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
「進入心理治癒康複診所,成為心理醫師,幫助上門求醫的患者,接受鬼鏡遊戲,並助其活下來,一人即可。
若患者全部死亡,則所有逃脫者將會被動接受鬼鏡遊戲。
接受鬼鏡遊戲的方法:在凌晨兩點的時候,立四根燭火於任意鏡前即可。」
這便是有關這起事件的內容,較之以往要具體的多,所以齊教授和王梓才會同當地的鏡子傳說聯繫到一起。
齊教授作為研究會的骨幹成員,會如此快的接受詛咒環境還好理解,但是王梓作為一個剛剛加入的新人,卻表現的既鎮靜又老練,蕭陌不得不承認王梓的心理素質很是不錯。
「這個的確可以作為解決這起事件的突破口,待我們到達那個診所後,在著手於調查當地的傳說。我們眼下畢竟還沒有接觸到受害者,所以詳細的情況還很難說。」
「那個……蕭隊長。」
為了凝聚新人,所以蕭陌在詛咒的基礎上,又編了一些規則,所以不明真相的新人便以「隊長」來稱呼蕭陌。
蕭陌看了欲言又止的王梓一眼,笑著說:
「想問什麼就問,我知道的會回答你的。」
「我是想問問,面對事件的死亡率。」
「這個還真不好說。」蕭陌想了想說:
「這個是因人而異,老人有可能比新人死的還快,不過都是相對的,只要謹慎小心,多看多想,腦子靈活一些,活下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三人不再廢話,一心超前趕路,再又走了近十分鐘路程後,終於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這是一棟單獨門戶的二層小樓,與周圍那些上鋪一樣,同是古色建築,紅牆,白瓦,銅鎖門戶。
瓦片的四個角高高揚起,便是所謂的四角朝天,簷下掛著一塊用小篆刻寫的牌匾「心理治癒康複診所」。
三個人站在下面仔細的瞧了瞧,蕭陌一直裡面說:
「應該就是這兒了,我們現在進去吧。」
來到裡面,他們一直上到二樓才算看到一個人,是個年齡頗大的老者,眾人進來後甚至還沒有介紹自己,便見那老者欣喜的迎了上來:
「小齊?」
齊教授聽聞一愣,仔細的看了看那老者,隨即臉上露出恍然,同樣激動道:
「張叔!」
第九章進入
這樣的場面給蕭陌和王梓都看呆了,根本不曾想到老者竟會同齊教授認識,而且聽齊教授喚那老者為「張叔」,可見老者的年齡最少也要有九十歲了。
齊教授也沒想到會再遇故人,眼圈一時間竟有些泛紅:
「張叔咱們真是太久的時間沒見了,怎麼樣,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嗎?」
「可不是嘛,你當時來這邊的時候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半大小子,真快啊,一晃都過去五十年了……」
老者和齊教授聊了好半天,蕭陌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齊教授年輕時過來這邊,當時就住在這老者的家裡,所以培養了深厚的感情。
老者今年已經九十四歲了,五代同堂,就是最小的兒子都要比齊教授大,身體也都非常健康,但都在外地,只有他一個人捨不得走。
但是現在不走不行了,雖然精神頭還很足,但是老胳膊老腿幹點什麼都不方便,所以他已經打算去投奔幾個兒子,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只等將這房子租出去,便買票離開。
「之前打電話過來,說要租我這房子,我當時還猶豫要不要租,沒想到竟然是你。這說這不是巧了,看來是命中注定我們還能再見啊。」
齊教授聽後也感歎道:
「是啊,看來命裡我們就有這個緣分。」
老者也很好說話,看得出來他很是看重同齊教授的情誼,所以當聽到齊教授說要用這房子一段時間,便閉口不談往外租的事情,直接將房子借給他們使用。
齊教授本想推阻,但老者卻是拉下臉來,並威脅齊教授說要是他不接受,那他們就全當沒認識過。給多少錢都不會租給他。
老者也是性情中人倔強的很,齊教授拗不過他只好答應,這件事談攏後,老者便邀請眾人出去吃飯,為他們的到來接風洗塵。
等老者先一步出去後,蕭陌將齊教授叫到一邊:
「齊教授,咱們的處境你應該知道,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早些勸他離開的好,即便你們雙方都捨不得彼此,但事件的殘忍你是知道的。我同樣不想看到這麼好的一個人和事件扯上關係。」
「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想辦法勸他離開的。」齊教授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那就好。」蕭陌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王梓一眼:
「你們肯定有好多話要聊,所以我和王梓就不去了,小心些別走的太遠,有危險及時和我們聯繫。至於方堂那裡,等他回來我會和他說的。」
齊教授走後沒多久,李帥他們便回到了這裡,因為他們有在路上碰到,所以蕭陌倒也省得解釋。
這棟一層帶二層的小樓裡。房間的數量還是很可觀的,雖然臥室的數量達不到八間,但是兩兩一間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將分配房間的問題解決,眾人便集中在一樓的大廳裡。彼此打算著對這起事件做一番討論。
「現在我們已經初步的完成了此次事件的提示,進入到了這間心理診所。之後將會有受害者以此來臨,所以我希望大家能提高警惕,要切忌少說話。不說錯話。」
這些話蕭陌主要是說給那三名新人聽得,他們畢竟是第一次經歷事件,不好生提醒一下難說會出現什麼岔子。
眾人對此都沒有異議。蕭陌又繼續說:
「解決這起事件的大方向,提示裡已經給出來了,共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我們幫助受害者在鬼鏡遊戲中活下來,另外一種,是我們自己在鬼鏡遊戲中活下來。
不過眼下因為我們還沒有和受害者進行接觸,所以對於提示中提到的「鬼鏡遊戲」還沒有任何概念,這個就等到受害者找上我們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