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不過,人家乖乖的小貓咪會吃火腿腸,至於她,不吃人腿和腸子就不錯了……
這一下,我幾乎瞬間就明白了,石頭和火腿腸都沒事,子彈過去就要掉落,這說明了,那溝壑的下面,應該是一個巨大的磁石礦!
既然子彈不行,那麼,估計這回要肉搏了吧,我臉上忽然一跳。
「誰敢跟我跳過去?我是守山人,我有職責消滅入侵者,就算沒有槍。」常獵戶忽然開口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沒有槍,也沒有刀,我還有拳頭。」
我們都沒說話,冷清揚更是搖了搖頭,索性坐在了地上,我自然是義不容辭,挺了挺胸說:「常大叔,我跟你一起過去,你有拳頭,我有勇氣。」
墨小白也湊熱鬧嘿嘿說道:「還有我,我有一口好牙,誰不服,咬他丫的……」
我們三人簡短几句話就決定了行動,冷清揚卻在旁說:「你們想跳,就跳吧,不過,最好把腰帶和褲鉤什麼的金屬物體都取下來,否則掉下去,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如果誰有鑲的金牙什麼的,最好也敲下來……」
他這話說的倒是有理,我忙查看了一下身上,翻了翻兜,發現除了幾個鋼崩和腰帶之外,什麼金屬的東西都沒有,不過我這次來時,剛好穿的是一件鬆緊牛仔褲,就算腰帶解下來,也不會掉褲子。
我把金屬的東西都拿了出去,一一丟在地上,墨小白卻是抓著褲子,苦著臉說:「表哥啊,我這提著褲子,咋過去幫你打架啊……」
我忍不住好笑,但緊要關頭,我也笑不出去,隨口提醒道:「笨蛋,你不會不穿褲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貓女變身
「不穿褲子?」
墨小白愣了下,隨即就明白了,恍然點頭,趕忙三下五除二的把褲子扒了,穿著秋褲對我笑道:「表哥還是你聰明,現在我身上也沒金屬的東西了,不過,你們真的認為這裡是一塊大磁鐵?」
「是不是磁鐵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能不能順利過去,幹掉那搗鬼的傢伙,不過你們赤手空拳,一會要小心了。趣*」
我囑咐了幾句,便轉過身面對深壑,深吸口氣,緩緩退後十米左右,默默念誦了幾遍三神咒,讓自己靜心靜身,又用金光咒加持了力量,然後猛然一個加速跑,喊道:「我先過去了!」
說實在的,我是真怕自己跑過去之後,也會像那子彈一樣掉下去,還有,如果我萬一沒能跳過去,那後果也是十分可怕的,搞不好禁忌師這個職業從此就將絕種了。
不過,人生總是要冒幾次險,一直以來,我經常暗暗告誡自己,不想冒險的禁忌師,不是個好學生……
一步、兩步、三步……我已經躥了出去,腳在深壑邊緣用力一踏,聚集了全身所有的力量,身子凌空而起,遠遠向對面跳了過去。
深壑在身下滑過,那下面無邊無盡的黑暗,就像隨時都準備好了將我吞噬,不過三神咒在身,我此時的心神無比鎮靜,下方雖然陰風撲面,異聲不斷,但我還是嗖的一下跳了過去,三米多寬的距離,被我甩在了身後!
當雙腳穩穩落地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再低頭看看,他們幾個已經是在對面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說實話,這深壑的距離並不算太寬,要是來個三級跳高手,這不到四米的距離,簡直就是小兒科,但要跳這個深壑,主要的障礙還是來自於心理素質,因為一旦失敗掉下去,就是死。
見我跳了過去,墨小白興奮莫名,趕忙學著我的樣子,也退後老遠,然後猛然加速助跑,眼看衝到深壑懸崖邊上,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苦著臉說:「表哥,我害怕……」
我頓時無語,看他這興奮勁,還有白天的身法速度,我以為這深壑對他來說只是小水溝呢,沒想到他居然跟我說害怕……
我正要說害怕就算了,沒必要冒險,常獵戶忽然哼聲道:「男子漢,粉身碎骨都不怕,區區裂縫,你怕個什麼?」穿越到未來:老婆是土匪
墨小白撓了撓頭,正要說什麼,常獵戶卻突然出手,抓住墨小白,將他夾在自己咯吱窩下,急速跑了幾步,一聲低喝,整個人便帶著墨小白一起高高躍起。
我被他嚇了一跳,這溝壑一個人跳已經夠心驚膽跳的了,他居然還敢帶著墨小白跳,不想活了啊?!
然而卻是我多慮了,墨小白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常獵戶就已經跳了過去,隨手放下墨小白,瞪了他一眼說:「你叫個屁,怕死就別學人冒險。」
墨小白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苦著臉叫我:「表哥,不是我膽子小,我、我有恐高症,這玩意太深了……」
我不由無語,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已經安全跳過來了,冷清揚卻站在對面,對我們擺擺手說:「抱歉,我說過我不喜歡和人合作,所以,我還是等在這裡好了。」
這個傢伙,什麼不喜歡合作,分明就是想坐山觀虎鬥,不想親身犯險,我暗罵幾句,便轉過頭,卻剛好迎上貓奴的目光。
她依然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們,一動不動,目光卻漸漸冰冷下來,我深吸口氣,伸手放在腰間,心想,這估計已經是終極之地,看你還能跑到哪去。
實際我的注意力一半已經轉移到了她旁邊那人的身上,但那人始終低著頭,整個都縮在黑色斗篷內,不但面目看不清,就連形態形狀都分不清,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南宮飛燕。
深壑的這邊,卻也是鋪滿了血色玉石,只不過是因為剛才那溝壑太過震撼,以至於我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現在想來,多半這整個大廳都是這種血色玉石鋪成,而之所以在這裡出現裂縫,應該是地底突然出現變故。
我緩緩往前走去,身後常獵戶和墨小白緊隨,不過我現在並沒對他們抱什麼太大希望,常獵戶已經連獵槍和獵刀都丟了,就憑一雙手,一對拳頭,難道能掐死貓奴麼?
至於墨小白,更是不大靠譜,他的特長是吃鬼和追蹤,但現在追蹤已經到了盡頭,貓奴也不是鬼魂,我實在不知道,他還能做什麼。腹黑總裁的強勢嬌妻
或許,這就是一種勇氣,人生在世,只要有勇氣,哪怕赤手空拳,天下也能去得。
漸來漸近了,貓奴的面容已經清晰可辨,不過她雖然仍是面目森冷,眼神凌厲,但卻是雙腳站在地上,雙手自然下垂,看起來,是個人的模樣,而並非那個失去了理智的貓奴。
還有十米遠的距離,我停住了,因為我發現她的目光已經開始不正常了,一股警惕和防範的意味流露在眼神裡,我想,還是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比較好。
身後兩人也停了下來,我緊盯著前面的貓奴,忽然想嘗試著去溝通一下。
「可可,你還認識我麼,我是你的同學。」
我試探著說,但看她的樣子,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冷冷盯著我,我想了想又說:「可能你不認得我了,不過我記得你,因為我是胡文靜的室友,你們的事,我都是知道的哦……」
我試圖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喚醒她,不過這貓奴可可仍然是死盯著我,就好像聽不懂我的話一樣,我不由納悶,想了想說:「可可,你不認得我,也沒什麼,不過,你還記得自己是誰麼,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麼?」
我這麼一說,她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的情緒波動,雖然只是一閃就消失了,不過我知道,我剛才的話對她起效果了。
我暗暗高興,正打算繼續跟她談一會,沒想到她卻忽然開口說話了。
「你說,我是誰?」
她這說話的聲音有些晦澀,有些生硬,和白天招呼我們買熱飲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我心中一動,忙道:「你是可可,你是一所三流藝術學校的學生,你有個男朋友叫做胡文靜,我們有個歷史老師叫南宮飛燕,至於我,叫韓青天,書法系十八銅人之一,怎麼樣,想起來了沒?」
我一口氣把能想到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她微微皺了皺眉,目光漸漸向下移動,喃喃道:「我是可可……胡文靜,南宮飛燕,書法系……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止末白馬怕青牛
她的語氣裡滿是疑惑,我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說她已經完全受了控制,但白天的時候,還有她平時上課的時候,和同學相處的時候,和小鬍子搞對象的時候,為什麼就是正常的呢?
甚至,她還曾經和小鬍子出去開房,並被冷清揚撞破了好事。
所有的這些,難道她都想不起來了?
《禁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