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不了,實在太累了,以後有機會的吧。」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
凌雲兒神秘一笑,說:「你是晚上有啥活動吧?」
我頓時一驚,她怎麼知道我晚上要去養yīn地?不可能,肯定是她亂說的。
還沒等我回答,她繼續說:「你還是辦你的正事吧,明天中午可以吧?記住別熬夜太晚哦!」
扔下這句話打個出租車就走了,我嘴角抽動著,這丫頭肯定是知道什麼!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寢室,拿起毛巾去水房沖了個澡,回到寢室發現其他幾人剛好吃過晚飯回來
「天祐!你小子行啊!據說你勾搭上一個大美女?唉,還是看不出來,這麼老實的一個人,居然也是悶sāo型的!」
「是啊,你咋泡到手的?叫叫我們幾個!」
...
沒想到他們幾個居然知道,肯定是我們一起走的時候,被誰看到了,我只好尷尬一笑表示回答了。
「我出去吃飯了,今晚可能不回來,不用給我留門。」我跟哥幾個說完就要往出走。
誰知他們幾個嗡的一聲就炸開鍋了。
「怪不得昨晚沒回來,原來是跟美女開房了啊!」
「天祐,你真是衣冠禽獸啊!」
...
我一下子差點沒被門檻絆倒,這幾個人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我連頭都沒回,加快腳步下樓,後面傳來大笑聲。
到食堂要了兩份飯,自己就吃了一份半,今天的確是給我累到了,剩下的半份依然打包,猜想鼠哥肯定也餓了,急忙往後山走去。
剛走上山路,就見鼠哥一下子躥了出來,三蹦兩跳就到了肩上,「天祐,你可來了,無聊死了!」
「別抱怨了,來先吃飯吧。」我把飯遞給他,繼續往上走。
「天祐,你說今晚那人能不能來?」鼠哥吃完很人xing化的用爪子剔著牙說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把白天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鼠哥,讓鼠哥幫忙分析分析。
鼠哥把兩個爪子背在身後,來回踱著步子,一副深思的模樣,過了一會兒,鼠哥才停了下來,對我說:「經過我縝密的分析,以你的人品,肯定佔人家便宜了!」
我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這都哪跟哪啊,急忙大聲吼道:「說正事呢!」
鼠哥見我真是生氣了,便尷尬地笑了笑,說:「你都分析不出來,我咋能想明白,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們聊了一會,便一起打坐了,就等著設計這養yīn地的人出現。
時間很快就到了深夜,漆黑的夜晚寂靜yīn森,風yīn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突然感覺附近有個黑影一閃而過,我雖然處於打坐狀態,但沒有關閉六識,急忙睜開雙眼,正發現鼠哥也在看著我。
我們點了點頭,追隨黑影而去,還別說這黑影的身法很好,幾個縱身就消失在夜se中,看的我和鼠哥直瞪眼,我輕聲問:「鼠哥,你靈覺明銳,那黑影哪去了?」
鼠哥在我肩上左顧右盼,然後垂頭喪氣地說:「這黑影一定擅長隱匿自己的身形,他肯定在附近,但我的靈覺卻感應不到。」
「你們在找我嗎?」一個聲音在我的身後出現。
我急忙轉身,問:「你是誰?」
「哼,就你們兩個還好意思蹲點呢?有人來了都不知道。」那黑影根本沒回答我,而是諷刺地說道。
既然這人不說,也沒什麼好講的,我就想動手,雙手掐成劍指,一道靈氣就直奔那黑影的胸口,他好像並沒有想到我能動手,當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猛然一轉身,胸口是躲過去了,但肩膀被打個正著。
「啊!」慘叫一聲,那黑影身形一轉就又消失在夜se的黑暗中,我有些呆住了,因為感覺這個聲音很熟悉,沒錯,是凌雲兒的聲音!
「天祐,她對咱們沒有惡意,身上並沒有殺氣和邪氣,我感覺她不像佈置養yīn地之人」鼠哥慢慢地說道。
哎,自己怎麼一著急就糊塗上了,也不好好想想,就像鼠哥說的,她身上根本就沒有yīn邪之氣,怎麼會是那旁門左道之人呢。
那黑影開始說話是男聲,受傷後才顯示的是女聲,憑我的感覺就是凌雲兒,自己的力道是知道的,她那纖弱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
我急忙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深夜出現在養yīn地?這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第六章厲鬼的故事
連續撥打了三遍都是關機,這下可是心急如焚了,也聯繫不上凌雲兒,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亂晃?看把你緊張的,你雙手搓折了也不能解決問題啊?」鼠哥勸我說道。
這時才發現自己正來回踱著步子,雙手緊緊搓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雖然和雲兒認識沒幾天,但心裡總想她,再想到是自己傷害了她,自己都感到無地自容,以後怎麼見她啊。
跟鼠哥商量了一下,先暫時回寢室了,反正再過一會兒天也快亮了,就讓鼠哥繼續蹲點吧,臨走前囑咐鼠哥注意安全,然後就下山了。
回到寢室並無睡意,一直盯著手裡的電話,每隔幾分鐘就打一次,但始終都是處於關機狀態,就這樣熬到了天亮。
天一亮就跑到學校門口,希望能等到雲兒,可是自己一想就黯然地走回寢室了,雲兒肯定是受到重傷了,怎麼會出門,恐怕此時在床上療傷呢。
早上飯也沒吃,一直等到中午,昨天說好中午要請我去她家吃飯的,但是依然沒有消息,早知道昨晚就去了,也好能知道她家在哪。
後來實在是呆不住,便想起了住宅樓裡的那個yīn魂,收拾了下東西,把乾坤袋放在書包裡,背起書包就趕往那個住宅樓。
等到地點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找到那個房間,伸手敲了幾下門,無人回應。
正當我要走的時候,有個老nǎinǎi艱難地上著樓梯,我急忙上前攙扶,順便問下這房子的人呢。
「你是要租房子的吧?小伙子這房子有問題啊!」老nǎinǎi氣喘吁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