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
這是那些石棺上面都有雕刻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師公這塊木頭是從哪裡來的!
「果然是這東西!」師公見我們的反應,手慢慢的搓,貼了幾道我看都看不懂的靈符在那塊爛木頭上這才道:「這是剛才我從那怪魚的眼睛裡掏出來的,估計就是這東西在影響著我們!」
「這是什麼?」小白聲音裡帶著絲絲的恨意。
我心恨得牙癢,如果讓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也肯定會將這塊爛木頭給燒了的。
「這是建木!」師公眼神看著那條怪魚,有點發沉的道:「從靈界來的東西,長生上次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幾個牌位,就是用建木刻成的!沒想到這裡還有!」
「那牌位呢?」我這時才想起來,這次的事情是這幾個牌位給引出來的。
「咳!咳!」
這時就見陰河上面傳來了一陣嗆人的煙味,苗老漢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瞄了我一眼道:「那幾個牌位在我這裡,上面有蠱你們不知道嗎?」
我老實的搖了搖頭看著小白,這傢伙老遠的就能聞到牌位的味道,肯定知道的比我多。
可小白也是蒙著搖頭,臉上全是一片迷茫。
「這事先放下,回去放一塊再說!」師公也被嗆得重重咳嗽了幾聲,無奈地道:「這小鬼差也夠實在的啊!」
「咳!咳!」跟著我也受不了,這魏燕倒底點了什麼東西,搞這麼大的煙啊!
「快走!」魏燕突然飛快的朝前面飄了回來,朝我們不好意思的道:「那邊有個回流的地方,上面飄了好多骨頭,都幹成柴了,我就撿了一堆到我們呆的那個洞裡燒著了!剛好!」
「咳!咳!」我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看著魏燕突然想到讓一個不用呼吸的鬼差去放火似乎是一個不大明智的決定。
師公看著自已濕透的白色功夫裝,歎了口氣,只得將那個衣服脫下來,撕成幾塊扔給我們。
用這白衣蒙好嘴,我立身在陰龍之上,突然不知道下步剛幹什麼了。
就聽到苗老漢鬼叫一聲,飛快的朝我們扔過來幾個小紙包道:「這陰河水裡面有一種小屍蠱,可以在活人身上長,再慢慢將人變成屍水還不知道痛!最喜歡燒骨頭的味道,大家還是灑在身上防著點。」
我突然想起來養魚的小黃的死因,還有那些一下子化成一灘屍水的黏鬍子魚,嚇得連問苗老漢那紙包裡面是什麼都不敢了,飛快的將那紙布裡的東西從頭灑腳。
剛一灑好,就聽見陰河前面嘩嘩的響,跟著一條水箭飛快的從河面上滑過,飛快朝前面游去。
「五鬼運!」師公瞄了一眼那條水箭,對著還可以隱隱看著的那露出水面的螢光輕喝一聲。
就見五個靈體飛快的朝長生飄了過去,跟著竟然拉船一樣的一個拉著幾條大籐子過來了。
「嘩!」
這時那怪魚被煙味一薰,突然一陣急燥,飛快的朝陰河的下流游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直聽師公說釣到魚就能出去了,可一直不知道算怎麼回事!
師公只穿著一件發黃的白色小背心,後面又有五鬼拉著長生,架式十足的瞄了我一眼道:「這陰河裡的水倒流肯定就是下面有地方放水進來,不過他們這麼有把握的說只有三個入口也沒有錯,那地方估計就是一個滲水的地方,我們要自己打通就可了!」
「這跟魚有關係嗎?」魏燕也是一眼的迷茫,這滲水的地方和魚有關係?
第兩百七十六章聚陰珠
??¯¯¯¯¯我聽著也忍不住的想問,這滲水的地方和魚有什麼關係?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沒去過農村!這魚就喜歡釣水,有活水來的地方最是魚多。可這河裡估計就這一條怪魚了。我們又在前面放火,這魚氧氣一不足就會朝有活水來的地方游去,到時我們就有希望了!」苗老漢半坐在黑蛇身上,得志滿滿地道。
我眼裡被薰得差點流眼淚,實在是不好提醒他們,這河洞裡一股子燒骨頭的臭味,不要說這魚被薰得沒辦法了,就是我都快被悶死了。
不過了總比在這裡被淹死的好,還真得多謝謝柳娃子他將那些魚骨頭啥的給吸得這麼乾淨,要不然腐化的骨頭還不一定能浮得起來。
那條怪魚被苗老漢重了蠱,老實得跟養得狗似的,帶著我們一個勁的朝下面游,不一會就到了一那個瀑布的地方。
只是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朝下落水了,反而是不停的朝上面冒水。
這怪魚扭過頭瞄了苗老漢一眼。竟然直接朝那冒水的瀑布下紮了下去。
看著那冒水的大勁,一個石頭下去估計都被衝上來。我坐在陰龍身上瞄了一下四周。
以前那個死亡之蟲呆著的沙灘已經完全被水淹沒了,連那些個石頭都不大能看見了,如果跟著下去的話我們說不准還會撞到石頭上去。
「下去吧!」師公瞄了我們一眼。手指沉沉一點,就讓那四個靈體抬著他沉到水裡去了。
「唰!唰!」
我正想著我怎麼固定在陰龍身上呢,就聽到唰唰幾聲,黑蛇身上展出幾根柳條飛快將我和小白死死的綁在陰龍身上。
「吱!」
厲蠱這貨估計這種事情應該是它的專利,吱的一聲就又拉長將我和小白給纏得更死了。
「噗!」
前面的黑蛇兩個大頭威武的一甩,就朝水面下撲了進去,臨了還不望挑釁的看了陰龍四眼。
這陰龍哪裡受得了啊,蛇尾一甩就要跟著朝下面去,魏燕慌忙叫我。
我看了一下她半飄著的靈體,忙將她給封到陰龍的鱗片裡面去了。
這貨好像至從成了鬼差之後就沒有住過陰龍的鱗片了,想她才死的時候一定要跟著我,我沒辦法白天就全把她給封在陰龍的鱗片裡。
又瞄著那五鬼拉著長生跟著就潛了下去。長生的臉上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砰!」
正想著就感覺已經冷得不冷再冷的身體就又是一個寒顫,跟著蒙在臉上的白布被水沖起,一下子就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