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我看著這個房間,雖然金碧輝煌,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總感覺少了點啥,我就走到趙衫雨門口敲了敲門,趙衫雨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打開門,問:「咋了?」
「媳婦,我總感覺我房間少了點啥,電影裡那些大老闆住總統套房不都有個無尾熊玩麼,我那屋子裡沒無尾熊。」我抓了抓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下去告訴酒店的人說我房間沒無尾熊,他們會不會以為是我燉吃了?」
「他們會把你當神經病。」趙衫雨白了我一眼;「鄉巴佬,誰告訴你總統套房有無尾熊的?」
「電影都這麼演的啊。」
「電影裡住總統套房的都還有好幾個漂亮妹子陪著呢,你床上怎麼沒有啊
我下意識的說:「額,對了,這個也缺,我下去叫他們送兩個上來。」
我剛說完就看到趙衫雨要發怒了,我眼疾手快,連忙把房門拉了過來,裡面傳來趙衫雨的怒吼:「張靈風,你這個鄉巴佬,老娘要弄死你。」
我連忙跑進我屋子裡面,關上大門。
仔細想想,好像我還真的有點土,我無聊的打開電視,看那些頻道,看也看不懂,怪沒意思的。
過了半個小時,我的房門響起了敲門聲,我打開門,趙衫雨站在門口呢,她一臉不高興的衝我說:「下去吃飯。」
「哦。」我看趙衫雨的模樣好像不太高興,生怕說錯話,她把我揍一頓,跟在她屁股後面走到了二樓的飯廳。
這二樓是個自助餐的飯廳,我拿了些飯菜跟著趙衫雨坐到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這個窗戶剛好可以看到樓下的街景,風景很好。
「媳婦,其實我挺奇怪的,你們苗巫教怎麼掙錢的呢?」我好奇的衝著正看窗外風景的趙衫雨問。
趙衫雨一聽,回過頭看著我說:「很簡單啊,我們苗巫教也有自己的產業,有自己的公司集團,當然,表面上是正規做生意的。」
「你們苗巫教這麼有生意頭腦還於啥邪教啊,自己當個正經生意人不挺好麼。」
「生意頭腦?那玩意從來不適合我們,有什麼商業對手,直接用點邪術弄死,這就是我們苗巫教的商業頭腦。」趙衫雨笑呵呵的說。
「真夠變態的。」我剛說完,趙衫雨就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腳罵道:「你才變態,你全家都變態。」
「你不是我媳婦麼,你罵我全家變態不還是說你自己變態麼。」
「你大爺的,等我吃飽了就揍死你。」趙衫雨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低頭使勁的吃飯。
說真的,這些菜真心難吃,估計是我和當地人口味不太一樣吧,反正就感覺怪噁心的,我也懶得吃這些飯菜,抬頭無聊的在大廳望了起來,突然我就看到一個有意思的人。
那個人臉色有些黑,臉型看來應該是個泰國人,四十多歲,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還有些皺紋,他坐在了我們旁邊的桌子上,正吃飯呢。
為什麼說他有意思呢?感覺這傢伙好像身上怪怪的,具體是哪裡有問題我也說不上。
「媳婦,你看。」我沖趙衫雨努了努嘴,趙衫雨一聽,扭頭看向了那人,撇嘴說:「大驚小怪的,這傢伙中了蠱毒,活不過一個月。」
趙衫雨並沒有壓低聲音,聲音還有些大,那個人當然也聽到了趙衫雨的話,手抖了一下,飯勺掉在了桌子上,然後扭頭衝我們倆看了過來。
第一百八十四章我叫趙衫雨!
「看啥看,信不信我揍你。」我惡狠狠的捏起拳頭沖那人威脅道。
那人焦急的走到我旁邊坐下,用生澀的中文說:「兩位好。」
「你誰啊,跑我旁邊坐著於啥。」我沖這傢伙罵道。
這人臉上露出尷尬的模樣,自我介紹道:「兩位好,我叫巴頌·卡西達,兩位叫我卡西達就好,剛才聽這位小姐說起我的事,我想請教一下。」
「不用了,你肚子裡面是不是有條黑色的紋路,這就是蠱蟲,看你這病怏怏的模樣,說你活一個月還是誇大了說,運氣背點,一周之內就得是。」趙衫雨吃了口飯說:「我倆就是來泰國觀光旅遊的,你想解決這個問題,找個高僧問問更好。」
這人一聽趙衫雨的話,臉色露出了失望之色,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了,多謝。」
說完這人一臉頹廢的回到自己座位上繼續吃飯了起來。
「媳婦,怎麼不幫下這傢伙?如果是小事情,順手幫下沒啥吧。」我奇怪的問。
趙衫雨搖了搖頭說:「泰國的降頭師向來是有仇必報,你順手幫他解除蠱毒,會惹到下蠱的降頭師,要是我沒受詛咒之前,幫也就幫了,來幾個降頭師我就殺幾個,但現在我除了身手好點,根本對付不了降頭師,至於你?你確定你能鬥得過這些降頭師?我們既然是來找佛珠的,就別節外生枝。」
我聽了趙衫雨的話,心裡也有一股無奈,看著旁邊失神落魄的傢伙,怎麼說呢,我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但也沒辦法,就像趙衫雨說的,如果真惹來什麼厲害的降頭師,我和趙衫雨還不夠人家收拾呢,還幫人。
吃完飯之後,趙衫雨看了旁邊還在吃飯的傢伙,若有所指的說:「回房間裡面,今天晚上聽到啥動靜都別出來,免得惹事情。」
我點了點頭,回到房間裡面剛躺下,就感覺趙衫雨最後那句話應該有其他含義才對。
想到這,我就掏出燎天劍,放在了枕頭旁邊,然後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總統套房裡面睡覺真他娘的舒服,我原本是那種一閉眼睛就能睡著的人,此時又遇到這麼舒服的床,簡直是彈琴遇伯樂。
我睡迷迷糊糊呢,突然外面的走廊傳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我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我並沒有關燈,我拿起燎天劍,下意識的就要衝出去,走到門口,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想到趙衫雨跟我說過的話,這件事情不應該管。
「啊。」
外面那人一邊慘叫,一邊用泰語不知道在說啥,聽聲音異常淒慘,我右手捏緊了將臣劍,猶豫了幾秒,還是推開門。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是說我正義感多爆棚,而是一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感覺如果我不出手,剛才那個傢伙就會死,和那個傢伙雖然根本連認識都談不上,但這麼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能說死就死呢?
我推開門,此時走廊已經走出很多人了,此時在走廊中間圍了一大群人。
原來看熱鬧這個傳統並不是只有我們中國人有的,泰國也有這樣的光榮傳統。
我推開這些人,走進去一看,之前在飯廳看到的那個人正**著上身,僅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此時一臉痛苦的慘叫呢。
他一邊慘叫,雙手還痛苦的往自己臉上抓。
很快臉上就有了紅印。
「沒事吧。」我走到他旁邊,死死的抓住他的雙手吼道:「別抓了,再抓你臉會被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