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
「每年的臘月二十九日,就是萬歲山蠱神的生日,如果要見我們作為祭品,那就必須是在當天舉行祭拜儀式,所以只要過了臘月二十九我們才能算是徹底安全。」
「你們也別擔心了,既然大家能遇到一起就是緣分,如果你們真遇到麻煩了,我們盡全力幫助,一定不會讓這種悲劇在這文明高度發達的社會裡發生。」我言之鑿鑿道。
出了屋子洛奇道:「你這話說的大點,如果那些會蠱術的人真的過來了,甭說咱們,廖哥在贏面也不大,天下法術蠱之最毒,沒有那一門是像蠱術那樣專門以害人、殺人為主要修煉目標的,老頭未必是多高明的人物,咱兩就招架不住,真要來了狠角色,而且是有殺人之心的,咱們真要幫忙,就等於是送死。」
「洛哥,你腦子不夠用了,我不以這些話感動他兩,萬一兩人起了殺人滅口的心該怎麼辦?」
「我去,你小子現在真夠缺德的,這麼損的招都能想出來?」洛奇笑道。
「我也不是光說廢話的,如果那些人真要是過來了,還是得想辦法幫助這對姐妹,我總覺得好像和她們在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情,看見李蓓就像看見了親人。」我道。
「因為她和你的前女友長的很像,這說明你舊情未了啊。」
想起閔貝貝我忽然覺得有些記掛,也不知道這姑娘現在過得怎樣麼了?想到這兒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我是換號碼了,所以接通後她道:「請問是誰。」
「我是楊川啊,貝貝,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閔貝貝突然發生大哭道:「楊川你個混蛋,換了手機號也不說一聲,我打你電話都打爛了也聯繫不到你這個人。」
我有些愕然道:「你打我電話了?」
「廢話,都快打爛一個手機了,始終無法接通,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她哭哭啼啼的道。
「你這話說的真是莫名其妙,你算我什麼人,管我有幾個女人呢。」我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在歌舞廳裡放浪形骸,就一肚子火,居然還有臉質問我。
「好你個楊川,我就猜到你把老娘給踹了,你個沒良心的,我詛咒你變成兔二爺。」閔貝貝放聲大哭。
真要是對我死心她就掛電話了,這是純粹的無理取鬧,於是我道:「貝貝,你別在哪兒瞎說,是不是被人給踹了,又來找我這個備胎了?」
「放你的屁,楊川我警告你,老娘從沒有跟任何一個你之外的男人發生過關係,老娘跟你的時候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別提了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她電話裡喊的山響,我趕緊離洛奇遠點,免得被他聽到後笑話我。
閔貝貝說的也是實話,她跟我的時候確實是處女之身,我得到了這個女孩的第一次,這也是我始終對她不能忘記的原因,因為在我的心裡我得到了這個女人的第一次,那麼除非她主動選擇了不要我,否則她就是我的女人。
想到這兒我頗為無奈道:「上次分手的時候你也說了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現在又把責任推我到身上來……」
我兩正在那來回推太極,就見我身前不遠處正在等紅綠燈的一輛的士門對開,駕駛員大呼小叫的衝了出來,一輛駛來的公交車躲避不及,一下將司機撞出十幾米遠。
再看那輛的士裡佈滿了鮮血,而且不斷有鮮血噴射在玻璃窗上,難道在車外被撞死的駕駛員,他的鮮血卻從的士裡流淌而出了?
258、詭死之人
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撞車的駕駛員所吸引,很少有人注意到那詭異的出租車。
我對兀自糾纏不休貝貝道:「等會再打電話給你,我現在有事。」
「楊川,我警告你不准掛我電話,否則……」不等她說完我掛了機。
片刻之後警車、救護車全開來了現場,這時才有人發現的士裡已經被鮮血糊住了,由於是冬天,車子裡開著暖氣,所以玻璃窗是關著的,打開車門後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議的現象,只見的士的後座和副駕駛上各坐著一人,副駕駛之人正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而後座那人的腦袋卻被人砍斷了,車子裡大量的血液就是從斷頭人的傷口處噴射出的。
當警方叫醒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時,這哥們惺忪睡眼睜開看了一眼同伴慘狀拔腿就想跑,被警察當場撲到在地,反銬起來,並從他腰後抽出了一把血淋淋的大砍刀。
洛奇莫名其妙的道:「我是真想不明白,這哥們殺了人以後不跑怎麼反而睡著了?不至於困到這份上吧。」
「誰知道呢,死者和兇手同坐與一輛的士,兇手就這麼活生生斷了他腦袋,這得是多大仇恨才能幹出的事兒。」我對於兇手的行為也無法理解。
「趕緊走吧,我發現只要我在東林市,就不停的死人,我和這座城市有點命格不入。」我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那也別在這待了,趕緊回去吧。」洛奇道。
「這次回來除了見文總,我還得見廖叔一面,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啥事兒?」
「別問了,見到廖叔你自然就知道。」
申重和董海超都被人羈押了,所以只能找到黃局,讓他簽發通行證,還算是給面子,立刻就答應並給我安排好了,很快我們便在監獄見到了廖叔,他的頭髮長出了一些,看髮質他的心情各方面似乎都很好,見了我笑呵呵的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廖叔,我看到……廖青了。」聽了這句話他和洛奇都吃了一驚。
我對洛奇道:「和你侄兒鬥狗的就是廖青。」
「他什麼時候跑到影視城去的?」洛奇道。
「應該是在年初,廖叔,廖青是一個喜歡鬥狗的人?」我道。
「沒錯,他從小對鬥雞、鬥狗這些事情特別喜歡,按你這麼說他離東林市已經很近了。」廖叔皺著眉道。
我很少看到廖叔皺眉,如果他皺起眉頭那就說明眼前的事情相當辣手,我頗為擔心的道:「廖叔,他不會是想來這兒對付你吧?」
「很有可能,雖然我在監獄裡,但並沒有收到實質性的傷害,而且看狀況我的運道再慢慢好轉,廖青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近況,他不會讓我走出監獄大門的。」廖叔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必須想辦法除掉他了。」
廖叔道:「串子,你一定記住我的話,不能和廖青蠻幹,這個人的本事你是見過的,甭說你,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說白了,以你現在的能力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本事我肯定不如他,但我也有優勢,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我在暗他在明,如果等到機會出其不意的暗中劫運,我就能徹底毀了他。」
「串子,千萬不要大意,廖青此人不說有通天徹地之能,也是個厲害角色,他從小就記憶力過人,只要給他看到過,你最好別抱僥倖心理。」
「您的意思是他在和我裝糊塗?」
「可能性非常大,所以你千萬不能貿然使用劫運之法,雖然你是護氣之體,但廖青想要讓你倒霉,就有太多的手段,可不僅僅只限於劫運一道。」
「是我知道,他在風水上還屬於甲子散人。」
「廖青一直精於風水行當,他入甲子散人是必然的,只是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廖青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