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節
「又不是你在跟我那鼠弟鬥,是你家小肥豬在跟鼠弟鬥,所以,你認輸是不能算數的。還有就是,在我這裡,認輸並不是服個嘴軟就可以的。輸就等於死,也就是說,你家小肥豬要是認輸,那就必須得把脖子伸出來,讓鼠弟把它活活咬死。當然,它要是想贏,選擇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把鼠弟活活給咬死!」陰平老人說。
「我說,這不就是鬧著玩嗎?有必要嗎?」我無語了,這小動物之間打打小架,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嗎?我覺得這陰平老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這不是鬧著玩,這是戰場。既然是上了戰場,那麼結果就只有兩個,一是你殺死對方,二是你被對方殺死!」陰平老人面無表情地對著我說道。
在被撞了兩下之後,小肥豬已經軟軟的癱倒了地上,看它那樣子,現在似乎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鼠弟大搖大擺地向著小肥豬走了過去,我看得出來,此時的鼠弟,是有些得意洋洋的。也不知道怎麼的,現在明明是鼠弟站了上風,而且它已經張開了它的小嘴,就要對著小肥豬咬去了。可是,那陰平老人,卻在那裡很不滿地搖了搖頭。
「吱吱!」就在那鼠弟張大了嘴,一口向著小肥豬的脖子咬去的時候,小肥豬突然「汪」的一聲,把嘴伸進了那鼠弟的嘴裡,將它的舌頭給咬斷了。
「吱……吱……」
被咬斷了舌頭的鼠弟,雖然還在那裡努力的叫著,不過它已經叫不怎麼出來了。剛才還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的小肥豬,現在立馬就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汪汪!」小肥豬霸氣十足地叫了兩聲。不過,它只是在那裡叫,並沒有要立馬發動攻擊的意思。
現在那鼠弟的舌頭已經被咬了,可以說是它正虛弱的時候,為什麼小肥豬不乘勝追擊呢?它在那裡乾嚎,有意義嗎?
「沒想到這小東西,這麼老道啊!你這個主人,在它面前,反而還顯得稚嫩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連狗都不如的狗主人。」陰平老人對著我來了這麼一句。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誇小肥豬呢?還是在損我呢?
「汪汪!」在得到陰平老人的褒獎之後,小肥豬立馬就得意地叫了兩聲。這兩聲,它是叫給我聽的。不過,在叫完之後,它立馬又將那凌厲的眼神,投向了鼠弟。
鼠弟的舌頭被咬了之後,它的嘴,好像已經合不上了。我觀察了一下,這鼠弟攻擊力最強的,應該就是它這一張老鼠嘴了。現在,它的老鼠嘴已經被小肥豬給廢了,也就是說,它應該是沒有什麼反擊的能力了。
嘴沒法用了,鼠弟又用起了之前的那一招,它低下了頭,直接向著小肥豬撞了過去。這一次,小肥豬不需要再示弱了,因此它自然是不會挨撞了。因此,在那鼠弟撞過去的時候,小肥豬輕輕一跳,便躲了過去。
在躲的時候,小肥豬是向著牆那邊跳的。準確的說,小肥豬雖然躲過了這一擊,但是,它已經被逼到牆角那裡了。
「吱……吱……」
雖然還是叫不怎麼出來,不過見小肥豬被逼到了牆角之後,那鼠弟立馬又得意了起來。因為,此時無論怎麼看,小肥豬都已經是插翅難飛了。這一下,鼠弟要是撞過去,小肥豬肯定是活不了了。
鼠弟的身上冒起了黑煙,它的前腳,也深深的按進了泥土裡。看來,它這一撞,是決定用盡全身力氣了。
就在我正全神貫注的時候,那鼠弟居然向一道閃電一樣朝著小肥豬射了過去。
「咚!」伴著一聲悶響,那鼠弟的腦袋,裝進了那石牆裡。至於小肥豬,已經不見它的蹤影了。剛才鼠弟這一下實在是太快了,難道小肥豬沒有躲過,被它撞進石牆裡了。
「哎!你那狗雖然老道,不過還是欠點兒火候啊!剛才它要是換個方向跳,不把自己弄進那絕境,再跟鼠弟耗耗,或許最後贏的就是它了。可惜啊可惜,這樣一來,兩個都死了,這一次對戰,可以說,沒有贏家。」陰平老人一邊搖頭歎息,一邊說。
就在這時候,那鼠弟露在外面的腳,蹬了那麼兩下。縱夾陣亡。
「鼠弟還活著?」陰平老人趕緊走了過去,抓住了那鼠弟的腿,把它拔了出來。
鼠弟的腦袋已經被撞破了,不過它還是頑強的「吱」了一聲,這是在說,它贏了。不過,在「吱」完這一聲之後,鼠弟那邊,便再沒有聲音了。
「雖然都死了,不過鼠弟後死,所以這一戰,理當算它贏。」陰平老人有些得意地說道。
「汪汪!」就在這時候,小肥豬發生了,這聲音是從被鼠弟撞出的那個小洞裡發出來的。
此時,小肥豬已經站在了洞口,不過它的個頭很小,只有我小拇指那麼大。這小傢伙,居然把縮魂術練到這個份兒上了,真是不簡單啊!
第364章:談條件
「這狗居然沒死?」陰平老人用那種吃驚地眼神看向了我,然後問:「不過,它怎麼變得這麼小了呢?」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小肥豬說:「小肥豬,變大一個給他看看。」
在我說完了這話之後,小肥豬便一下子跳了出來,然後它的身子慢慢地變大了,最後,它恢復了之前的大小。
「汪汪!」小肥豬很得意地對著陰平老人叫了兩嗓子,它這是在告訴他,這一次決鬥,贏的是它。
「你這狗會縮魂術?」陰平老人不愧是高人,這麼快,他就把小肥豬的底細給看出來了。
「嗯!」既然陰平老人都看出來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因此,在他說完之後,我立馬就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想不出來,這土狗。就只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那不起眼的縮魂術,就把我的鼠弟給害死了,真是讓人遺憾啊!」陰平老人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是在怪小肥豬害死了他的鼠弟嗎?
「陰平老人,剛才我就說過,小動物之間打架是鬧著玩的,沒必要搞得你死我活的。可是,我說破了嘴皮,你也不同意就此收手。非要弄得個你死我活的。所以,你這鼠弟的死,不能怪到小肥豬頭上,就算要怪,那也只能怪在你自己的頭上。」我說。
小肥豬是替我出戰的,因此,我必須得站出來,替他說說話。要不然,我可就太不仗義了。
「鼠弟的死,誰也怪不了。要怪,只能怪它自己沒本事。像它這樣沒本事的廢物。我養著也是白養,所以它死了,我是不會心疼的。」陰平老人用那種冷冰冰地語氣來了這麼一句。
這個陰平老人,從他的面色和這口吻來看,給我的感覺,他還真有些像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啊!
見我沒有說話,那陰平老人馬上又繼續開口了。
「你跑到我這裡來,是有什麼事嗎?」陰平老人問我。
「是彥郎介紹我來的,我這裡有個大茅瓶,不過被煉丹爐裡的火給燒壞了,彥郎說你有辦法把這大茅瓶修好。」我說。
陰平老人沒有說話,直接把手伸了過來,他這意思是在告訴我。讓我把大茅瓶拿給他。
這個陰平老人,雖然是彥郎介紹的,可是他真的靠譜嗎?要是他把大茅瓶拿去了,不還給我,我不就吃虧了嗎?
「怎麼?你不是說要讓我幫你修大茅瓶嗎?你既然都不敢把那玩意兒給我,我還怎麼幫你修啊?」陰平老人問。
陰平老人這一問,還真是讓我變得有那麼一些難堪了。不過,機智的我立馬把手伸進了兜裡,在那裡摸了起來。
「不好意思,剛才你沒說話,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意思。我這人反應有點兒慢,有些遲鈍,你可別往心裡去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摸出來的那個已經燒得面目全非的大茅瓶,遞了過去。
其實,這大茅瓶在被燒過之後,對於我來說,已經成了一個廢瓶了。所以,就算是這陰平老人把它給順走了,我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因此呢,我完全沒必要顯得那麼小氣嘛!
「你就不怕,這大茅瓶在到了我手上之後,我不還你了嗎?」陰平老人面帶微笑地問了我一句。他這微笑,看上去很深沉,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懂他這微笑裡面,到底蘊含了一些什麼?
「不怕!」我很有底氣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