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不過放心,我現在已經在周圍安插了部隊的人,如果真的把王金龍這傢伙當庭釋放,我馬上抓回部隊槍斃了。」東叔說完,看起來也是有一絲怒意。
我聽那法官越說越沒意思,最後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了葉乃波,葉乃波也是供認不諱,把所有罪行全攬在自己身上。
最後那法官一敲錘說:「被告葉乃波判以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生,被告王金龍被人陷害,與此時沒有瓜葛,當庭釋放。」
這話一說,我腦袋轟的一聲,王八蛋!
東叔也是捏緊了拳頭,黃隊滿眼的怒火。
「哈哈哈哈。」王金龍狂笑了起來,回頭看著我說:「想跟我玩?你還嫩點,哥哥我先回家洗澡睡覺了,明天頭版估計就是青羊區人民醫院副院長不幸出了車禍了。」
說完王金龍就囂張的往外走。
我咬牙,看著他的背影走了出去,真的很想衝上去弄死他,但是旁邊的東叔死死的抓住了我,然後東叔掏出一個對講機說:「行動。」
不過對講機那邊說道:「報告首長,目標身亡,目標身亡!」
種善因,得善果。作惡多端終有報,王金龍死了,但並不是被拖回部隊吃的花生米,說來也巧,王金龍走出法院門口的時候,突然上面掉了一個花盆下來,砸到了王金龍的額頭,王金龍當場死亡。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王金龍騙這麼多人家破人亡,這一天早晚都會來。
當時部隊的人上法院掉下花盆的那個房間查看了監控,最後竟然是一陣詭異的風吹下的花盆。
在王金龍死了的那天晚上,我夢到了很多陌生的人,其中就有我的母親,他們都衝我笑。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學校,生活也回到了正常的軌跡,每天就是陪著趙衫雨在課堂上睡覺,週六週末就去中山佛像館幫人抓鬼,平日裡學習山書和研究那把金黃色的桃木劍。
漸漸我母親的陰影也從我心中淡化,我也想開了,其實這就是命,很多人或許不信命,但是有的人從十幾樓摔下都死不了,有的人摔一跤或許都能死掉。
四個月後李明耀也回到了中山佛像館,韓中山並沒有回來,他回來之後我也辭職了,不是我不喜歡做這份工作,只是想多用點時間來陪趙衫雨。
一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我沒事就去找李明耀那傢伙喝點酒,這傢伙性格也慢慢開朗了起來,偶爾還能和我開點葷玩笑,偶爾帶趙衫雨去看看電影,王瑞和徐航那倆傢伙成天就知道玩遊戲,最近迷上了dota,還說要去打電競,這一年我爸消極了很多,每天下班之後就喝酒度日,我也沒有說他,我知道他還是在想我媽。
至於劉琪琪也沒有回來,聽老章說是退學了,具體怎麼回事老章也沒有告訴我們。
一晃,就到了2008年6月7號,高考的日子來臨了,看著那些考生一個個每天緊張做題的模樣,我就一陣得瑟,死讀書有啥用?我早就找東叔問過了,東叔直接就問我想上哪所大學,他給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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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前往重慶
在選擇大學上我其實挺糾結的,當時說去讀南翔那不是沒有東叔幫忙麼?既然有東叔幫忙,我又不是2b,讀毛個南翔啊。
我和趙衫雨經過仔細的斟酌,選擇了重慶醫科大學。
我原本想去讀一些電影學院,出來當個明星,然後本色出演去拍鬼片,多爽啊,但是我爸這一年都異常的消極,他從小對我的期望就是讓我從醫。
雖然我以後不可能從醫,但是去這醫科大學希望能讓他高興一些。
果然,我告訴他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少有欣慰的笑了。
至於考試那三天?
考試我不睡覺幹啥?還能做題?
東叔並不是幫我修改考試成績,高考以他們家的能力或許也能操縱,但也太麻煩了,他是直接找重慶醫科大學的領導,破格錄取我和趙衫雨的。
第三天考試完那天晚上,我們一班的人都出去喝酒了,一個個都暢談自己想要報考的學校。
王瑞和徐航是準備去讀電影學院,原本準備加上我三人去讀的,因為我爸的原因,我沒能去成。
王瑞喝酒的時候喝多了,咬著大舌頭說:「現,現在要簽名還來得及,不,不然以後我成名了,見我得排隊哈。」
徐航沒說話,他喝太多了,早趴到了桌子底下睡覺去了。
東邪是讀的軍校,其實這一年我和東邪關係特別好,我也比以前更瞭解他了。
我記得他給我說過,他其實很討厭混混,之前高中過的生活並不是他喜歡的,但是他知道以後自己要進軍隊,想體驗和軍人完全相反的人生,這才有了高中三年的東邪。
雖然喝酒時候的氣氛挺活躍,但也是有一絲憂傷,不管怎麼說都一起呆了三年,現在卻要各奔東西。
反正一個個喝酒特別瘋,特別是那些平時特斯文的老娘們,喝酒比我還虎。
趙衫雨就坐在我旁邊,偶爾給我夾菜。
我喝了七八瓶,也是上頭了,拿著酒杯站起來說:「以後東邪當了將軍,王瑞徐航當了大明星,就我可能混差點,隨便當個醫院院長啥的,到時候我找你們喝酒,你們可別裝不認識我啊。」
東邪站起來,大聲說:「我們班的人,以後再聚首,到時候不管貧窮貴賤,該喝就喝,該扯淡就扯淡,誰混好了以後出來擺架子,可別怪我揍人哈!」
軍人的後代就是不一樣,說電話特豪邁。
我腦袋疼死了,我反正記不得那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反正就是特別多。
我揉了揉腦袋,看了看四周,我在一個旅館裡面呢,我剛醒,趙衫雨就提著稀飯和包子進來,衝著我笑道:「你醒了啊,趕緊吃點早餐。」
「我去,你趁我喝醉,把我帶到旅館來,你給我從實交代,昨天有沒有趁我喝醉,吃我豆腐。」我認真的沖趙衫雨說。
「哎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娘就是吃你豆腐了,你要咋地。」趙衫雨笑罵道,拿著包子放在旁邊。
「我就問問你吃夠了沒,現在還吃麼。」我說完就抱著趙衫雨使勁的親了一下。
過了會趙衫雨才推開我,罵道:「賤人就是矯情。」
「咳咳,嚴格點來說,我只耍賤,不矯情的啊。」我想到苦逼的高中生活終於過去,要進入傳說中的大學了,心裡也是很爽快,吃包子都感覺比平時香。
「對了,明天我就回甘肅了,九月份報名的時候我直接到重慶。」趙衫雨想到什麼一樣,衝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