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


「亞芹當時在總院裡還是新人,雖然她夫家有點小權利,但想在總院這種地方站穩腳跟,不拿出真本事的話,很容易被其他人排擠的,所以我憑借多年的臨床經驗,幫助她成功地摘除了梁美娜的心臟,而且移植的時候,我也提供了不少幫助,有了一次的合作,我們的配合更加的默契。」

「終於在10號的時候,她再次讓我去地下室,但是當我看到在地下室外門口的地方躺在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我知道了亞芹原來想徹底控制我,於是我就將計就計,我把女孩殺死的時候,她再次讓我提取女孩的血液進行配型。」

「終於在亞芹的以往移植手術經驗參考資料中發現了當年父親的器官資料,當時看到主刀醫生和提供供體人員的姓名後,我欣喜若狂,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看到了希望。」

「再次幫助亞芹完成了刁艾青的肝臟摘除手術,亞芹再次成功移植後,我主動告訴她,總院已經有人盯著她了,必須盡快處理兩具屍體。」

「十八號從六點開始,地下室內就我和亞芹兩個人,我把地下室的門反鎖,禁止任何人靠近,亞芹更是利用她剛剛榮獲的上尉身份,命令兩個士兵在地下室入口的地方站崗待命。」

「對屍體肢解,當時在南景我的刀功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在此之前,我和亞芹商議打算低調處理,我當時是答應的,其實我心裡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如果低調處理,的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長此以往這樣的人間慘劇還會繼續發生,我不想父親的悲劇在別人身上重演,所以這兩具屍體絕對不能低調處理,恰恰相反,我還要把這些屍體搞得舉世矚目,最好引起全國重視,但又不能輕易被本地警方偵破,因為這些權貴在本地扎根多年,根深蒂固,關係盤根錯節,就算是偵破了案件,他們依然逍遙法外,如果是這樣,是我不想看到的。」

「於是,我決定把梁美娜和刁艾青的屍體相互混淆。」

「首先把兩具屍體的衣服剝光,因為梁美娜已經死亡很長時間,因為季節關係,再加上我的細緻保存,所屍體並沒有脫離屍僵,有些局部的地方還是很僵硬,因為溫度太低,梁美娜頭顱已出現了紅色斑紋,我先將浴缸上面的調溫按鈕調試到了121度,於是浴缸內的水,逐漸開始加熱。」

「水溫上升很快,沒有幾分鐘就到了預計溫度,我用手術刀在梁美娜的左右鎖骨處留下兩刀,先用繩套懸吊好,再把屍體懸掛在手術台上面的一根鉤子上。」

「接下來,我用手術刀將四肢肢解,亞芹負責解剖內臟,而我再次將刁艾青的屍體放入浴缸內,割斷手腕的動靜脈,血液隨著水流入下水管,在此期間,我開始削肉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因為當手術刀在劃入肉時的聲音,感覺到快感和興奮,興許稱之為高潮也不為過,這時候我們倆個人都很專注,時間在流逝,但我們倆的工作量卻逐步增多,因為死亡時間的區別,刁艾青的屍片相比梁美娜更加難以操縱!」

「在19點20分的時候,梁美娜的屍體已經完全變成屍片和骨架,而且分成三份盛裝入三隻黑色塑料袋裡。」

「亞芹這時候對我說,為什麼一定要肢解兩個呢…………?」

正文 N104章 大結局

「頓時我靈光一閃而過,一條更加完美的計劃浮現腦海裡,於是開始肢解刁艾青的屍體,因為刁艾青的死亡時間還沒超過二十四小時,所以她的肉質很柔軟,根本無法切割成肉片的狀況,這早已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把刁艾青腋窩下的嫩肉剝離,切成條狀混合入梁美娜的屍體碎片中。」

「為了掩蓋器官真相,我們從兩具屍體中拼湊了一具完整的人體內部器官。從中捨去了右腎和膽囊。」

「我們一共裝了整整八個黑色塑料袋,但不包括任何骨骼,這些都是內臟和肉片。」

「我故意砍下刁艾青的兩根手指,其實是想告訴你們被害人有兩個人,但我對我原來的同事本來就不抱任何期望,他們無法獲取任何信息,這很正常。」

「放內臟疊放的如此整齊,是你出於對死者的尊敬和習慣吧?」陳寒秋問道,

方斌點點頭,說道:「是的。在做法醫的時候,如果有需要,解剖屍體後,我一般都會把死者的內臟擺放整齊以示對死者的尊重。」

「如此繁多的拋屍地點,應該有很多人進行拋屍作業吧?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第一拋屍現場:新街口的屍片袋是你進行拋屍的吧?當晚你還穿了一件迷彩軍大衣吧?」陳寒秋再次問道,

方斌眼神中盡顯不可思議,一臉的敬佩之色,說道:「你猜測的一點不錯,我本身就有要把箭頭指向協管區,所以才穿了一件軍大衣,當晚,也就是十八號晚上,當我和亞芹處理好了屍體,我們把黑色塑料袋拿出地下室,我擔心這樣拿出來,被人發現不對勁,於是我先去了趟雜物間,尋找到六隻袋子,在拿回來的時候,我戴著手套,我又想辦法搞了一些黑火藥在其中一隻包上輕輕一抹。」

「亞芹這時候見我拿著布包過來,便命令三個士兵幫忙把黑色塑料袋裝進包裹裡,然後命令他們聽從我的命令做事。」

「這讓我更加錦上添花,本來亞芹是想把這些黑色塑料袋全部丟棄到長江大橋的橋下的,我也想好了只能尋覓一個靠近市中心位置進行拋屍,誰能料到事情出現了轉機,於是這些軍人卻一人拿三袋包袱出了總院,我在車上交待他們這是一項絕密任務,所以要絕對服從命令,這些士兵正是亞芹公公所在師團的士兵,他們表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絕對不會出現抗拒的行為。」

當晚,大概十點,我坐他們的車子,來到和平大街的時候下車,下車前告訴他們次日的拋屍任務,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讓他們扔的是人體組織,這些軍人就是這點好,他們只會持行命令,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職吧!」
《特別刑事錄之1.19碎屍案》