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就這樣自己帶了5500元踏上了大學之路,自己還買了一部手機,剛坐上火車電話就響了。
「喂?」
「兒子啊!路上多加小心啊!一定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別捨不得吃,沒錢了就說,我偷偷在你的筆袋裡放了五百,是媽媽自己攢的...」然後就聽見電話那頭媽媽的哽咽聲。
掛斷電話後,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這時才發現對面有一位老者正對我微笑,我禮貌地點了下頭。這老者滿頭白髮,鬚眉皆白,但皮膚保養的很好,光滑細嫩,使我瞬間想到兩個詞「鶴髮童顏」和「慈眉善目」。
那老者雙眼如電,彷彿能夠看透我的思想一般,在他的注視下總感覺自己**一般,十分的不舒服,雖然是慈眉善目,但總感覺他身上有些詭異,本能的就有些抗拒。
從面相來看,這位老者絕對不是一般人,應該是同道中人,但為什麼身上會有詭異的氣息呢?正在我思索之時,就聽到他說話了。
「這位朋友,你這是去上大學?」那老者微笑著問道。
我禮貌地笑著回答:「是的。」
「老夫我最喜歡研究玄學,偶爾也給人算算命,不如讓我給你看算上一算?」那位老者舉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問道。
論命術我可是正統,豈會用你給算,不過這也引起了我的興趣,便開口說:「那就有勞老人家了!」
老者哈哈大笑,但四周的人彷彿聽不見一般,心中驚訝,這老者果然不是普通人,看這道行絕對在我之上!
「一生骨肉最清高,初入道門姓氏標,待到年將三十六,藍衫脫去換紅袍。」他這幾句批話給我震驚到了,此乃袁天罡仙師的稱骨神算,此人不知我生辰八字,為何能知道我骨重三兩八錢呢?
第一句說的是我為人正直,一生清高,不願與世俗同流合污;第二句說的是我已經入了道門,姓氏乃百家姓第一位趙姓;第三句和第四句要一起看,說的是我三十六歲那年將有一場死劫,若能躲過便可一步登天。藍衫和紅袍都指的是古代官職,紅袍跟現在的省長職務一樣。
我發現自己的表情有些失態,彷彿他已經看了出來,還沒等我說話,就繼續說:「你身上有妖氣!」
第二章驚奇發現(求推薦)
他這麼一說,我不自主的伸手摸向自己的書包,因為鼠哥就在裡面呢!
「老人家,你真會開玩笑,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宣傳迷信思想,我可是長在紅旗下的優秀青年,哪來的妖氣?」我嘴角抽動著辯解道。
老者似乎有些驚訝,然後自言自語說:「居然沒有被我的威壓震住!」隨後詭異一笑,雙手交叉掐降妖手印,都沒見其唸咒語,一道靈力從指間飛出,直奔書包內的鼠哥。
沒想到這個老東西一句不和就動手,打的我是措手不及,跟他拼是不趕趟了,只能防禦,口中默念金光護身咒,把我和鼠哥保護起來。
我知道這老者是針對鼠哥攻擊的,同時把書包放在身後,說時遲那時快,那道靈力已經撞到泛著金光的護身光照上,就聽啪的一聲,光照碎了,餘威不減地向我攻來。
這下打上,最輕我都得吐血,我也顧不得被人發現了,就想爆發浩然正氣跟這老傢伙拼了。可誰知,這道靈力在要接觸到我身體的時候卻消失了,顯然是老者收回了。
「哼!你跟李清儒那老東西是什麼關係?」老者沉聲問道。
我此時已經暴怒了,哪有話沒說幾句就動手的,再說還罵我師父是老東西,這怎麼能忍。
「你個老頭好不要臉,作為長輩居然還干偷襲的勾當,你管我跟我師父是什麼關係,小爺今天就會會你!」我剛說完就感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到長chūn站了,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使勁晃了晃頭,難道是做夢?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吧?
由於著急換車,只好暫時不再想了,等到了XX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就在車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
進入房間便把書包打開,看看鼠哥有沒有被悶死,顯然鼠哥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此時蜷縮在角落裡睡覺,我小心翼翼地把鼠哥從書包裡拿出來,想給它放在床上。
可還是把鼠哥弄醒了,它這一醒就來了jīng神,急忙說:「天祐啊,今天可碰到高人了!」
看著鼠哥那略有驚恐的神態,心裡咯登一下,莫非白天在火車上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到底怎麼回事?」我急聲問道。
鼠哥早已比劃起兩隻爪子,說:「白天,本帥哥在書包中悠閒吃著瓜子,心想XX市的母耗子能不能比咱們家的漂亮...」
差點沒被鼠哥整背過氣去,還有閒心在那臭屁,我上去一把抓住鼠哥的耳朵,咬牙說:「你能不能挑重點說!?」
「哎呀,你放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鼠哥就怕別人揪耳朵,還是有天看到一隻母耗子這樣做給鼠哥制服的。
原來,我接通媽媽打來的電話的時候,鼠哥正在書包裡嗑瓜子,突然它心中一陣悸動,感到莫名的害怕。這時,便聽到我與老者的交談聲,心想這老頭肯定不是好惹的。
等那老者喝到:「你身上有妖氣!」的時候,鼠哥只覺全身一陣無力,有種臣服膜拜的衝動,它知道這是威壓!就像當年自己欺負王百萬家的那隻大狗一樣,就是用的威壓,這只有道行相差很大才能辦到。
隨後便是我抵禦那道靈力的事,當我要和那老者拚命的時候,我被老者一擊打暈昏了過去,然後對鼠哥傳聲說:「看在李老鬼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們,下次不要讓我碰到,哼!」
隨後,這老者便離開了。
鼠哥坐在枕頭上,翹著二郎腿,爪子交叉著,還不斷摩擦著鬍子,不解地問:「天祐,你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其他人怎麼沒有反應呢?」
「我猜那老者應該是在出手之前已經布了陣法,所以鬧這麼大動靜而沒有人發現。」我也是緊皺眉頭說道。
鼠哥彭的一聲從枕頭上蹦了起來,然後一溜煙跑到我肩上,說:「我有件事很費解!」
這鼠哥真愁人,動不動就一驚一乍的,得回我心裡承受能力比較強悍,否則早都嚇出jīng神疾病了。
「那就說!」不顧鼠哥的動作,站起身準備上個廁所。
「聽我說完你再走,你怎麼不怕那老者的威壓呢?他的道行比你高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鼠哥盯著我問道。
聽到鼠哥這樣問,自己也是不解,按正常道理來講,我肯定也會被影響的,雖然不能像鼠哥那樣,但也不能跟沒事一樣,經過一番思索,最終歸結於那次蒙古之行。
我在蒙古旅遊的時候,與那鬼物爭鬥,後來不敵,將要被鬼物殺害的時候,被一個僧人救了,稱自己為大慈法王,記得當時他給我醍醐灌頂時說過,凡是被醍醐灌頂者,可以一世清明徹底覺悟,不被世俗假象所遮眼,不被妖魔鬼怪所迷惑,成為大智大慧者。
鼠哥聽了我的講述後,嘖嘖稱奇,沒想到時間還有如此神奇的法術。
「我其實只有一點想不通!」我看著鼠哥說道。
「那老者居然認識我師父,他是怎麼知道我和師父的關係的?他與我師父是什麼關係呢?」我彷彿是在問鼠哥又是像在自言自語。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只好不去想了,上了個廁所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因為今天是報到的ri子。雖然自己對這所大學不滿意,但也不能減少自己對大學生活的憧憬與嚮往。
《祖傳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