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我從沒和你說過他是自殺死的。」蕭陌打斷了黃亮的質疑,他接著說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友山並非是自殺,而是被那根旗桿殺死的!」
黃亮聽得有些摸不到頭腦,充滿疑惑的問道:
「旗桿怎麼可能會殺人?」
蕭陌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後他回答說:
「如果那根旗桿上存在著某種力量,那麼這一切就足以說得通。
友山死前定然帶著無盡的怨念,而旗桿上的那種力量便利用了這一點,它將友山的怨恨當作是一種媒介,從而作用在了他最憤恨的大**班,以此形成一個惡毒無比的詛咒!
這起事件可以說是分為兩部分的,第一部分是來自友山的復仇,所以那十五人全被殺死了。至於第二部分則是這個詛咒的迫害,而我們這些人正是這個詛咒的受害者。
第一個受到殘害的人就是常冷鋒。
在我想來,常冷鋒先前並不在這個班級,可能是在他升到大二的某一天,無意中步入了這個並不存在的班級,所以他的記憶發生了改變,認知發生了改變,總之很多都被改變了。
然後他便如我們這些天一樣,先後經歷了那十五人的死亡,最後他也被這個詛咒殺死了。
之後的一年,張達也在無意中步入了那裡,他的記憶也完全遭到了改變。再之後是秦友茹,辰晴,你,我。
這是一個時間與空間的雙重詛咒,被詛咒的對象就是大**班,一個原本並不存在的班級。它每一年都會開啟一次,但凡是有人進入都會被強行更改記憶與認知,在被殺死後徹底從世間蒸發,就連屍首都不會留下。
每一次有新人進入,先前死去的人們便都會復活,繼而與這個人一起經歷這一串的恐怖事件,直到所有人都被殺死,再等待著下一名新人的進入,如此循環往復。
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死循環,如果我們不能將它解開,我們將會永無止境的在這裡面輪迴,而且無辜受害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不斷痛苦的死去,又不斷殘忍的復活,而我們永遠都找不回屬於我們的真正記憶。」
第十九章殺戮時刻
(這本書的開篇依舊如恐怖通緝令那樣,會在第一卷結束後道出主線以及先關設定。這本書會越來越jīng彩,希望大家能耐心看下去。)
黃亮整個人都怔住了,他很難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因為如果他相信這一切,那就證明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黃亮不可思議的望著蕭陌,小心翼翼的對他問道:
「你在和我開玩笑吧?這世上怎麼可能會存在如此詭異的事情。」
黃亮不信,蕭陌也沒有辦法,他眨了眨眼睛之後淡淡的答道:
「我們都曾夢到過關於友山的那個夢,雖說這一切不能百分百的肯定,但基於我們目前所遇到的狀況,真相十有仈jiǔ就是這個。」
說到這,蕭陌不禁歎了口氣:
「不止你難以接受,就連我也是一樣的,這幾天的我們的遭遇就如同做夢一樣。若不是親身經歷,我是絕不會相信這世上會有這般詭異事情的,更不會相信鬼魂的存在,但事實上……」
黃亮啞然,他心中也多少接受了這些,畢竟他也是這起事件的見證者。他在沉默了片刻後,又對蕭陌問道:
「你有辦法解開這個詛咒嗎?」
「或許有。但我不敢確認是否會奏效。」
實際上蕭陌對於這一切只是有個大概的猜測,但究竟該如何解決,他是不清楚的。畢竟眼下所發生的這一切已經完全打破了他以往的認知,他能做到冷靜接受已經很難得了。
聽到蕭陌模糊的回答,黃亮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
「砍斷那個旗桿?還是找到友山的骸骨焚燬?」
「焚燒友山的骸骨想必不會有用,因為我們所要面對的已經不是厲鬼的報復了。它是一個詛咒,我們要在源頭上將它破壞。」
蕭陌輕答一聲,隨後就聽他對黃亮問道:
「我想要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如此反對鋸斷那根旗桿。
「不知道,好像是一種潛意識裡的想法,在害怕那個東西。」
二人正說著,就聽後方的走廊中傳出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二人先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在看到是辰情後,二人也隨之放了心。
見到蕭陌和黃亮,辰情繃緊的神經也得到了一絲舒緩,剛一碰面就聽她顫抖的說道:
「我,我剛才見到班長了,他已經死了,他被張友山殺死在了教室中!我們快些逃離這裡,它一定會追出來的。」
辰情的話無疑是給他們提了個醒,蕭陌也暗自慶幸沒有去往教室是正確的,但反之他又非常的懊惱,因為進入教學樓這個提議就是他想出來的。
好在是並沒有人被殺,不然他一定會非常自責。
事不宜遲,既然從辰情的口中得知了教室的危險,他們也更加不敢在這裡停留,連忙向著一樓的出口跑去。
與此同時,張達和秦友茹這裡。
黑暗的走廊中,張達牽扯著秦友茹拚命的逃著,後方,那宛如地獄鳴音的腳步聲讓他們感到絕望。
實際上張達也不知道那一直在他們後方追擊的是什麼人,或者說是什麼鬼東西,總之,自他們萌生了離開教學樓的想法開始,那東西便突然出現了。
張達粗喘的厲害,他很難想像教學樓的面積竟會這般大,他沿著一側的走廊已經跑了足足有五分鐘了,照理來說早該到了樓梯口所在的盡頭,然而卻依舊沒有見到。
張達作為男xing身體素質自然是要好過秦友茹的,所以這時候秦友茹突兀的停了下來。
「不行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我們歇歇再跑吧。」
張達的手電對準了秦友茹的臉,此刻,她的臉上佈滿了油膩的汗水,臉se也蒼白的嚇人。張達心中莫名的一痛,雖然他很想讓秦友茹在堅持一下,但嘴上卻還是應許了。
「身後那個鬼東西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來,所以我們只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