不舒服的?」
《民間山野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