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饒你命可以,活眼銅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們,否則今天就活活絞殺你兩。」洛奇惡狠狠道。
「千萬別,我全都告訴你們,這活眼銅佛根本就是個大活人做的,廟裡有一本法華經,其實裡面內容是修煉法術的秘方,這法術叫銅筋鐵骨咒,能將人皮肉變的如金鐵一般堅硬,等他皮肉變的僵硬後就用豬油麵團湯將其喂得肥胖,然後身體刷上水晶膠,封閉毛孔不讓其出汗,再鍍上一層金粉,這就是活眼銅佛的由來。」
「清水庵的尼姑又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每七年要往你們這送一個?」
「修煉秘術必須得採陰補陽,否則整個人會變成一團木疙瘩,而每七年是一個練功期。」
所謂的活眼銅佛真相大白,海森家族利用青田寺為依托,以造假佛像為手段大肆騙取香客的財物,更為惡劣的是他們甚至殘害人命,這其中不光有被採陰補陽的女孩,也有無意中撞見此事的僧侶甚至是平民路人。
報警之後吳彪跟著我們去清水庵菜地中掘開土層,果然露出其下掩埋人骨幹屍的紫泥大甕,這些尼姑吃的都是吸取屍體養分的蔬菜瓜果,有的尼姑知道消息後當場暈厥。
見到清水庵老師太,這個八十多歲已入風燭殘年的老人滿臉痛心不已,直念:「阿彌陀佛。」
廖叔走到他面前道:「老妖婆你也裝到頭了,老老實實跟著警察回去接受調查吧。」
老尼姑臘黃的臉上雙眼精光暴射,眼見脖子就要伸長,廖叔將沾滿狗血的皮鞭一把繞在她脖子上道:「你這個日本妖婦,以為學會中國話,就能冒充中國人了?」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老尼姑無可奈何只能束手就擒。
「飛頭蠻本是日本國的妖術,而青田寺又是在抗日戰爭年間修建的,你們兩家之間的關係還用說嗎?」廖叔冷笑道。
備註:《活眼銅佛》這個故事並非是空穴來風,唐、明野史中都對此有記載。
根據民間傳說,唐太宗主政時期,佛教興盛,各地大修寺院,僧人地位極高,所以一些罪大惡極之人便會落髮為僧,逃脫懲罰。
公元640年,洛陽人氏馬某、秦某造空心銅佛一座,秦某蹲於其中,假裝銅佛雙眼能動,以此大騙錢財,之後被人瞧出破綻,馬某為了掩蓋罪行,謊稱銅佛為妖,生火將秦某活活烤死。
或許當今依然有相關類似的可怕騙局存在,之事常人不知而已。
39、女友的生理期
證據確鑿,不由兩方人狡辯,在之後的審訊中海森很快交代了罪行,基本和那兩個小沙彌說的無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爺爺,正是老人在當年下南洋的創業途中學到了這門異術。
東南亞之地佛教興盛,早有妖人以此為手段大發橫財,老頭學成後便回國「創業」,幾年之後日本侵華戰爭爆發,但日本也是信奉佛教的國家,老頭便借此與日本軍隊攀上了關係,後來隨軍的日本妓女中有一人學過飛頭蠻邪法,老頭看出其身上附有妖氣,便藉機靠近,兩人暗中私通,遂有了兩代後人,海森實際有一部分日本血統。
夫妻二人為了假裝高德有道的僧尼,多年來並未露出一絲馬腳,甚至海森都不知道清水庵主持是自己的親奶奶。
如此一來圍繞在青田寺的謎案最終水落石出,而那個冒充彌勒佛的胖子,無法採陰補陽,於半年後渾身僵硬如鐵,死於非命。
廖叔讓我不要怪靜嫻,這一切都是他想的主意,因為從靜嫻敘述師姐出青田寺即成殭屍他就知道必有妖人行補陽大法,所以只要將人換成男的,妖法自然不攻自破,而他們又可借此查出青田寺隱藏內幕,這是一舉兩得的計劃。
活眼銅佛這件事把我嚇的夠嗆,雖然事後知道不是靜嫻有心拿我當替死鬼,但心裡還是不痛快,心裡一直想法子報復她,但小丫頭知道自己錯了,看見我就低著頭繞道走,讓我空有滿腔憤怒,卻沒有發洩的機會。
靜嫻是孤兒,這些天廖叔讓她跟著理髮店裡的技師學習理發手藝,將來也可吃一門手藝飯,所以小丫頭一直在理髮店當學徒,她手很巧,沒幾天板寸頭就修理的有模有樣。
而廖叔和洛奇這段時間一直比較忙,動不動就往外跑,也不知做啥事,我倒是惦記著青龍山的夜梟,但廖叔始終沒有給出「處理意見」。
逐漸到了七月中旬,天氣炎熱,一天晚上理髮店打烊後輪到靜嫻值日,其餘店員下班就回家了,理髮店裡只剩我和靜嫻兩人。
小丫頭穿著一身紫羅蘭的貼身短裙,肉色絲襪,白色平底鞋,這是店裡的工作服,靜嫻經過廖叔調理,禿腦袋已經長滿了烏油油的頭髮,雖然不長,但已經能襯托的一張俊臉更加俊俏可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美麗的女孩。我盯著她掃地時高高撅起的屁股,愉快遐想著。
理髮店營業時間都很晚,所以當我們關門周圍所有的店舖早已關門,空蕩蕩的馬路上偶爾過去一兩個深夜歸家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靜謐的空間總是能讓人產生一些奇怪的念頭,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整蠱她的方法,於是悄悄退回包間,在衛生間的門鎖上做了一些手腳,就是在扣鎖舌的鎖框內塞入一些廢紙,鎖舌就無法完全抵上。
等了一會兒小丫頭打掃完衛生,鎖上店門便進了衛生間洗澡,我假裝在包間沙發上睡著迷惑「敵人」,片刻之後只聽衛生間傳來流水聲,我忍住笑用銀行卡插入門縫輕輕一劃。
鎖舌應聲而開,我輕輕推開門只見靜嫻赤身裸體站在淋蓬頭下閉著眼正在洗頭,壓根就沒想到門已被人捅開了,自己做現場直播了。
我斜倚在牆壁上,心安理得的看著她美麗的胴體,只見曲線分明的身體皮膚白皙,毛髮黝黑,一對椒乳雖然不大,但堅挺飽滿,雪丘上一點櫻桃紅格外醒目。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女人裸體,或許是因為對方「傷害過我」,我居然沒有多少反映,既沒有正常男人的「興奮勃起」,也沒有猥瑣成功後的「歡欣雀躍」。
我甚至想趁她不注意時悄悄退出去,但總覺得她得為之前的事情付出點代價,所以一直站沒走,片刻後她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看到我之後頓時表情誇張的摀住身前隱私部位道:「你、你、你這是想幹嘛?」
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頓覺心滿意足,假裝冷笑道:「你都把我褲子脫了,難道我不能看你一眼?至少我沒脫你褲子。」說話時我故意顯得十分惡俗。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大叔計劃的,我只是按照他囑咐的話做事。」委屈、憤怒、羞愧幾種感情複雜的交織在內心,靜嫻哭出了聲音。
不能得理不讓人,何況還是個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無眠,第二天吃過早飯廖叔和洛奇才回來,兩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憊,看來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咱們去抓耗子。」洛奇打著呵氣道。
「這麼說耗子精已經找到了?」我道。
「是,夜裡和它照了面,還交了手,確實是個硬點子,不過我們有辦法對付它。」
廖叔走過來道:「串子,我們實在太累了,有些東西你幫忙取來,去城東集貿市場要兩把屠夫的殺豬刀,用的時間越長越好。」說罷廖叔皺了皺眉道:「還有一樣東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您說吧廖叔,難搞的東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這個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經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長的老大合不攏。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須得想辦法弄到。」
「可、可這東西我找誰要去?」我頭皮都酥了,想像著自己馬路上挨個問人路過的姑娘:您好、請問您生理期到了嗎?如果到了,給我點成嗎?
我不被人打出翔來那真是見鬼了。
想到這兒我連連撓頭道:「這東西太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