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節


養雞場失竊案之後,我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多做解釋,直接離開了大敦子鎮,前往了另外一個地方,重操舊業,重建雞場。
在工作的閒暇之餘,我將講述黑手雙城陳志程一生傳奇的故事也逐漸寫了出來。
因為某些緣故的關係,我只寫了一半,
另外一半,是因為黑手雙城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也是我這兩年一直在探尋的東西,只可惜無論是從蕭克明,還是陸左,又或者林齊鳴那裡,都得不到任何的信息,而當我搬離了大敦子鎮之後,又失去了這些渠道,寫作是我的愛好,不過倘若說弄這麼多,就只是為了寫著玩玩,倒也不盡然。
事實上,自從神農天坑那件事情之後,我才發現這兩年來一直顯得十分沉默、彷彿睡著了猛虎一般的黑手雙城,其實遠遠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這一點,從美生中華會和蘭德公司那邊傳來的消息也可以得到印證。
這種跡象,是從黑手雙城在巫山之頂與天王左使決戰之後,他病臥床榻的那兩年,開始出現的,儘管那一次決戰少不了我的穿針引線,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交戰的雙方居然都沒有死。
這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王新鑒橫行一世,無論是對我,還是別人,都是掣肘多多,巫山一戰之後,他雖然活了下來,但是病來如山倒,沒多久就鬱鬱而終了,這我能夠預計得到,但是沒想到原本宛如廢人一般的黑手雙城,居然沒兩年又活蹦亂跳了,儘管近年來他很少有親自出手,即便出手,也只表現出一流高手的模樣,但是我卻知道,他遠比巫山一戰之前,更加恐怖。
當一個男人有了心機和城府,那就已經很恐怖的,而如果是黑手雙城,那就更讓人懼怕了。
沒有人能夠想得到他到底在想什麼,我甚至在想,此時此刻的他,是不是已經入魔了?
儘管蚩尤並不是以心機擅長,但是它怎麼可能會敗在一個人類的手上?
以前的陳志程無論是手段還是為人,都是讓人敬仰和仰慕的,但此時此刻的陳志程,絕對沒有人能夠看得懂,唯一能夠壓住他的兩個人,前茅山掌教真人陶晉鴻化身成為了天山之靈,匯入了地仙界,而傳奇紅匪王紅旗則已然隻身跳入了龍脈之內,維護安定。
這兩人的離去,使得這世間再也沒有能夠壓得住他魔性的人。
就算是黃天望,也不行了。
當下的江湖,陳志程與王新鑒決戰巫山之巔,那一次的大戰,算是對整個業內的一次洗牌,隨後就是最近一次的天山大戰,也同樣是洗刷一切,整個江湖彷彿倒退了幾十年,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然而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時間從來如此,這一點,從來都不已人的意志為轉移……
鬥爭依舊存在,而且還會意志繼續……
我在稿紙上寫下最後一行字「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作為我對於那個可敬對手前半生的評價。
筆落於此,我望著烈日灼灼的窗外,秋水穿過消毒雞捨,一路緩步走來,到了窗外,他隔著窗子遞給了我一個文檔袋,對我說道:「老闆,你交代的事情,調查得差不多了。」
我接過來,扯開白線,將裡面的文件給倒出來。
一大堆的文檔上面,有一張堅毅而又張揚的臉,我抬頭看了一眼秋水,他說道:「最近江湖上名頭最盛的,也就是他了。」
我點頭,將照片移開,露出了下面的一排字來——陸言,晉平縣大敦子鎮亮司村人……
陸言啊……
我閉上眼睛,說起來,這傢伙,跟我其實還是有一點兒親戚關係呢,沒想到,我們陸家,還真的是人才輩出。
卷尾語絮絮叨叨的一堆話兒
自今日起,苗疆道事進入一個階段性的完結過程,因為後續還會每隔一段時間,放出努爾、小觀音、王朋、虎皮貓大人、北疆王、林豪、七劍「張勵耘、林齊鳴、小白狐兒、布魚、董仲明、白合、朱雪婷」等人的番外集,所以本章也就不能算是完本感言了。
不過不管是與不是,作為一個階段性的完結,我都特別想跟你們分享一下我的心情和感受。
在2014年6月8日22:23的時候,這樣一個學生結束高考的特殊日子,小佛來到了黑巖,寫下了第一章,開啟了《苗疆道事》的篇章,也算是正式起航了。
當天,好多兄弟從四面八方聞訊而來捧場,無數的評論、點擊、投票和鼓勵,讓小佛忐忑的心中頓時就覺得無比溫暖。
這是那種朋友的感覺。
就如同前兩個月,苗疆的書友無悔一生、散人和狐狸過來找我玩兒,素未蒙面的幾個人,在一起喝大酒的感覺一般。
我很幸運,因為認識了你們這些朋友。
在這裡,同時也要感謝許多人,比如我的總編一葉漂洋過海,儘管《苗疆道事》屬於慢熱型的文章,前期開頭並不算緊湊,但是他依舊一如既往的支持我,甚至連龍套出場就掛掉的情況下,還不斷給與我幫助。
這種精神,讓我實在很感動,早知道他人這麼好,那個龍套就不寫掛了,多活幾天也好。
除此之外,還得感謝我的好基友撫琴的人,有一段時間總是陪我一起拼字,以及在黑巖認識的許許多多的作者朋友,很多人知名不具,因為如果寫下來,就實在是排不完了。
感謝你們每一個作者對我的鼓勵和支持,也感激黑巖其他的工作人員和編輯,如果還有機會舉行年會,我們再把酒言歡。
上面是感謝,然後談一談我個人的事情。
2014年是一個很特殊的一年,這一年,小佛辭去了工作,開始了一個專職作者的過程,其間經歷了許許多多的坎坷,比如跟朋友一起做的生意失敗拉,比如各種各樣的事故,不過那都不說了,我們說一些好的,那就是在去年苗疆蠱事出版了,並且在去年八月份,小佛在上海舉辦了人生之中的第一個簽售會,認識了上海附近的一大幫朋友,跟四月、依韻他們面基,然後就是苗疆蠱事的影視進入立項階段,儘管一直在跟總局不斷鬥爭,不過還是朝著一個好的方向走去。
寫苗疆道事的這一年多,我們的書創造了很多個奇跡,不但長期霸佔了黑巖最重要的金磚榜單,而且各項指標也一直排在前列,這些成績,除了我自己的努力,最大的,其實都是你們給的。
沒有你們,小佛什麼也不是。
不過小佛這個人,從來都是不喜歡多說話,只喜歡將自己的心情,表達在文字裡面,這一年多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小佛基本上都保持著一種高頻率更新的狀態。
這種速度絕對超過了蠱事時期,幾乎每天都在加更,這使得不加更,變成了一種偶爾狀況。
這個堅持,就是我對你們的回報。
苗疆道事寫到一半的時候,今年三月,小佛的女兒終於降生了,這是一個十分疲懶的小屁孩子,預產期超過了兩個多星期,打了三天催產針,都還不肯出來,最後剖出來一看,我擦咧,八斤一兩。
真肥……
在此之前,我曾經想過很多個名字,為了證明自己有文化,我還特意弄了一本康熙字典,想要好好弄一弄,然而當我瞧見這小傢伙的小鼻子、小眼睛的時候,卻突然笑了起來。
這不就是朵朵麼?
於是,小佛家的閨女,名字就叫做陸朵,這個嗚嗚哇哇的小屁孩子,從此走進了小佛的生活裡來。
之所以取這麼一個名字,不僅僅是因為朵朵這個名字,在我心中佔據著很重的份量,也是想讓關注小佛這麼多年的讀者朋友們也能夠感受到我的那一份心情。
《苗疆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