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楚楚和盈盈本就是以這個為生,技術那是相當一流,把周管家伺候的********。當這一場****結束後,楚楚和盈盈兩人穿上衣服,依舊戴著面具,開始說話了,也是她們今晚第一次對周管家說話。
楚楚說:「周爺,今晚驚嚇著你了,還請不要怪罪我們,我們和你玩的這個遊戲,並無惡意。」
盈盈說:「我們來自雲夢仙山,每一年都會下山尋找一個有緣人,今晚路徑此地,偶見周爺,觀周爺你是我們的有有緣人,故與你玩此遊戲,共度良宵。」
楚楚和盈盈共同說:「希望下次還能見到周爺,還能伺候周爺。也希望周爺不要與他人說起我們,否則必有血光之災。告辭!」
不等周管家反應過來,楚楚和盈盈就謙遜有禮的退出了竹屋,只留下周管家一個人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久久緩不過神來!當他緩過神來想問她們是誰,可她們早已經離開,消失在了黎明中,不知去向何處!
周管家穿好衣服,拖著傷痛的身體走出了竹屋!
此刻,周管家的心情極其複雜,他不知道今夜自己是該慶幸有如此艷遇,還是該埋怨自己倒霉弄了一身傷痛!就彷彿這是一個夢,一個痛並快樂著的夢!
這個時候天已經亮了!
周管家在周圍轉了轉,發現周圍空無一人,除了這個竹屋,周邊都是森森翠竹。直到他走出竹林,在外面轉了轉,才發現原來被那兩個蒙面女人綁到了城外。
同時他也在想那兩個蒙面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他只記得其中一個說她們來自雲夢山,可是在自己的印象中,並沒有一個叫什麼雲夢山的地方啊?不對,她們說的是雲夢仙山,是仙山,自然不是凡人所知道,她們從仙山來,那麼她們是……仙女?
一想到仙女,周管家睜大了雙眼!
自己居然睡了仙女,這得多大的福分啊!這絕不是自己做夢,因為自己現在身上還疼,還可以清晰看見皮鞭打的淤青痕。
甚至他周管家期待還能見到她們,哪怕這兩位仙女有暴力傾向,畢竟能和仙女共度良宵,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事啊!
第46章半月後
被人綁架鞭打一事,周管家沒有報官。
在他看來,這不是一件壞事,雖然綁了自己,打了自己,但沒有勒索自己錢財,反而還給自己吃肉喝酒甚至共度良宵,這就是福利,哪裡是受罪?
反過來,就算自己去報官,到時候自己見官怎麼說?
說兩個仙女貪圖自己美貌,所以綁了自己和自己玩遊戲,然後行苟且之事?誰tm會信?自己都四十八了,黃土都埋了半截的人,怎麼都不會看上自己,除非眼瞎。
退一萬步,就算信了,自己損失了什麼?要追究什麼責任?自己什麼都沒有損失,反而還睡了兩個仙女,要追究責任也是人家追究自己。在一個,一旦這事公開,別人會怎麼看自己?說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而且家中那隻母老虎也肯定和自己鬧個不休!
還有一個,那兩個仙女也告訴自己不要說出去,否則會有血光之災!她們還說希望還能見到自己,難道真有下次?想著還能見到她們,還能睡她們,那自己就更不能親手埋葬這段與仙女的緣分了。
所以於情於理,都不能報官!
報官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就這樣,周管家去看了下郎中,處理一下身上的那些淤青。然後就回府修養,繼續做自己的大管家,當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流逝……
半個月後,天氣越來越冷了。
南方冬天的這種冷不是北方那種干冷,而是侵入骨髓的濕冷。
所以喬府裡的人沒事都不願出門了,就算待在家裡,上了點年紀的人也要隨身帶一個手爐,手爐是銅製的,上面有蓋且蓋上有鏤空,裡面可裝碳。由於可以藏於袖中,故此稱為手爐,有些地方也叫火籠或湯婆子。
施慕白更甚,別人隨身帶手爐,他卻時刻提爐子。
當然他這個爐子不是那種大爐,而是煎藥的那種小爐。除了帶爐子外,他還帶了一口木箱,那箱子裡裝有一口小鐵鍋,以及一袋黃沙,還有一個銀製空杯。教書的時候帶去私塾,看書的時候帶去藏書樓,是走哪兒帶哪兒。
帶這些,他不僅僅是為了取暖,還為了提高自己的生活品質。
府上的人先開始都搞不懂他為什麼要帶這些東西,直到見到了神奇的一幕,才發出了驚歎,施先生果非凡人,果然提高了生活品質,尤其是那些孩子們,簡直把他施慕白奉為了神。
之所以神奇,是這樣的:施慕白在爐子裡放上炭火,然後將鐵鍋放上去,接著把沙子倒入鐵鍋裡,最後將那銀製空杯放入鍋中的沙裡。半小時後,那銀製空杯居然自己滲出了白色濃稠的香茶,源源不斷,取了一杯又一杯,似乎永遠取之不盡。
尤其是那香味,簡直沁人心脾。
而他施慕白就坐在旁邊,一邊監管孩子們學習,一邊端著一杯剛剛煮好的香茶品飲,很是悠閒自在。看得那些孩子們個個膛目結舌,因為他們真的難以置信,一個空杯裡怎麼可能出茶?還源源不斷的出,這,太不可思議了。於是更加崇拜他們的老師,這簡直就是神人。
除了孩子們驚歎外,喬微音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施慕白最先拿出這個東西來用的時候,就是在藏書樓,也是為了吸引喬微音對他產生濃厚的興趣,更是為了看書時能提高品位。喬微音確實好奇,還不止一次問過他究竟怎麼做到的?對此,施慕白笑而不語,說是秘密。
其實這就是一個戲法,如果說透了,就失去了它的神秘感。
當然,這半月時間裡,喬枝沒有來找過他施慕白,不是她不想找他施慕白,而是拉不下臉來,畢竟錯在施慕白,不在自己,可是她以為施慕白會主動找她給她道歉賠不是,誰知道施慕白壓根就沒找過她。
期間,喬仁的父母也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好幾天沒有看見女兒和施先生一起出現,開始對她喬枝問詢後才知道這件事,於是紛紛說她太任性,勸她趕緊去給施先生賠不是,喬枝點頭說好,可私底下卻一直拖著,還在等施慕白來找他。
喬仁也找施慕白談過話,可施慕白說自己不生她的氣,是她在生自己的氣,自己不會和她計較,等她氣消了,在說吧。
事已至此,外人也不好插手了,只得讓他們自己處理。
時間一拖就拖到了今天,今天喬枝實在等不下去了,這半月時間裡,太煎熬了,思念的心是與日俱增,她要去找施慕白,哪怕放下臉來也要和他和好。
可是她喬枝何曾知道,在她不搭理施慕白的這半月時間裡,另外一個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那就是喬微音。
施慕白每上五天課要放兩天假,這兩天時間他幾乎都是在藏書樓度過,而喬微音這兩天也幾乎都在藏書樓,好像他們事先約好了一樣,每到這兩天時間都要來藏書樓約會見面,一待就是一天,待在一起喝茶看書,興趣來了便吟詩作對,時不時都能聽見彼此的笑聲從藏書樓傳出來。
記得有一次,施慕白傍晚去藏書樓找書,沒有發現喬微音,於是第二天見到喬微音後,就問她,你平時都什麼時候在藏書樓?昨日傍晚我去藏書樓,沒看見你,還以為你在呢。
從那以後,施慕白每天傍晚去藏書樓一次,不管有事沒事。而喬微音也居然每回都在,好像事先約好了一樣。至此,兩人從每週只見兩天,改為了每天都要見一次,哪怕只是一個照面,只說兩句話。
隨著時間的累積,兩人幾乎無話不談,彼此間的默契和信任乃至情愫都與日俱增。甚至到了一天不見一面,就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整天心不在焉。期盼著傍晚早日來臨,甚至每週那兩天假也早日來臨。
今天,又是施慕白放假。
但今日施慕白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藏書樓,而是昨日就和喬微音約好了今天出府去逛集。所以兩人吃過早飯,就相約出府了。
然而喬枝今天就不幸了,她要找施慕白和好,所以來了藏書樓等施慕白,因為她知道今天施慕白放假,肯定會來藏書樓。誰知道她等了整整一個上午,都不見施慕白到來,連堂姐居然也沒有來。
《從墓裡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