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
「賈道士,咱們可有好久不見了啊!最近還好吧?」我笑吟吟地跟賈道士打了聲招呼。
「你是誰?我們見過嗎?」賈道士居然敢跟我裝蒜,還擺出了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也不知道賈道士如此作為,是真的貴人多忘事,還是做賊心虛!
「我是誰?你說我是誰?」我冷冷地笑了笑,然後說:「你就算是貴人多忘事,把我給忘了,但是那獨創的驅邪湯,你應該還沒忘吧?」
「驅邪湯?」賈大師瞪大了眼睛,打量了我一番,說:「你是白馬村的那小子,你不是被鬼上身了嗎?怎麼還沒死啊?」
這賈道士,還真是會聊天啊!居然一跟我開口,就問我怎麼還沒死。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啊?」我問。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賈道士白了我一眼,問:「我這大門,是不是被你撞壞的?」呆豆估弟。
「我敲了半天門,沒人開,所以我就撞門了。」我說。
「你倒是挺誠實的。」賈道士冷冷地笑了笑,說:「私闖民宅,還撞壞我家大門,我要是報了案,你說你犯的這事兒,改判多少年啊?」
「我這個再怎麼說,也就是撞壞了一道門而已。反正,不管怎麼判,都沒你這侮辱屍體判的年份多。」我說。我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但並不代表我就是個法盲啊!賈道士居然用那種嚇唬鄉下人的方法來嚇唬我,我看他也真是夠天真的。
「看來你小子還懂得不少嘛!居然還知道侮辱屍體罪。」聽賈道士這語氣,他好像因為我剛才的那一番高論,而對我刮目相看了。
「你別在這兒廢話了,你師父在哪兒?我找她有事。」我說。
「我師父?誰是我師父啊?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師父啊?」賈道士還真是挺會裝瘋賣傻的。
「你沒師父,那你是怎麼當上道士的?別跟我裝了,快告訴我,那尤婆子在哪兒?」我索性直接把尤婆子的名諱給點了出來,我倒要看看,這賈道士還怎麼進行否認。
第262章:順籐摸瓜
「尤婆子?誰是尤婆子?」賈道士還在裝,不過他這演技,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要是你連尤婆子是誰都不知道。那你怎麼在她這屋子裡啊?」我問。
「什麼叫在她的屋子裡,這房子是我的,跟那什麼尤婆子沒半毛錢關係。」賈道士說。
我最開始還以,這賈道士是為了扯淡而跟我扯淡呢!不過,在觀察了那麼一小會兒之後,我才發現,賈道士跟我拖時間,是為了讓那些活死人都活過來。這不,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已經有好幾個活死人,走到大門口那裡來了。
「這些活死人在尤婆子手上都奈何不了我。你覺得你能利用他們,在我這兒佔到便宜嗎?」我冷冷地看了賈道士一眼,問。
「我剛才已經說清楚了,你損壞了我這大門,要是不賠錢給我,你休想離開這裡。」賈道士說。
「你放心,在你說出尤婆子的下落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我淡淡地說。這時候,已經有一個活死人,繞到了我的身後,看那樣子,他是已經準備好了,就要對我發動攻擊了。
「汪!」我還沒動手呢!小肥豬就來了這麼一嗓子。小肥豬這犬吠聲。那可是狗王的咆哮,用來鎮住一個活死人,那是輕輕鬆鬆的。
這不,在小肥豬叫了這麼一嗓子之後,那原本是準備偷襲我的活死人,立馬就愣在了那裡,一動不動了。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我就說這些活死人奈何不了我吧!」我笑呵呵地對著那賈道士來了這麼一句。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了!」賈道士惡狠狠地說了一句,然後「啪啪」的拍了拍手掌。
在他鼓完掌之後,裡屋立馬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動聲,我仔細聽了一下,感覺那應該是腳步聲。
那腳步聲慢慢地向著外面來了,伴著那腳步聲,有一股濃濃的屍臭傳了出來。看來,賈道士是準備把裡屋的那只殭屍給請出來。讓他來對付我。
「怪不得你這麼自信?原來除了活死人之外,你還給我準備得有殭屍啊?」我笑呵呵地說。
「怎麼?怕了嗎?」聽賈道士這語氣,好像他並不知道,剛才我已經在裡屋,把那殭屍給收拾了一頓了啊!
「肯定啊!殭屍那麼厲害,誰不怕啊!」我說。
「既然怕了,你就趕快賠錢吧!」賈道士說。
「賠多少啊?」我問。
「一萬塊!」賈道士還真是敢開口,就一道破木門,他居然敢開價一萬塊。
「你這木門。是鑲了金,還是鑲了鑽的啊?」我問。
此時,剛才那只被我收拾了的殭屍,已經出來了。不過,賈道士在看到那殭屍的臉的時候,立馬就愣了一下。
我看得出來,賈道士的眼裡閃過了那麼一絲的不安,不過他這不安並沒有表現出來。我知道,他應該是從那殭屍被抓得稀巴爛的臉上,讀出了什麼。
「我數三聲,你要是不乖乖把錢拿出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賈道士說著,還真在那裡數了起來。
「一、二、三!」
賈道士雖然故意把節奏拖得很慢,但是我一直沒有反應,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把這三聲給數完了。
在賈道士數完了這三聲之後,那殭屍立馬就朝著我走了過來。在他走近了的時候,我果斷地把寅公扇給拿了出來,在他的面前揚了那麼一揚。沒想到,在我揚了那麼一下之後,那殭屍居然一下子就愣住了。
剛才,我就是用的手中這寅公扇,收拾的那傢伙。因此,那傢伙對我手中的寅公扇,自然是心有餘悸的。因此呢,在我揚了那麼一下扇子之後,他怕再中我這扇子的招,所以就不敢再向我這邊靠近了。
「你這殭屍怎麼回事兒啊?你不是要讓他來收拾我嗎?怎麼他現在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了啊?」我笑呵呵地對著賈道士問道。
「你對他做了什麼手腳?」賈道士問我,他一邊問,還一邊在往後退。我看得出來,這傢伙是想跑。
「我能對他做什麼手腳,你看他長得這麼醜,還這麼噁心。我可沒那麼重口味,對他做手腳。」我說。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那賈道士已經往後面退了好幾步了。我好不容易才見到個活人,而且他肯定知道那尤婆子的下落,我怎麼能夠讓他這麼輕易地逃脫呢?
因此,在賈道士繼續悄悄地往後退的時候,我果斷地射了一根黑毛線出去。我那黑毛線,悄無聲息地纏到了賈道士的腳上,他因為一心只想著逃跑,根本就沒注意到我那黑毛線。
因此,我那黑毛線現在已經纏住了他的腳腕,他卻一點兒都不知道。就在賈道士繼續邁著步子想往後退的時候,我猛地將手中的黑毛線一拉,那賈道士,便「咚」地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地上沒有西瓜皮啊?你怎麼就摔倒了呢?」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把黑毛線給收了回來了。呆豆斤號。
那賈道士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從他那茫然的眼神來看,似乎他並不清楚,為什麼他會摔倒。或許,他剛才應該是感受到了腳腕上那向後的拉力,可是他並不知道,那拉力到底是來自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