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誰也沒料想這個時候,歹徒老大竟然扯起烏鴉嗓子,哼唱起了歌曲,他一首接一首的無縫銜接,《賣報的小行家》、《數鴨子》、《小兒郎》、《七色光》等均是兒童歌謠,此刻,他的教育程度暴露無餘,充其量是個小學生!
趙本水愈發純熟的**遭遇了歹徒老大的亂入童謠,沒有一丁點效果,歹徒老大的分身仍處於疲軟狀態,像是在挑釁二女,「不服,你來咬我啊!」
眼瞅著大功告成,卻功虧一簣。
潘雲鳳手指緊緊抓住褲子,她幾次想拉動細線想直接爆頭,又生生忍住。她氣急敗壞的沖歹徒老大吼道:「你tmd給我閉上這張臭嘴!」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哈哈!」歹徒老大沒理會潘雲鳳和趙本水,他陶醉於自嗨之中,「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趙本水聳了聳肩,她無奈的道:「鳳妹,他總有唱累的時候,先不管他,休息一會再說。」
二女返身回了床,嘀嘀咕咕的商議起對策,歹徒老大的烏鴉調突然止住,他沒敢睜眼睛,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
「這廝……太狡猾了。」裴奚貞哭笑不得的道,他下巴又養了,一個多月沒刮鬍子,以他毛髮生長的速度,整整下半張臉鋪滿了參差不齊的黑胡,猶如傳說中的野人。不光是他,我和林慕夏渾身髒兮兮的,頭髮油漬光鮮,哪怕噴一瓶發膠都沒這效果,衣服髒兮兮的,散發著霉味。所幸我們大小便不用愁,姬雨蝶安排了女手下,每天分四次給我仨把屎把尿。
林慕夏打趣的道:「sir,你少說點話吧,不然鬍子都能鑽入嘴裡。」
「潘雲鳳和趙本水如果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沒準歹徒頭子將守擂成功。」我想了想,唏噓不已的道:「有句話或許不妥,男女雙方必須死一方的話,我希望歹徒死。」
「小宇,別忘了,遊戲時間是二十四個小時。」
裴奚貞蹭好了下巴,他分析道:「歹徒頭子始終閉起眼睛,一個月以來,他作息時間規律,等到了睡覺點,難免會疲倦。外加他閉上眼睛,忍著忍著便不知不覺睡著。等他睡飽了,有很大可能晨勃。而且今天忽然中斷了洩慾,他睡覺勃起的幾率挺高。」
「有道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表示贊同。
……
中間的房間。
約過了一個小時,潘雲鳳和趙本水有了實質性的動作,她們約好了一塊脫掉內衣、內褲。二女把這些羞人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擺在歹徒老大的身前。潘雲鳳坐在地上,她劈開腿,一邊**一邊將手指伸入身體,輕輕地揉動了幾下,手指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味道,她滿意的停下動作,笑兮兮的給手指湊近歹徒老大的鼻子前。
第二百八十七章:生肉
歹徒老大鼻子抽了抽,嗅到了芬芳旖旎的味道,他沒睜開眼睛,但忍不住貪婪的猛嗅。*人不呼吸是萬萬不行的,他想憋也憋不住!潘雲鳳的幽靜體香讓歹徒的分身隱約有了膨脹的前兆,還欠缺一絲契機。這時,潘雲鳳沖趙本水使了個眼色,對方領會了她的意思,忙探出一根手指,學著潘雲鳳在下邊揉濕,抵在了歹徒老大的另一個鼻孔前。忽然一股截然不同的香味刺動歹徒老大的嗅覺,他的分身猛然間壯大了數分,扶搖而上!
與此同時,細繩被拉動,滑輪轉了轉,歹徒老大意識到不妙,豁然睜大眼睛,焦急的望向分身,但為時已晚……「砰!」扳機一下勾到了底,子彈彪射而出,穿入歹徒老大的天靈蓋,彈頭在他的顱腔內爆開,鼻口噴了一口鮮血,淋灑在潘雲鳳與趙本水的胸口,歹徒老大的兩枚眼珠子崩落在地,他頭一歪,死透了。
「所以說,男人一定要管好自己的鳥,別讓它到處亂飛。」林慕夏隱晦的瞟了我一眼,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尷尬的咳了聲,瞧向中間的房間,潘雲鳳和趙本水擦拭好沾的血液,返身回了床。
野人般的裴奚貞歎了句,「潘雲鳳和趙本水玩完,輪到兩側房間內的二男二女,接下來,就該輪到咱們了。如果與這些人境遇相仿,我寧願咬舌自盡!」
「同感。」我道。
姬雨蝶輕輕一笑,她玩笑般的說:「親愛的見證團,你們身為警務人員,又是師傅他點名捉拿的,我豈會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玩你仨?」
裴奚貞深沉的道:「好吧。」
……
「趙本水,潘雲鳳,你們成功通過了遊戲考驗,只剩最後一次考驗,僅有一人可以活著回家。」姬雨蝶壓住鼻腔,她陰陽怪氣的道:「剩餘的遊戲規則很簡單,染缸頭給你們留下了刀與叉,接下來請染缸頭把這畜生的屍體一分為二,毛髮、骨頭、血液、肛腸、腦漿均可以仍掉,其餘務必保留!限時十天,比賽誰先吃完,生吃哦!嫌棄噁心的話,隨時可以放棄,結局無非投入死神的懷抱。求生欲高一些,還是寧死不屈?拭目以待,我以策劃者的名義,承諾,誰吃完立馬派人給你送回天南。」
「生吃人肉?」潘雲鳳訝然失色,難以自持,她牴觸的望向歹徒老大的屍體。
趙本水冰冷的道:「既然走到了現在,唯有繼續。」她冷靜地拿起擺在門口的兩套刀叉,遞給了潘雲鳳一套,來到洗手間沖洗餐具。
很快,染缸頭和兩名手下搬了一台切割機走入房間,他在屍體上畫出一道白線,待手下插好電源,「嗡嗡嗡~」的機器運轉聲轟然響起,染缸頭與另一名手下慢慢的向極速旋轉的砂輪推送,頭頂觸到砂輪時,湧出零星的火花,鮮血飛濺!屍體漸漸往前挪動,短短數十秒,歹徒老大猶如一個拆卸掉的玩具般,左右均勻的劈開了屍體!
染缸頭分好屍後,和手下抬走了切割機,脂肪、紅血、腸子流了一地,把空間留給了二女。
潘雲鳳選擇了右半部,她遲疑的拿起刀叉,割掉了心臟,她試探性的往唇邊遞去,嘴剛張開,她感覺胃液上湧,趕緊丟掉插了心臟的叉子,跑到洗手間狂吐!她出來時,沒敢再看屍體,鑽入被窩蒙頭躲避。
活著的名額,僅有一個。
作為競爭對手的趙本水,漠然的走到屍體旁,經了這些天的非人折磨,她的心性已然轉變。趙本水沒有耽擱時間,她的手揮起尖刀,一刀又一刀的落向屍體。花了近一個小時,骨頭悉數剔乾淨,百十片大小不等的人肉堆在旁邊。
趙本水抬手擦了把額頭的汗珠,她叉起一片肉,皺起眉頭沒敢多看,眼睛一閉,猛地將其丟入口中。她的牙齒嚼動間,絲絲血跡溢出嘴角,數次噁心想吐,卻拚命忍住,嚼碎後嚥入腹中!第一口開了,第二口、第三口……她漸漸的不再排斥生吃人肉,有些像五花肉般的肉片還沾了脂肪,她吃起來艱難的多,吐了一次,重新挑戰承受力上限!
吞食了約二十片,趙本水飽了,她淡定的躺在床上睡覺。
「這個趙本水真不能小覷,適應力很強。」林慕夏噁心了半天,她穩住情緒評價道:「她和號稱站在生物鏈最頂端的貝爺,有的一拼。」
我澀澀的笑道:「林大腳,得虧被切分的不是你,否則光是那雙大腳,倆人吃一個月都吃不完。」
「小宇,問你個事情。」裴奚貞沒討論遊戲本身,他說了個不相干的問題,「現在你在場,親眼見證了一次次死亡遊戲。晴晴她每次接收枉死之人所傳達的死亡訊息時,均與你有關,她都會繪製一幅畫,你進而憑此掌握案情的動態。那……這一個多月,她可能存了許多張圖,只有寧公子知曉你們之間的事,他能否看得懂晴晴的畫呢?」
「能。」我一口咬定的道:「心晴畫的圖,只與我碰到的案子有關。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這是小姑娘隨手塗鴉,但寧疏影與死亡巡使接觸過,稍微動動腦筋,興許能揣測出其中含義……等等,頭兒!」我驚疑不定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並非一點轉機沒有?」
裴奚貞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但不能太過於期待,心晴的死亡訊息圖,哪怕暗示了案發現場所在地,也不會直觀的表達,均以某個象徵性的物體進行影射。」我的話無異於一潑冷水澆在老狐狸的心頭,我思索了一下,道:「舉了例子,老媽上次回來被蔬菜狂魔綁架,心晴畫了張圖,背景是一塊可口可樂的廣告牌,我注意到了,這才通過圖中傳達的死亡訊息,成功解救了老媽。」
林慕夏勉強的笑道:「有個盼頭總比無盡的絕望好。」
……
眨眼間,遊戲已經渡過了二十四小時,潘雲鳳一夢醒來,便接受了現實,況且瞧見了競爭對手的進度之快,她下定了決心,拿刀子把右半邊屍體剔掉一半,緊閉雙眼,狼吞虎嚥!她一邊吃,一邊看向細嚼慢咽的趙本水,僅一個小時的功夫,潘雲鳳趕上了趙本水的進度,二女都吃了十分之一的肉。潘雲鳳吃得有些撐了,血絲、脂肪滿嘴都是,她站起來呼了口氣,洗乾淨臉,溜躂了一圈,爬回床上繼續睡覺。
趙本水嚼完口腔中的人肉,她蹙起眉毛看向旁邊一小堆內臟、小腸、眼、耳、口、鼻,躊躇了半晌,她持叉刺向眼球,輕輕地放向嘴裡,並沒急著咬,而是伸手夾了一片人肉,二者混在一起嚼咽。趙本水的眉頭舒展,觀其表情,味道可能比單獨吃好很多!
她嘗到了甜頭,拿過來一塊肺葉,以兩片人肉包裹住,享受的吃了起來,宛如一個人肉三明治!
趙本水好聰明,生肉吃久了,難免口味會膩,恐怕遊戲到中後期時,她承受力再強也嚥不下去,如今變著花樣吃,「口膩」的問題迎刃而解!人肉三明治幾口吃淨,她又挑了一塊面積稍大的生人肉,鋪在腿上。然後她用刀把小腸、胃各取了一部分並剁碎成陷,均勻塗在人肉上,她的手捲動肉片,做成了類似於雞肉卷的食物,她心滿意足的吞食完畢,壓低腦袋湊近身側的人肉聞了聞,便去睡覺了。
潘雲鳳再度睡醒時,望向趙本水的肉堆,她詫異的發現比睡前明顯又少了一部分,有人監視不可能作弊,她盯著趙本水熟睡的倦容,眼睛一亮,她重新躺好。約過了四個小時,趙本水休息好了,她爬下床活動了一會身體,坐在肉片堆前,雙手齊動,沒多久,耳朵、鼻子漢堡包新鮮出爐,她靜靜地咀嚼……
床上的潘雲鳳悄悄睜開眼,偷窺了趙本水的方法,她嘴角翹起笑了笑,繼續睡覺。五個小時之後,潘雲鳳並沒有抄襲趙本水的做法,她依然大口的吃肉,論速度,她沒有趙本水那些較為複雜的工序,所以吃得速度挺快,短短的十幾分鐘,便追上了競爭對手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