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節
「王哥,你別小看我,我都說了,當時我差點就把那只厲鬼給殺了。」柳皓在旁邊嚕瑟的說,好像殺一隻厲鬼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得了吧,就一隻孤魂野鬼,讓你小子運氣好,吐了點血給弄死了。」王澤興笑呵呵的衝我問:「對了張兄弟,你在靈異小組是陰家的,還是陽家的?」
我從沙發中間的茶几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問:「陰家?陽家?」
「你不知道嗎?」王澤興奇怪的看著我。
我搖頭說:「我這段時間出了任務,在外面待了半年,所以對小組裡面情況不怎麼瞭解。」
我哪是出任務啊,我到了抓妖局就根本沒關心過靈異小組的事情了。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一個警校畢業,沒有真正學過抓鬼的人,怎麼接觸鬼,以至於殺掉這些鬼呢?」我問道。
「這就是新出來的東西了。」王澤興於笑了下說:「看樣子,張兄弟你是陰家的,這靈異小組裡面現在分了陰家和陽家,陰家就是像張兄弟你這樣,學過道術,靠著一些桃木劍就能殺鬼的。」
「那陽家呢?」
「陽家就是我和柳皓這樣的。」王澤興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把槍,然後取出一顆子彈遞過來說:「兄弟,你看看。
我接過這顆子彈看了起來,這顆子彈大小倒是和普通子彈一樣,不過子彈的彈頭加了類似於銀的物質,更重要的是,這顆子彈上面竟然刻著符。
「你們就是靠這個?」我問:「這東西應該是上官流雲老前輩弄出來的吧?」
「據說是抓妖局的兩個大人物研究出來的,不過這種子彈產量很低,雖然能殺鬼,數量太少了,我們蘭州市一共也才二十顆子彈。」王澤興說著還拿出一副墨鏡一樣的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墨鏡,呆在眼睛上,問:「這是什麼?」
「能看到鬼的墨鏡。」柳皓忍不住說:「這東西太神奇了,真的可以見到鬼的。」
開冥途?不對。
我看了看,墨鏡的鏡片中間有一層很薄的縫隙,裡面有水一樣的東西,這水應該是牛眼淚。
上官流雲,劉伯清,他倆到底想於啥,研究出這樣的東西。
這個墨鏡的效果肯定看不清楚鬼,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畢竟不是真正的開冥途,但這已經很可觀了,加上那刻著符咒的子彈,也就是說,即便是一個普通人,有了這兩樣東西,也能對付鬼。
當然,能對付,和能不能殺死鬼是兩碼子事。
但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我甚至在想,這兩樣東西拿到外國去,說不定還能得個諾貝爾獎啥的。
「難怪了,如果普通人克服了對鬼怪的恐懼,有這兩樣東西,對付普通的遊魂野鬼,甚至熟練一些的,對付惡鬼也是沒有問題。」我點點頭。
「張大哥,我告訴你,王哥可厲害了,上次他可是一個人就殺了一隻惡鬼呢。」柳皓得意的衝我說,好像是他能殺掉一隻惡鬼一樣。
「你可別吹我,張兄弟是陰家的,厲鬼應該都能對付吧?」王澤興說著還衝我看了過來。
我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地獄我走過,地藏王見過,紅眼殭屍都是我媳婦,突然被人問我能不能對付厲鬼,頓時感覺有些無語。
不過也正常,即便出了這種子彈,時間應該也不會很久,最多幾個月,讓這些警察好好鍛煉一下,對付惡鬼還行,但是厲鬼就難了。
孤魂野鬼很簡單,經常不是有人說自己什麼時候看到鬼麼,甚至有的人在網上發帖說自己請到了筆仙,這些其實都是孤魂野鬼,如果請到的是惡鬼,這些人還有機會在網上發帖說自己遇到筆仙的事情嗎?
孤魂野鬼也就嚇嚇人的作用,沒啥真本事。
而惡鬼的話會上人身,上身之後,帶著被上身的人從個幾十樓跳下來之類的事情是常有的,這其實也是惡鬼最多的殺人手段。
厲鬼和惡鬼的比較,就是一個質的變化了,厲鬼會鬼打牆,能讓人中幻覺,使人產生恐懼,然後在自己幻覺裡面活生生嚇死。
所以說,即便有這個子彈和墨鏡,一樣是很難對付厲鬼,至於百鬼榜上面的那些凶鬼,能指望他們麼?
「厲鬼我殺過不少,沒啥問題。」我笑著說。
「真的假的。」柳皓此時表現的跟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樣,雙眼放光的看著我問:「張大哥,你一般怎麼殺鬼啊
「用劍啊,厲鬼那玩意,砍一刀就行了。」
隨後我和王澤興以及柳皓聊了起來,我們住進這賓館,王澤興出了力,另外最大的因素是,這王澤興和柳皓人挺不錯的。
王澤興有些東北老爺們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至於柳皓,就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孩子,啥都問半天。
聊著就到了凌晨五點,我開口說:「王哥,小柳,我先回屋睡了,明天上午還得去趕飛機呢。」
第五百零一章妖怪?
我並沒有問王澤興和柳皓他們要抓什麼鬼,任務是啥。
很簡單,我和他們不熟,雖然都是靈異小組的成員,但各自任務都是需要保密的,王澤興和柳皓也明白,剛才雖然他倆都知道我厲害,可以輕鬆對付厲鬼,但一句讓我幫忙的話都沒有。
我走進那個房間,趙衫雨和劉琪琪倆人還開著電視在看呢,驚風哥和洪卓擠在一間小床上在睡。
「怎麼都在一個房間裡面睡啊。」我進去就笑著問。
「衫雨說這賓館裡面不於淨,住一起比較好。」劉琪琪回應道。
「恩,都休息一下吧,明天還得趕飛機。」我點頭,然後走到隔壁房間,拿了一床被褥,就跑回去,打了個地鋪,睡了起來。
我們幾人也都沒想太多,不於淨,趙衫雨住這,還能怕什麼普通鬼怪?
趙衫雨和劉琪琪兩個則是在另一間床上睡的。
第二天九點,我就迷迷糊糊的睡醒了過來,驚風哥他們也都起來了。
驚風站在窗口抽煙呢,看我醒了過來,開口問:「風子,昨天那倆警察說啥了。」
「就隨便聊聊。」我也走到窗口,外面下著很大的雨。
九點半的時候,我們五人離開了賓館,往機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