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節
我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態立馬就是一緊,這個東西一直可都是重點啊。怎麼可能忘記了。
「這個面具從壁畫上看是蚩尤面具無誤了,我懷疑那裝面具的石棺是所有石棺裡面唯一開沒有開過的!」王婉柔看著我,突然有點擔心的道:「所以那年袁威找你開棺其實從一開始他可能就知道了那具石棺在那裡,只是不能再等了才用學校動工的理由挖了出來。其實才來懷化時魏燕就已經從面具那裡感應到了所有的石棺,只是她道行不夠,所以沒有確定地方,就在剛才我才確定的!」
我這個問題現在討論已經沒有意義了,可我總感覺好像我身邊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設計的。朝王婉柔擺了擺手道:「我們先送長生回去,破了那具石棺吧!」
想到破石棺需要準備的東西。就忙道:「那陰陽人的血準備好了沒有?」
王婉柔將長生收進折扇中朝我點了點頭,我看著長生和眼皮跳動了一下,忙伸手也手握了一下他的胳膊,免得他本能的朝王婉柔出手。
那一浴桶的黑蟲糯米湯也順便被王婉柔給收進了折扇裡,我本來想問她魏燕怎麼樣了的,可見王婉柔神色輕鬆,想著也不會有事。
回到丁家時除了看到大紅房裡魏廚子在看電視之外。就只有白貓在嗑著松子了,這位大廚子瞄了我們一眼,就又將頭扭到了電視上去,似乎對我是愛理不理。
大紅還在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在盧家的那種醒過來的妖嬈是我們想像中的。
我也不想跟魏廚子打招呼了。看了一眼就跟王婉柔一塊朝後走,可剛到門口就聽到魏廚子沉喝道:「妹佗,過來!」
我瞄了一眼還是看著電視的魏廚子不確定的看著王婉柔,見她點頭才慢慢的踱到魏廚子面前道:「怎麼了?」
「你身上臭死了,這個拿去吃!」魏廚子竟然隨手就從白貓嗑松子的盤子裡掏了一把松子遞給我,打發小孩子一樣的道:「七星黑狗養得好可以蛻變長頭,叫啥三頭犬,其實就是怪物,你被它給抓傷了,我可沒辦法救你,只能吃點松子讓你不要這麼痛苦!」
我受教一樣的拿著一手鬆子退下了,這魏廚子估計還在恨我讓他離開了大紅,所以才讓大紅被盧總給抓走了。
拿了背包,我又清了一堆空白的黃紙,跟著王婉柔朝外面走。
走到一半我才想起來都忘了問王婉柔那一具石棺是在哪裡發現了,她雙眼立馬就是一沉道:「在盧家!」
「啥?」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剛出來的地方就有一具石棺啊?我對石棺的感覺也還能算是敏感吧?可為什麼我從一樓跑到頂樓,還連人家的秘室都發現了,卻沒有感覺到石棺?
「那些符號苗老漢猜到了幾個容易的,好像是一種符文,就像消音符一般可以阻隔一些東西傳出來,可能就是消音符的來源。要不然以你們在盧家搞出這麼大動靜,怎麼會沒有人看到聽到。就是因為這些符文,盧家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存在了!」王婉柔十分有耐心的朝我解釋道。
「就只有阻隔這樣的作用嗎?」我想著就這要的符號,我也會啊?可為什麼苗族的先祖還將這些符號和壁畫上的畫分開?
王婉柔也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我們都認為不只這些,只是暫時發現的只有這個作用。」
我只得點了點頭,我們手裡的線索還真是不少啊,可卻沒有一個是我們用得上的。本以為我跟王婉柔會直接進盧家的,可她卻帶著我到了懷化學院旁邊的一個賓館裡,引著我到了一間裡面。
我還沒敲門,就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從裡面出來,臉色憤青,看到我來還冷笑道:「怎麼,你也沒人解癢來找發賤啊?都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
我被那女子幾句話給搞懵了,低頭看著自己卡其色修閒褲、?恤,很正常啊!
皺著眉正想問那個女子,突然就聞到她身上一怪味,是那陰虱的味道。
「你還在說什麼,快走!」房間裡師叔圍著個浴巾,一幅在外做壞事的樣子出來敢人,看到我站在門口就是一愣,滿捂著浴巾就朝裡跑。
「喲!來捉姦的啊?」那女子冷著眼打量了一下我,嗤著鼻道:「長得還不錯,打扮一下姐姐教你怎麼綁住男人的心!」
「定!」我實在看不慣這女子說話還掐著蘭花指,腰左擺右扭的樣子,反正我還想研究陰虱呢,先抓進去再說,直接掏出一張定魂符貼到了她的額頭。
那女子一動不動,我朝王婉柔輕輕一笑,扯進她就進了房間。
結果裡面一看,我咧了個去。
盧總身上黃色的血清已經稍稍清理了一下卻明顯又淌出了不少,安靜的躺在那裡可嘴裡還慢慢的朝外面冒著黏液,而師叔躲在浴室裡換衣服去了,而旁邊的角落明顯是放了設了隱身的陣法。
師公、苗老漢、小白都躲在那後面,這是要看現場直播啊?
師公見我來了,直瞪著眼吹了下鬍子,伸手將隱身符消了,朝我道:「知道正事了?長生伢子呢?」
我就知道他沒有好話,將那女的朝盧總躺的那張床上一扔,轉眼看著王婉柔道:「準備好的東西呢?」
「這裡!姐姐!」小白竟然朝我一張嘴,就吐了遮天紅布,一找開裡面竟然包了不少東西。
我瞄了一眼,確定裡面有一瓶紅色的血一樣的東西,不確定的道:「這是陰陽人的血嗎?」
「這是我連夜趕回神村從一個人身上取的!」小白怕我不相信,忙又道:「這可是新晉的村長喲,絕對的神族!」
我看著他信誓旦旦,算著以他的腳程到神村一個來回應該沒問題點了點頭,就指著盧總道:「怎麼將他帶來了?」
「你這死妹佗!」師公見我不理他,猛的用力一敲我道:「不帶他來怎以進他家裡?那些符號可不止做消音符用呢!」
我頭重重一痛卻也不想去理會這個老瘋子,眼睛都個餘光都不給他一個,又眼睛清了一下東西,卻發現少了建木,忙讓王婉柔將長生放出來。
師公見長生居居然脫力暈了,問怎麼回事,看著我眼睛明顯就是不對。
我將建木扔給小白,可他明顯就一陣難受,不過也幸好師公在,馬上就控制住了,這小胖子就飛快的用遮天紅布將建木包得死死的。
「嗯!」長生被師公掏出一根色的銀針朝身上一扎,痛得直直坐起茫然的看著四周。
我忙將他摁住,生怕他說露了嘴。
「陽妹仔跟長生出去做什麼壞事了?」師叔終於將浴巾換了下來,臉上帶著壞笑的看著我。
我朝他搖了搖頭,指著盧總道:「他是蠱王,那晚種母蠱的女人呢?」
問音一落,卻見所有人的臉色一沉,朝我搖頭不說話。
「長生?」我只得看著長生,他估計不會騙我。
長生有點為難的撫著額頭想逃避問題,被我一喝,只得歎氣道:「蠱在被逼急時會急著吞噬掉一些東西的!」
「所有嗎?」我見過元辰夕只在瞬間就將一個重瞳子吸得只聲個空殼,這個盧總看上去還沒有這個技能啊?
「好了!」師公明顯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指著盧總朝長生道:「伢子你背著他,苗老漢背著我,順著樓道一個個的找,大家都小心點,可能那石棺裡的人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人了!」
王婉柔臉色也是一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顆黑色的藥丸道:「你吞下!」共名廳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