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小時候你洗澡給你拿衣服看過一次,長大後就沒看過了。」她羞澀的說。
見他不動,就這樣無語的看著自己,她笑著捶了他胸口一下:「趕緊的。」
施慕白真的是無語至極,看著她笑說:「你想讓我要了你?」
她含著笑又捶了他一下:「才不是……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快點。反正這兒又沒別人,我又是你未婚妻,看看怎麼了?」
「這,不好吧?」施慕白有點扭捏。
她眼一瞪:「快點。」
我擦!施慕白無語,只得放出來給她看。
她忍住不笑仔細觀瞧了一下,也用手觸碰了一下:「記得以前你這個就拇指大小,很可愛,怎麼現在長這麼大了,還這麼硬,真是神奇。」
「好了好了。」施慕白趕緊難為情的收好。
「幹嘛呀,才看一眼。」她鬱悶的說。
「你在這樣,我走了哈。」他笑著說。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給我看還害羞,真是的。」她搖頭笑了笑,又摟著他脖子踏實的躺著。
他不說話,含著笑貼著她頭,撫摸著她的臂膀。
「慕白。」她抬眼望向他。
施慕白輕嗯了一聲,低眼看向她。
「想不想看看我的呀?」她抿唇含笑。
「什麼?」
「就是,姐的下面啊……」她羞澀的低下了頭,忍住不笑。
鬱悶,施慕白真是服了這個污姐。
「只是姐下面毛毛有點多,你不會嫌棄吧?」她抬眼望向他。
他白了這個污姐一眼,抱著她,貼著她的頭:「迎雪,其實我不在乎這些,只要身邊有你相伴相隨,我就心滿意足。」
「我也是。」她含笑點頭,望著他:「那,你想不想看呀?想看姐就給你看看。」
第198章穴位按摩
「不用了,省得等下受不住誘惑辦了你。」
她忍住不笑,捏了捏了他那高挺的鼻樑:「你呀,還想辦我,我告訴你啊慕白,今夜你休想和我圓房,得等到你娶我那天我才讓辦。今晚頂多滿足你的好奇心,給你看看。」
「那就娶你那天在看吧。」施慕白笑著說。
「這可是你說的。」她含著笑:「可不是姐不給你看。」
「睡吧,天就快亮了,這幾天我很累,得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還得走。」施慕白不想和這個污姐聊下去了,在聊下去真會被污染。
「你累啊?那我給你按按吧。」
「不用了,睡吧。」
「沒事,反正我也睡不著。」說著話,她就坐起了身,讓他翻身趴好。
這馬車狹窄,躺在裡面腿只能蜷縮根本伸不直,現在讓自己趴好要給自己按摩,這……可施迎雪要做什麼事,容不得他施慕白反駁。她把枕頭放在馬車入口,讓施慕白頭朝馬車門口的布簾趴好,小腿向後彎曲搭在疊好的被子上。這樣人就趴直了。
「迎雪,真的不用了。」
「趴好,別說話。」
施慕白不言了,就這樣趴著。
施迎雪不磨蹭,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似要大展拳腳了。她盤坐施慕白身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用心地為施慕白,為自己的未婚夫按摩了。
如果施慕白懂得按摩之道,便會發覺,自己的這個污姐確實是此道中的行家裡手。
她的一招一式,不僅很有章法,而且每一次用力,都透入到了施慕白的肌理之內。就是外行人看去,她的推拿滾按,也極富美感。
不過,施慕白雖不懂得按摩,卻能感受到她按摩的獨到之處,她的手指只要一按下來,他的那個地方便會酸惹發脹,而且酸惹的舒服,發脹的痛快。
施迎雪用的是「穴位按摩法」。這種按摩方法,不僅要準確,而且還需要一定的力度。施迎雪畢竟是一個女子,按摩了一會兒後,便大汗淋漓,額頭都滲出了汗珠,哪怕外面風雨交加。許是她內心深處把施慕白已當成自己男人了,確實是自己男人,所以縱然早已按得氣喘吁吁,可還是依然一絲不苟的按摩著。而施慕白,卻在酸熱發脹的感覺中,逐漸進入了夢鄉。
其實施迎雪的這個「穴位按摩法」一般來說,行走江湖的人都多少懂點,但她會如此精於此道,是這半年來施慕白不在他們身邊的日子,他們有一次去到一個小鎮上,那個小鎮上剛剛發了大水,幾乎將小鎮淹了一半,大多數流離失所的人都住在地勢高的破面裡,官府也組織人抗洪救災修上游的堤壩,無論大人小孩,婦女老人都挑土搬石。
這樣一來,難免不少人累倒。剛好有一個游醫也在那個小鎮上,平時給這些修堤壩累倒的人免費看病熬藥,其中一些輕微疲勞的,就用這「穴位按摩法」。施半仙他們也住那破廟裡幫忙,施迎雪就是這個時候在那游醫的指導下幫著按婦女小孩,久而久而之就學會了。
施慕白這些天也確實疲累不堪。
別看他平時像個沒事人一樣,但前些日子被喬仁下藥,導致和細水有十來天的高強度高頻率運動,是個人都受不了,自然是腰酸背痛腿乏力。加上在喬府潛伏勾心鬥角,算計這個又算計那個,推演推算導致精神層面高度疲憊。身理和心理都疲憊的他,又怎能不累?只不過這一切他都悶在心裡,裝作沒事!
這次施慕白睡得很短,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就睜開了眼。睜眼一看,眼前的布簾有著些許白光透進來,他伸手撩起布簾朝外一看,外面的天色發白了,天即將大亮。
下了整整一夜的雨,也消停了。
整個江洲城到處是積水,河裡的水位也漲了不少。
施慕白該走了!
他想起身,卻感覺背上沉沉的,自然知道是施迎雪趴他背上睡著了。也自然是她太累了,是不知不覺睡著的。
施慕白不知道她有多累,只覺得她在自己的背上蠻好玩的,於是就拱了拱腰身說:「迎雪,該起來了,我得走了。」施慕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麼一拱腰身,竟然將她從自己的背上拱了下去。施慕白覺得有些奇怪了:我怎麼這麼大力氣?莫非,我的體力又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