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節
聽到橘子的詢問,我只是搖了搖頭回道:「沒有,不過師父他打算等到我們靈力恢復一些的時候,帶我去見你的爺爺。」其實這個時候我挺想直接詢問橘子的,但是之前我跟橘子承諾過,所以我不想失信自己的承諾,又找橘子詢問她爺爺的事情。
而且橘子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心理,她也不是很願意提到自己的爺爺。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橘子就是在我的面前,我依然無法得知橘子的真正身份。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對面的房門也打開了,只見這個時候曉晴走了出來,她手上還拿著一**被子。她一出來就看到我跟橘子兩個人站在門前,臉上有點驚訝,或許她沒想到這麼晚了,我跟橘子兩個人還會在這裡談話。
不過曉晴臉上的表情隨即就恢復如初,她對著我走了過來說道:「小飛,我在房間裡面突然想到你今天好像沒有地方睡覺了,不過在書房裡面有著有臥榻,只是沒有被子,所以我就拿了一**被子打算到書房裡面去找你,沒想到你已經跟師父說完了。」
面對曉晴的細心,我心裡面突然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軟,這也就是我為什麼選擇曉晴的原因。她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驚世的容顏,但是曉晴總是會在某種不經意的時候,讓你感覺到她的溫暖。就如同我之前所說的,其實女人也跟生活一樣,在最後你懷念的都不是當初你最想要的,而是最適合你的。
曉晴現在都已經出來了,橘子再繼續跟我說下去也就有點尷尬了,所以這個時候橘子對著曉晴跟我說道:「已經這麼晚了,那就都早點休息,小飛你肯定也非常累了。不好意思了,今天晚上還佔用了你的房間。」
不知道從何時起,橘子已經沒有了在蓬萊仙境裡面那一種霸氣了,或許是因為這個陌生的世界讓她感到畏縮,露出了她這個年紀本應該有的性格。聽到橘子這麼說了,我也只能回道:「沒事,你別客氣,先回去休息。」
聽到我的回答,橘子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看到橘子已經進去了,我轉身接過了曉晴手上的被子,對著她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晚上你都沒有休息好,趕緊回房間去休息。」
曉晴臉上這時候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然後對著我說道:「小飛,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但是我明白自己知道了也沒用,只會給你增添麻煩。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這次回來之後,你還會跟之前一樣嗎?」
面對曉晴的這一個問題,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明白曉晴想要聽到什麼樣的答案,把我放在曉晴的位置上面,我也會想要跟她同樣的答案。但是現在我最害怕的就是承諾了,同時我也沒有辦法給曉晴什麼承諾。
所以這個時候我最害怕的就是回答這個問題,心虛導致我就連看曉晴的眼睛都不敢了。一個男人就連給自己女人一個最基本的承諾跟穩定的生活都做不到,還有什麼資格談論以後?
明白這個道理,並不代表著我能夠去做到放下一切,就跟曉晴在一起,無論如何我都要跟師父去面對這最後一次,無論結局是什麼。所以對於曉晴我只能回道:「對不起,我想逃避這個問題,也想敷衍著就過去了,但是我在你面前不想欺騙。我也不知道多久以後會擺脫跟之前一樣生死邊緣徘徊的生活,因為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那你還需要多久,我們在一起四年了,你算過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有一個月嗎?小飛,雖然現在我們的年紀都不算是很大,我也可以一直等下去,但是能不能給我一個期限,我真的好害怕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你不知道我每晚都擔心的睡不著,也沒有辦法再聯繫到你,我真正害怕那一次上船,就是我們的永別了。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了,但是你的心根本就沒有放下來,你依舊是還在緊張著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到底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曉晴一邊說著這話的時候,一邊眼淚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之前在我剛回來的時候,人太多了,曉晴也是一個識大體的人,所以她並沒有說這些話,而是高高興興的迎接了我們。
現在只是剩下我跟曉晴兩個人了,曉晴才把她的心裡話跟心裡面的委屈給說了出來。說實話,我都沒有想到認真算起來,我跟曉晴居然已經走過了第四個年頭了,這日子過的真快,快到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些。
而且認真算起來,我跟曉晴在一次的時間還真的差不多也就是個把月的時間,其餘的時間我都是在忙著各種事情,曉晴也一直生活在連續不到我跟擔心我的日子裡面。平心而論,曉晴在這種情況下,能夠跟我四年已經能夠證明她是一個多麼優秀跟堅持的女人了,要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經跟我分手了。女人到了最後,想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一個安定的生活。而這是我目前階段沒有辦法給予曉晴的,我甚至不確定能不能給曉晴這個東西。「一個月,你給我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無論是怎麼樣,我都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這是我給曉晴最後的承諾,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我相信到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第八百七十章橘子離開
曉晴聽到我的回答,明白這就是我能給的最後答覆了,再怎麼追問跟逼迫,我也不可能給出比這個更確切的回答了。所以這個時候曉晴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著我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看著曉晴最後的表情,我明白她其實心裡面並不是很滿意我這個回答的,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只能對她說出這樣的承諾。
拿著被子回到了書房的臥榻上面,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我做了很多夢,大多都是回憶一些以前的人跟事。這一晚上我其實是非常的疲憊了,卻一覺醒來之後沒有多少好轉,依舊是昏昏沉沉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離開了書房,卻驚訝的發現曉晴,蔓蔓姐她們居然都已經醒來了。跟她們打了一聲招呼,我就去到了師父的房間,打算去叫醒師父。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來到師父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師父根本就沒在房間裡面,難道說師父又失蹤了?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時候心裡面異常緊張,我真的不想這一切就如同夢境一般,剛見到的師父又在我面前消失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立馬就轉身往著庭院衝去,曉晴她們看到我慌慌張張的樣子,對我問了一句:「小飛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
「我師父去哪了,你們看到我師父了沒有?」我趕忙對著曉晴追問道。
看到我這著急的語氣,蔓蔓姐有點不滿了,她對著我說道:「你師父剛剛出去了,跟我們招呼了一聲等你起來再通知你,讓你休息一下。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整天就知道師父師父的,怎麼沒看你為曉晴她想一想呢?」
蔓蔓姐的話讓我有點啞口無言,不過還好這時候曉晴幫我解圍了,對著我說道:「你師父他說去醫院看誠然跟巫天兩個人去了,你放心,沒事的。」
聽到曉晴這麼一說,我才把心中的擔心給放了下來,然後走到了大門面前,對著她們說道:「那我也去醫院看看誠然跟巫天兩個,對了,語嫣她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知道,我們還沒來得及告訴她,怎麼了,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嗎?」蔓蔓姐對我反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這些,我先去醫院了。」說完我扭頭就往院門走去,打算離開這裡去醫院看看巫天跟誠然他們兩個。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橘子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對著我說道:「小飛,我也要出去。」
聽到橘子這句話的時候,我本想問她要去哪兒的,不過想想她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在這地方也不太好。蔓蔓姐這人雖然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她這個人有時候說話什麼的不太好聽,說不定她為了幫曉晴什麼的,誤會橘子說一些難聽的話,所以還是把橘子一起帶出去為好。
一想到這個點,所以我對著橘子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一起去。」說完我就直接去到車子的旁邊,這輛車在這地方已經停了幾個月了,我也不知道現在到底還能不能發動。
讓我慶幸的是,車裡面的電瓶還有點,我直接就發動了汽車。不過在這個時候我卻看到了橘子一個人站在車門外面,一臉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看到橘子這個表情就有點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她這是要幹什麼?不過隨即我就明白了,橘子她這是不會打開這車門。所以我幫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讓她坐了進來。
看動了汽車,我對著橘子問道:「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去醫院,還是要去哪裡?」
橘子這時候對我搖了搖頭回道:「我不去醫院,我還要去一個地方。」
橘子的這一句話倒是讓我感到好奇了,她這連最基本的開車門都不會,在這個現代社會,她還能去哪裡?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橘子要去到她爺爺那裡,所以這個時候我回道:「你想要去那裡就說,我送你過去。」
沒想到橘子這個時候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道:「我不需要你送,我自己能過去,出了這個路口,你就停車把我給放在路邊就行了。」
橘子這樣的舉動讓我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京城可不是當初那個蓬萊仙境能夠比擬的,這地方太複雜了,根本不是從書本上面接觸的東西就能把整個京城都瞭解了。
所以到了路口的時候,我並沒有把車給停下,而是繼續向前開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橘子突然一下猛然的一拉車門,居然就這麼從車上給跳了下去。這一系列動作橘子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連我都沒有想到橘子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直到了橘子跳出去,我才反應過來,然後猛踩一腳剎車,對著橘子大喊了一聲。但是橘子沒有搭理我,而是朝著旁邊的一條小巷給跑了過去,我立馬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想要打開車門去追她的時候,卻發現橘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了。
我真的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橘子為什麼會選擇跳車這種方式離開。而且在京城這種地方,她又不認識別人,哪怕就是知道自己爺爺在京城,她也沒有辦法去找到啊。京城這麼大,橘子又人生地不熟的,她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這時候我後面的那些車也因為我停在馬路中間,開始對著我按著喇叭了,我焦急的往著橘子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明白橘子這麼做肯定是下定決心了,既然都她已經這麼決定了,那麼我只能選擇一個人離開。重新回到車上,我把車往著京城部隊總醫院開去,巫天跟誠然兩個人現在就在那裡。車停到了醫院停車場裡面,我又一次來到了這個地方,心裡面開始有點沉重了起來,我害怕聽到那些不好的消息。***:還有幾天就完結了,只是把最後一個謎團跟蓬萊前因寫出來,不會有很長了。
第八百七十一章最終身份
走進了醫院,空氣中飄散著一種熟悉的藥水味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適應了這股藥水味道,居然對於這種味道沒有一絲的反感,而是一種習慣。
來到了服務台問了一下護士,告知現在巫天跟誠然兩個人都還在重症監護室。得知這個消息,心裡面愈發的不舒服了,我其實在心裡面也知道巫天跟誠然兩個人的傷情不會很輕,但是那一種僥倖的心理總是會在我的心中徘徊,我希望會有奇跡的發生。
奇跡之所以能被稱之為奇跡,就是因為它發生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所以現在巫天跟誠然兩個人的情況,也是在情理之中了。我一個人走上了電梯,來到了重症監護室,卻並沒有在重症監護室外面的長廊座椅上面看到師父的身影。
我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牆面前,我這時候已經在心裡面有點害怕這個地方了,每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都要面對著好友的傷情。有時候我都在想,為什麼躺在裡面的那個人不是我,至少我就不能面對這些了。
遠遠的看到躺在病**上面的巫天跟誠然,巫天倒是沒有多大的差別,只是鼻子裡面插著氧氣管。而誠然的身上基本上已經綁滿了繃帶,他身上骨折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有些能手法復位,但是有些就必須做手術了。
從誠然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剛做完手術不久,正處在恢復期。這個時候重症監護室裡面的醫生發現了我,從裡面走了出來來到我身邊問道:「這位小伙子,你是來看望傷員的嗎?」「嗯,裡面那兩個人怎麼樣了。」我對著醫生問了一句。「一個傷勢重點,但是沒有什麼大問題。還有一個就比較奇怪了,他的腦活動非常的微弱,但是腦電波又異常的強烈,不符合我們植物人的定義。這種病人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還需要再觀察到底是什麼原因,做一個詳細的腦部CT檢查,看是不是在某些方面出現了腦損傷。」
聽到醫生的回答,我心裡面也算是稍微輕鬆了一點,至於巫天的情況,我是不抱著希望現代醫療能夠把他給弄醒,我只是祈禱巫天他能戰勝自己這一關,甦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