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節
可是和張良遁走修仙不同,這個陳平卻一直和劉邦還有那個殺了很多功臣的呂後一起混,居然一直還相安無事,可見功力非凡,就這點看,這個搞人事陰謀的水平,比張良還高。
後來陳平不但在呂後死後成功的幫劉邦恢復了劉姓天下,還當了多年的大漢丞相,一直到終老。
這個陳平,也是個奇人奇士。
玉仙哥哥玉明的師父,是陳平的再傳弟子。
此人號稱神機子,長期遊歷四海,尋找機會,只是大宋朝丞相晏殊當權,晏殊一生講究罷兵安息,百姓富足,所以這個神機子也曾想在大宋得到機會,可惜沒任何的機會。
第395章密十三
畢竟他不是武將,也不是戰陣謀士,他的那些東西在此刻的大宋是沒有機會的。
所以他就遊歷西夏大遼,結交權臣賢達,期望得到機會。
玉仙的哥哥玉明,是在偶然的機會認識神機子的,當時他是西夏大將軍莫利的小舅子,神機子對他還是欣賞有加,施展了一些障眼法之類的玩意給他看。
玉明頓時拜師學藝。
在神機子的教導下,除了一些必備的武功修煉,玉明學了很多的陰謀陽謀之道,還有一些為大道大儒不齒的東西如迷-藥,攝魂術之類東西,當然,一些行走江湖必備的障眼法之類的東西,也學了很多,因為要去服人,沒障眼法是不行的,一般凡夫俗子,簡單幾個障眼法一施展,馬上金子銀子錢票啥都來了。
這天,玉明正在山谷裡練習一個障眼法,他的身邊都是一群一起學習的小兄弟。
只見他的桌前是一隻玉兔,他在那裡微微一笑,袖子一蓋,「師弟們,你們說這是啥!」
師弟們大聲說道,「玉兔,玉兔!」
玉明微微一笑,「你們再看!」玉明把手收起來。
大家一看,「啊!」驚呼了起來。
原來石桌子上的不是玉兔了,而是一隻玉蟾蜍。
「師兄,太厲害了!」師弟們都在那裡 鼓掌。
「不知道我啥時候才能學到這樣的仙術!」一個很小的兄弟說道。
「沒關係,師弟,你要是時機到了很快就會了!」玉明說道。
那個師弟點點頭。
這時,神機子出現了,「玉明,跟我來下!」
玉明給各位師兄弟拱手,就跟著師父而來。
當他們在神機子的道房坐定,神機子開口就說:「玉明,你可以下山了!」
「啊,師父,你要趕我下山?」玉明說道。
「不是,玉明,師父是派你下山!」神機子笑了,他的臉原本很瘦,可是此刻一笑起來,滿臉的的皮好像都在動,扯動著他的下巴的鬍子。
「哦,師父,下山做啥呢,師父吩咐!」玉明說道。
「下山去得一場大富貴,你去不!」神機子說道。
「大富貴,神父,我不明白!」玉明說道。
「你家裡的事,你聽說了嗎?」神機子說道。
「我只是聽說我妹夫死了,後來我妹妹進了大夏後宮給李元昊當了妃子,我知道這個事後,事情已經過去很久,這些事讓我更不想下山,只想在山裡跟您好好學道!」玉明說道。
「玉明,你也知道,我們這門修習的不是神仙道,我們學的是世間道,你天資不錯,計謀也是過人,那些武功也學的很好,你應該下山,為你自己,為你妹妹,爭一個錦繡前程!」神機子說道。
「師父,徒弟不明白,我妹妹 已經是李元昊的妃子了,此刻李元昊和大宋議和,和大遼基本上兩不相爭,我不知道還能有啥機會去爭一場您說的富貴!」玉明說道。
但是玉明也不是個簡單的人,他此刻已經在想了,如果說師父的意思是要去奪富貴,去爭,那肯定就是要無中生有,那是三十六計的一計。
那就是說,要去李元昊的後宮去爭鬥,還要制李元昊於死地或等他早死,才能實現!
玉明心裡一驚,想到李元昊的威武雄壯的樣子,想到要從李元昊的手裡奪得富貴,他心裡有些慌,可是一轉眼,他看著師父那鎮定自若的樣子,好像又慢慢的平息下來。
「你知道師父的祖師是啥人嗎,你是知道的,漢高祖,楚霸王,范謀士,匈奴王,呂後,那些可都是智謀過人的人物,我祖師都是在他們中間進退自如,得到了一場名利雙收的前程,流芳千古!所以,我也會流芳千古!你也會的,跟著我,你不會輸的,你會贏的!」神算子說。
「可是那個一葉不是簡單的人物,我覺得如果我們動手,那個一葉是最大的對手,別的人我倒是不放在眼裡!」玉明說道。
「這個不足為慮,那個一葉其實陽謀不錯,就如張良,設計對敵,制定國家謀略可以,只是要搞陰謀,他差了點,我們不會輸給他的,我們會很快剪除他的,剪除了他,李雲昊就不足為慮了!」神算子說道。
「弟子魯鈍,可是如何要奪得師父您說的富貴,分為幾步走呢!」玉明說道。
「玉明,你是要你師父給你來個隆中對不成!」神算子哈哈的笑了。
「弟子不敢,你是我師父,哪裡敢啊!」玉明說道。
「你按我計劃的去做,以後成功之後,我只要國師之禮就足了,你會是當朝權相,你妹妹會是武則天一樣的人物,我們會改變歷史,對於這樣的富貴和未來,你願意去做嗎?」神算子說道。
玉明看著師父,一陣顫抖,也一陣的狂喜。
因為玉明不是一個弱者,也不是一個迂腐者,這點神算子早就知道,所以才會花那樣多的精力在他身上。
玉明也知道神機子的目的,他知道神機子走遍天下,遊歷四海,就是想獲得張良陳平那樣的功業和名聲而已。
只是他既然已經束上道冠,更多是想留名和留下一個國師的實際的地位而已。
玉明在一陣顫抖之後,內心暗暗壓住了那陣悸動,他的眼看著遠處的西夏國都,他點點頭。
那刻,彷彿一切已經在他的手裡。
彷彿他已經是西夏第一權相,手裡握著一個國家的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