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
晃了晃腦袋,新說這裡面的事情還真是玄之又玄,心裡又泛起了嘀咕,覺得有些事情實在是太湊巧了。
回想起來,我這一年多裡面遇到的事情也真是夠奇葩的,先是因為楚倩死了,我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個噩夢,緊接著就遇到了那個神秘號碼發來的短信。後來捲入了一場離奇的殺人案中,緊接著,就認識了林若溪。認識林若溪之後,認識了師傅和林楓,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又被捲入了另外一個天大的秘密之中--玉珮。
似乎我的人生就是為了這玉珮而生的一樣,這玉珮就是線索。更是一個媒介,通過這個媒介,我又接二連三的認識了很多我這輩子都有可能不會認識的人,通過這個媒介,我又瞭解到了一些我這輩子都無法瞭解的人工作的性質。
玉珮,太極星出世,太陽從西面出來,龍虎山裡面的死屍,絕情谷裡的結界,咬人的兔子。。。
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有什麼關聯呢?正當我感覺到這件事兒不對勁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口袋裡面似乎有什麼熱熱的東西,低下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褲子裡面有東西在發光。我楞了一下,新說我的手機早就已經沒電了,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我的褲子挺薄的。能夠看出口袋裡面東西散發出來的是金光,洛陽等人都楞了一下,問你口袋裡面有什麼東西,撓了撓頭,我說我也不知道啊,因為我的胳膊不方便的緣故,所以拜託惋紅曲幫我給拿了出來。惋紅曲這一掏我的口袋,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我口袋裡面發光的不是別的,正是那鳳坡和尚臨死之前交給我的那個權杖,同時也是已經覆滅的蜀山派之中的那個門派至寶!
現在剛剛六點多,天色也才是濛濛亮罷了,這個東西的金光在這山嶺子上格外的扎眼,人從大老遠的地方就能夠看到這光亮,洛陽想的比較多,擔心的事情也比較多,發現這東西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讓我趕緊首期來。如果讓人發現可就麻煩了!
惋紅曲點了點頭,立馬就把自己的褂子給脫下來,將這個權杖包裹的嚴嚴實實,塞到了我的懷裡面藏著,那金光雖然扎眼,但是被惋紅曲的道袍那麼一包裹,我們從外面也就看不到什麼亮光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權杖為什麼會發光?」洛陽楞了一下,說出了心裡的疑惑,同時也把我給放到了地上,坐在原地歇息起來,一口氣把我背上山可是一個體力活,因為一會兒我們就要離開龍虎山了,路上很有可能遭到大鬍子他們的襲擊,所以洛陽就開始休息起來。
洛陽這句話是問惋紅曲的,因為我們三個人裡面,沒有誰比惋紅曲更瞭解這權杖的來龍去脈了,所以權杖忽然發光,最有發言權的人就是惋紅曲,可是惋紅曲這時候竟然也面露驚異之色,似乎是也想不明白這權杖為什麼會發光一樣。
「這權杖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嗎?」我楞了一下,問惋紅曲道。惋紅曲搖了搖頭,說我之前也沒有見過權杖變成這樣,發金光還是第一次。共女有血。
這可就奇怪了,這好端端的權杖為什麼會發光呢?正當我面露驚異之色的時候,我的左手不經意間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個**的東西被我感應到了。
是鳳玉!
此時的鳳玉,竟然也開始有點發光發熱了。
「怎麼回事。」洛陽發現了這奇妙的地方,立馬就開始問我原因,我搖了搖頭,把鳳玉放在了手裡,相比於權杖的光亮,這鳳玉的亮就很微弱了,就像是一個煙頭一樣,所以也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發現。其實我現在心裡挺擔心的,因為我不會很好的利用這塊玉珮,我生怕這塊玉珮又像是之前的那次一樣,變得特別燙,同時讓這絕情谷和龍虎山裡面所有的飛禽走獸聚集過來,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驚動大鬍子他們的,到時候我們幾個人的逃跑計劃基本上就算是落空了。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又試探的摸了兩下玉珮,發現玉珮並沒有繼續升溫,溫度大概是三十度左右,放在手裡有一種溫潤暖暖的感覺,摸了之後讓我感覺身體很舒服,洛陽楞了一下,我忽然心中一動。
立馬對洛陽等人說道,「你說這玉珮對我的傷口有沒有幫助?」
因為上次我看到那只白虎,把玉珮叼走之後,救活了那只公老虎,鳳凰本身就是大地之母,萬物之靈,起死回生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上次那隻老虎是外傷,而我中的毒卻是深入骨髓的,也不知道這玉珮到我這裡還能不能有什麼效果。洛陽心中一動,一拍大腿說道,「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兒給忘了,你把玉珮放到傷口上試試看啊!」
我點了點頭,直接就把玉珮給敷在了我的傷口上,雖然我的胳膊沒有什麼直覺了,但是這玉珮放上去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傷口有點暖和,很舒服,同時這玉珮裡面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一樣,似乎要把我體內所有的毒素都給吸出去。。
緊接著,我就感覺失去直覺的右臂漸漸恢復了直覺,我的右臂雖然沒有斷掉,但是所有的關節處都已經被惋紅曲給故意弄錯位了,有的時候不一定骨折才是最疼的,這錯位的感覺也不好受,就跟抽筋兒一樣,我一回復直覺,頓時就感覺一整條胳膊傳來鑽心的疼痛,腦袋上黃豆粒兒大的汗珠滴在地面上。
形同刀絞。
我強忍著,咬牙沒讓自己喊出聲來,洛陽和惋紅曲看到我的面目表情就知道我現在一定不好受,雖然很疼,但是我心裡更多的卻是驚喜,沒有想到這玉珮竟然真的對我的胳膊管用,並且我已經能夠感覺到我的胳膊裡面的骨頭正在自己移動著,似乎是馬上就要恢復原位了。
傷口裡面所有的膿水都被玉珮給洗了出來,流淌在我胳膊的皮膚上,混雜著黑紅色的血水,顯得很噁心,散發出一陣陣撲鼻的惡臭味道。
「嘎吱。。。」
一陣陣骨骼復原的聲音撬動著我的聽覺神經,骨骼一復原,我就感覺一陣劇痛,復原之後,我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同時我發現我胳膊上面的傷口此時竟然也緩慢的癒合,按照目前的速度來看,似乎三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的胳膊就要完全好了!
我心中頓時感覺到驚喜,這個玉珮竟然這麼逆天,怪不得林楓他們那些人如此想要得到這塊玉珮,有了這塊玉珮,豈不是起死回生的辦法都有!?也就是說永遠都不會死了?
可是這麼一想,我卻搖了搖頭,心說起死回生肯定是不能的,否則馮世志把玉珮縫合在肚子裡面,為什麼他臨死的時候都沒能救他一命呢?這就說明玉珮對一些有生命危險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只能夠補救一些皮外傷罷了,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有點失望,但是畢竟這東西是白得來的,世界上沒有太逆天的東西,光是玉珮的這個功能,我就已經感覺相當牛逼了。
果然,三分鐘之後,我的胳膊又完好如初了,連一個傷口疤痕都沒有,而這時候,玉珮的溫度也漸漸的降了下來,光亮也消失不見,打開被包裹的權杖,我發現權杖表面上的金光也蕩然無存。。。
我心中一愣。這玉珮和權杖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治好了我身上的傷口之後,表面的光亮全都消失不見了呢?
還沒容我繼續想下去,洛陽忽然喊了一句,開口道,「唐軻,你的眼睛。。為什麼變成綠色的了?」
258誰要怕你誰孫子
「什麼?」我神色一愣,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我的眼睛,因為這裡並沒有鏡子,所以我也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是什麼顏色。我只感覺自己的視線稍微有點模糊,看到的世界顏色都有點不一樣,有點綠,又有點紅,洛陽也順著惋紅曲的目光看過來,開口對我說道,「對啊!唐軻,惋紅曲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你的眼睛。。真成了綠色的了!」
「啊!」我心頭一驚,連忙開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眼睛。。。」
「你先別著急,我給你看看。」惋紅曲此時也有點著急了,立馬走到我旁邊,伸出手扒拉了兩下我的眼皮,隨後沉吟了一會兒,又用手把了把我的脈搏。開口對我說道,「奇怪了,你身體沒有什麼事兒啊。。眼睛怎麼就忽然變成綠色的了呢。」
「怎麼可能?」我心裡確實有點急了,好端端的眼睛變成綠色的了,說明我隨時都有可能面臨失明的危險,我可不想變成瞎子,立馬就問惋紅曲解決辦法,惋紅曲搖了搖頭,對我說他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剛才檢查了一下我的眼睛,除了眼睛變成綠色的了之外並沒有什麼異樣。
難不成是胳膊裡面的毒素進入大腦了,然後又進入眼球了?
可是這沒道理啊,因為鳳玉的功效多大我是知道的,肯定不會把毒素殘留在我的體內的。可是為什麼好端端的我的眼睛就直接變成綠色的了呢?但是目前看來,我只有眼睛變成綠色的了,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是好端端的並沒有變色。而且現在眼看天就要大亮了,我們幾個人也不能在這裡呆著了。
清晨的六點左右,是人們最容易犯困的時候,所以洛陽才選在這個時候出去,我們現在如果再不出去,等到七點多天大亮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我們幾個人想到這裡就再也不敢遲疑了,雖然說我的眼睛很重要,但是當務之急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況且目前來看,眼睛變了色似乎對我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影響,充其量影響影響美觀罷了。、
洛陽歎了一口氣,給我和惋紅曲使了一個眼色,伸出手指了指前方,我立馬就明白了洛陽的意思,洛陽是說前方不遠就是出口了。到時候我們三個人最好不要說話,否則很容易打草驚蛇,越靠近出口的地方越危險,因為我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人把守在出口的地方,所以越靠近出口我們就越應該小心謹慎,出一點小小的聲音恐怕都會招來殺身之禍。
洛陽在我們三個人裡面身手算是最好的,所以我將我們三個人當中唯一的一把手槍交給了洛陽,洛陽的槍法很準,身手又不俗,所以理所應當的打了先鋒,我和惋紅曲很小心謹慎的跟在洛陽的身後,洛陽每走一步,都四處看兩眼掃視四周的情況,有的時候緊張不在於氣氛怎麼樣,人與人之間也是可以傳染的,就好比洛陽這幅正襟危坐的樣子,弄得我和惋紅曲心裡也有點不自然了。
不過洛陽這麼做是對的,我並不能說什麼,只好默默地跟在洛陽的身後,這出口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或者說這裡根本就沒有出口,眼前看到的都是一層又一層的群山。雖然說沒有固定的出口,但是對於這種地方我是有經驗的,只要翻過這些一眼望不到邊的山,我們就能夠出去了,也就是說我們就安全了。與其說這裡沒有出口,倒不如說這裡的大山上全都是出口,別看這裡非常空曠,但是卻十分危險。
首當其衝的危險就是你永遠不知道這大山裡面會藏多少人,你不知道有多少大鬍子的人在默默的注視著你,其次就是這險峻的地形,毫不誇張地說,如果你一個不小心從上面摔下去,那麼你基本上就會被宣判了死刑。上了這座山,就證明我們已經離開了絕情谷的地界,也就是說重新回到了龍虎山上了。
洛陽說這出口的地方他曾經來過,這一座座大山在地圖上也畫著,被稱之為蛇山,他曾經親自來這裡看過,結果走了沒五十米,就遇到了七八條不同品種的毒蛇,看來蛇山的名字是這麼來的。共巨尤才。
洛陽說,這裡的蛇每一條都有劇毒,所以我們走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腳下,蛇山裡面沒有別的物種,都被這群蛇給吃光了,這群蛇都已經飢餓到了自相殘殺的地步,我們三個大活人混雜在這群蛇之中,可見處境的危險。走了兩步,我發現這地方正如洛陽所說的那樣,一眼望不到邊,走了沒幾部就聽到四周窸窸窣窣的聲音,看來這地方還真是蛇的海洋。
不過正是因為這點,反而讓我鬆了一口氣,蛇山這地方四面八方都是蛇,也就是說這裡面異常的危險,如果大鬍子他們的人蹲守,是絕對不會在這種鬼地方守株待兔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危險並不是大鬍子他們的人,而是這群蛇,相比於人來說,這些蛇畢竟是一群沒有靈智的大蟲子,對我們也構不成什麼威脅。
況且,就算我們當中不幸有人被毒蛇咬傷了,我還可以拿著玉珮治療,對不?
一想到這裡,我們幾個人的心裡頓時有了底,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洛陽也把手槍給揣在了腰間,從地上撿起來幾根樹枝,別看這些樹枝太細,用來對付蛇可比用手槍有用的多了。我們三個人一路上跟在洛陽的屁股後面走,途中有好幾條蛇試圖攻擊我們,大多數都被我們巧妙的躲開,有幾條不長眼的出現在我們幾個面前,結果卻是被洛陽抽筋扒皮,割掉了腦袋,只留下身體在原地沒有方向的奄奄一息的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