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節
她感覺到那是一個年輕男子,似乎就是她少女時代經常夢想的白馬王子。那男子慢慢除去了苗淼的睡衣,從苗淼的額頭開始慢慢向下吻起。
苗淼只覺得那男子嘴唇冰涼,碰在自己肌膚之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她低低**著,享受著那男子慢慢親過她的胸脯、小腹,慢慢來到了她大腿根部。
那一刻,苗淼興奮到了極點,不覺大聲叫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一把抱住那男子就瘋狂地親吻起來。
酒店那張寬大的床發出了吱呀之聲,苗淼興奮極了,在與那男子的巫山雲雨之中,她達到了頂點。
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苗淼慢慢甦醒了過來。她見到映在窗簾上的陽光,這才醒過神來。
苗淼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軟極了,渾身乏力,好不容易才慢慢側身坐起。
她回想起昨天夜裡的情景,不覺感到臉紅耳赤,心中暗責自己竟然做了這麼一個荒唐的夢。
猛然間,她怔住了。她身上竟然一絲不掛,睡覺間穿的那件絲質睡袍,此刻凌亂地堆在床邊,揉做了一團。
更讓苗淼尷尬的是,自己身下竟然留下了一大灘水漬,隱隱還能聞到一股腥味。
難道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夢,而是真實的情景?苗淼不禁懷疑起來。她起身察看了一下房間六鎖,保險仍上得好好的,應該不會有人進來。
苗淼這時才安心下來,心內不住嘲弄自己。她起床洗漱後,頓覺肚子裡空蕩蕩的,趕緊到酒店餐廳美美地吃了一頓。
回到房間,苗淼突然興起,站到自己購買的電子秤上。電子秤上的數字讓她大吃了一驚,雖然她剛剛飽餐一頓,體重竟然比昨天下降了三公斤。
這時的苗淼開始對張老太社會的針灸減肥術深信不疑,內心充滿了欣喜。
更讓她又羞又愛的是,原來幾乎不做夢的苗淼,從那天起,幾乎夜夜都能夢到那個年輕男子前來與她魚水之歡。
初嘗雲雨之樂的苗淼一發不可收拾,每天晚飯後,就早早地上床睡覺,靜候那個奇怪的淫夢開始。
第六百六十一章柳葉牛淚
聽了苗淼的敘說,張遠山大驚。他心中清楚,苗淼的夢境雖說似是民間流傳的『鬼壓身』,但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絕對跟她快速瘦下來有關係。
張遠山搖頭歎道:「苗小姐,你不知道你在夢中雖然歡愉,可是你的精氣神卻在外洩。你死氣已露,時日無多。唯一的保命方法是驅走夢中淫-魔,再慢慢調養身子,恢復元氣。」
苗淼雖然貪戀夢境中的肉-欲,可她也心知此事大不對頭。雖然她本意是想減肥,但一下子變得骨瘦如柴,她心中也隱隱害怕。
她心中懼怕,央求張遠山給她出個主意搭救她。張遠山問道:「苗小姐,你總共做過幾個療程了?」
苗淼輕聲說道:「明天是最後一個療程,做完後,我就離開乾縣回家了。半個月後,我就要結婚了。」
張遠山又仔細地端祥了一下苗淼道:「明天你做完最後一次療程後,觀你氣色,七天後將是你大限將至之時。恐怕你等不到結婚的那一刻了,唉,真是不幸!」
苗淼大驚,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哀求道:「張道長,我不想死,我愛我的未婚夫。我們倆還說好結婚三天後就一起外出度蜜月呢!張道長,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
張遠山為難地道:「苗小姐,要驅走那淫-魔,今天晚上可是最關鍵的時候。我們得悄悄躲在你房間中,見機行事,你可願意?」
苗淼此時已經顧不得害羞,見張遠山有出手相救之意,一迭聲地答應。
夜深人靜時,苗苗雖然心中害怕,卻如往常一樣,剛到九點,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張遠山等五人躲在苗淼房間的衛生間中,誰也不敢說話,都緊張地注視著房間內。
他用事先早已準備好的柳葉和牛淚,挨個在眾人眼皮上抹了一遍。當酒店客房內的立式鬧鐘『當』地一聲,九點半報時剛過,眾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上。
一個灰白色半透明的人形從房間門處飄了進來,逕直來到苗淼的床前。那人形慢慢變得清晰起來,一個面容消瘦但顯得相當帥氣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中。
只見他呼了一口氣,蓋在苗淼身上的薄薄空調被便掀開滾落在床下。那年輕男子砸了一下嘴,伸出一條血紅的長舌不住地舔著自己的嘴唇。
他雙腳直直地飄浮在了半空中,慢慢地向床上不省人事的苗淼壓了下去。
苗淼身上的睡裙被那年輕男子輕輕剝落,扔在了床邊。他對著苗淼額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就在他的嘴唇剛親吻到苗淼額頭時,睡夢中的苗淼立即有了反應,身子開始慢慢蠕動起來。
那年輕男子把嘴唇對準苗淼的嘴唇,卻並沒接觸。讓眾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苗淼的口中冒出一道白氣,飄向空中,那年輕男子如飲甘飴,貪婪地張開大口全吞了進去。
那男子砸著嘴巴品味了一會,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他開始把嘴唇貼在了苗淼的胸口,不住地親吻著苗淼的胸部。
苗淼發出了夢囈一般的**聲,隨著那年輕男子慢慢往下舔吻苗淼的身子,苗淼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
她不停地**叫喚著,身子猶如一張拉開的弓箭,繃得緊緊的。雙腿不住地交纏摩擦,腳尖伸得直直地踹踢著床單。
眾人都看得面紅耳赤,張遠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此淫-魔吸取陰-精之時,便是他靈力最低之時。
他悄悄撥出桃木劍,從衛生間裡一個箭步躍向半空,狠狠地對著那個淫-魔刺了過去。
那淫-魔吃了一驚,從赤-裸的苗淼身子上騰空躍起,又直直地摔在了地板上。張遠山那一劍,正中他的後心。
那年輕男子嗚嗚咽嚥了起來,竟然開口道:「你是什麼人,我們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壞我事?」
張遠山冷冷地道:「人鬼殊途,你既然死了,為何還留在陽間興風作浪?你採陰補陽,固然能保得你在陽世的元神,這無辜的姑娘可就得命喪黃泉了!淫-魔,今天讓我遇上這事,便是你魂飛魄散之時!」
那年輕男子停止了抽泣,又慢慢地從地上飄了起來。他似乎頗為震驚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能夠看見我?」
張遠山冷笑道:「淫-魔,我是茅山嫡傳弟子,除鬼辟邪是我學道之人義不容辭的職責。你這惡鬼,死了不去陰府投胎,卻在這裡禍害世人,如何能饒得了你?」
那年輕男子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胡說,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沒想害這姑娘,只是想借她精血以保我心魂不滅!」
他突然顯得悲傷起來,又嗚咽著叫道:「媽媽,你騙我!你說這世上沒人會看見我,這什麼這個道士竟然能看到我?媽媽,我好害怕,他那一劍刺得我好痛!」
張遠山冷笑道:「你以為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嗎?他們都能看得見你!」他回頭叫道:「你們都出來吧,有我符紙護身,這惡鬼傷不了你們!婉兒、施姐,你們兩人先把苗小姐的衣服穿好,弄條冷毛巾敷她額頭上,把她弄醒!」
其他四人都從衛生間裡衝出時,那年輕男子吃驚地瞪大了眼,一動不動地看著眾人。
趙婉兒和施麗婭兩人,趕緊把苗淼被男鬼剝下扔在床上的睡袍給她穿上,又從衛生間裡擰了一把冷毛巾,輕輕地蓋在苗淼的額頭。
不多一會兒,苗淼慢慢睜開了眼睛。她茫然地看著眼前五個人,又害羞又疑惑地問道:「張道長,我剛才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這會兒我怎麼醒了?你們五個人幹嘛呢?怎麼都顯得這麼緊張?」
張遠山淡淡地道:「苗小姐,原來你做有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鬼壓身』。這個惡鬼,在你睡夢中,他奸-淫了你,吸取你的精氣神,怪不得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這惡鬼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